第708章 又是一樣的方子
阿木有些茫然地看著夢輕煙,他努力想著自己哪裏不舒服,可是他想不出來。
“對不起夫人,我也不知道哪裏不舒服,感覺好像全身都不舒服。”阿木回答的聲音很弱,聲音也越來越小,夢輕煙再次給他把脈,發現他只是身體太過虛弱而已。
“孃親,他怎麼了,怎麼睡著了?”暖寶看到阿木已經閉上了眼睛,心裏很著急,手不由抓上夢輕煙的衣服。
“沒事兒,他只是太累了,睡一覺就會好。”夢輕煙搖搖頭,“我開一副方子,他喝下後就會沒事兒。”
“真的嗎?”暖寶站在阿木的面前,看著他又一次閉上眼睛,有些自責,都怪他,他沒有照顧好他。
夢輕煙好笑地看向暖寶,“怎麼現在連孃親的話都不相信了?”
“孃親,他到底得了什麼病呀?”暖寶連忙搖頭,在這個世界上他最相信的就是孃親了,“我只是想不通他昨天還好好的,我還給他喝了孃親開的禦寒的方子,他還是病倒了。”
夢輕煙的眼神疑惑起來,正要寫方子的他,手不由輕輕一頓,對呀,他可是喝了自己給他們開的藥方,他竟然還是生病了。
“來人,去外面看看,外面的百姓有沒有類似的病症。”夢輕煙立馬吩咐外面的侍衛出去檢視。
“孃親,您的意思是外面還有其他人得了和阿木一樣的病?”暖寶的眼睛猛地睜得大大的,他轉頭看向阿木,眼中閃過一絲不一樣的光芒來,他要出去看看外面的情況,“孃親,暖寶也要出去看看。”
“你留在這裏照顧阿木。”夢輕煙直接拒絕,現在她沒有時間看著他,讓他待在客棧是最安全。
見孃親拒絕自己,暖寶有些失望,輕哦一聲靜靜地坐在阿木的床邊。
“去熬藥吧。”夢輕煙寫好藥方交給屋內的丫鬟,阿木現在的這個症狀她是見過的,就是在白遊逸給自己寫的藥方。
但是她並沒有按照他的藥方來開,那上面的藥方自己都是用心鑽研過,只要是病症一樣,她都可以用自己的方式救治他們的病情。
出了阿木的房間,夢輕煙來到藥房,將治療阿木病情所有草藥都整理出來,等著侍衛回稟訊息。
“小妹,那些人都有不同程度的風寒。”夢風回到藥房,見小妹已經開好了方子,拿起來看後點點頭,直接交給身後的侍衛,“去讓人多煮一些,再將些方交給城中所有的藥房,讓他們熬製,分給那些當染有風寒的人。”
“他們都是一樣症狀嗎?”夢輕煙輕嘆一下,難道是她並沒有真正解開他們身上的病?
“是,都是一樣的,但是並不全是,只有少一部分人,小妹不必掛心。”暴雨過後,一些感染風寒是常事。
“可是他們現在的症狀和白遊逸給我的藥方很相似,我擔心我們都是在按照他們的計劃來走。”夢輕煙眼神重了許多,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就太被動了。
夢風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眼中帶著殺意,“就算他們佈置了一個無懈可擊的計劃又能怎麼樣,我就是他們無法控制的一個。”
夢輕煙淡淡一笑,二哥說得有道理,既然他們希望他們按照他的想法來走,那她只好毀掉他所有想要的東西。
“回夫人,城中有一部人都感染風寒。”正在這時,夢輕煙派出去的侍衛前來彙報,正如她所想的一樣。
“好,我知道了,守好客棧。”夢輕煙點點頭,暖寶在這裏,是他最放心不下的事情。
司洲城很大一部分人得了風寒,夢輕煙讓連昌將這件事情壓了下去,只是將他們熬好的治癒風寒的藥讓他們免費喝下去。
那些因為家都暴雨破壞的司洲城百姓,並沒有將他們身上的風寒當一回事兒,他們正跟在欽差大人的身後為他們重建家園。
“這件事情應該很快就可以解決。”夢風看著從各地調過來的藥材都已經一一到位,眼神閃著異樣的光芒。
“二哥,望月山現在如何了??”她記得二哥說過,望月山被毀了。
“已經毀了,找到一點痕跡。”夢風搖搖頭,現在的望月山早就沒有什麼東西可尋。
“他應該就在司洲城,我們要將找出來。”夢輕煙點點不喜歡這種敵暗她明的狀況,她要和容卿正面相見,不管他想要做什麼,她都會奉陪。
夢風笑了,站直了身子,“你覺得他會出來見你嗎?”
“會的。”夢輕煙回答得篤定,她的身上有他想要東西。
突然,夢輕煙轉過頭看向二哥,為什麼二哥對於容卿在司洲城沒有一點情緒,有些隱隱不對。
“二哥,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他出現嗎?”夢輕煙看向夢風,他對容卿的瞭解勝過自己。
“現在還不是時候,他不會出現的。”夢風搖搖頭,就算他知道他也不會告訴小妹,他們兩個不能見面,他和北修辭都是不會讓他們兩個見面的。
聽到二哥的回答,夢輕煙的心暗自揣測,二哥應該是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夫人,我的傷什麼時候可以好?”宋之見夢輕煙走進房間,試圖想要坐起來。
“你傷得很重,短時間內是不可能恢復的。”夢輕煙回答得肯定,如果他不好好養傷,他的胳膊很有可能會廢掉。
“夫人,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宋之輕咳一下,躺在這裏他真的很痛苦。
“你的家已經被暴雨毀了,就算你現在回去,也沒有地方可住。”夢輕煙輕嘆一下,“你為什麼要如此執著回家,哪裏有什麼你不得不回去的理由嗎?”
宋之的身子微微一愣,突然苦笑起來,他看向夢輕煙,“夫人,您到現在還是不相信我的話嗎?”
“我沒有不相信你的話,是你不相信我的話。”夢輕煙反駁道,她是不相信他的話,可他也從來沒有相信過自己的話,只要她提出的質疑,他都在極力的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