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5章 帶回京城
聽到司清的稟報,夢輕煙微微詫異,他派去的人不可能瞞報,也就是說,他們是不可能親眼看到鍾離殺了曹森。
“東方尋當時在何處?”
“他與鍾離在一起,他是親眼看到鍾離殺了曹森,也是他親口指認鍾離。”對於這個結果司清也是不相信的,可這些都是那傳來的訊息,應該不會有錯,“現在皇上應該已經得到了訊息。”
“我知道了,派人護他們平安歸來,我親自問他們。”即使證據明確,夢輕煙還是不太相信鍾離他們會殺曹森,他們不可能這麼大費周章。
司清得了夢輕煙的命令,立馬出了延春宮,鍾離現在殺的可是朝廷的三品官員,此事非同不可。
夢輕煙看著司清離開,眼裏閃過疑惑,就算鍾離親手殺了曹森,按理說東方尋也不會親口指認鍾離,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其中一定發生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定是有人搞鬼。
程陽官道。
一隊士兵押送一名朝中要犯慢慢行駛在官道上面,秋天的風一天比一天閃冰冷,吹在人的臉上如刀割一般。
鍾離雙手雙腳帶著鐐銬關在囚車裏麵,目光絕望。
“鍾離,你要不要喝點水?”東方尋上前,一臉擔心的後悔,他望著囚車中的好友,心痛不已。
鍾離淡淡地看了一眼東方尋,雙眼神情慢慢聚合,聲音沙啞,“你走吧,離開這裏,去過你想過的生活。”
“不行,我要去求皇后娘娘,這件事情我也有份,我不會讓你一個人承擔責任。”東方尋走在囚車旁邊,跟著囚車,一刻也不離開。
鍾離是因為要替玉兒報仇,纔會做出這樣衝動的事情,他暗自後悔,自己為什麼不攔著他,就親眼看著他殺了曹森,害了鍾離的一生。
鍾離聽著東方尋的聲音,麵露恍惚,真的是他殺了曹森嗎?好像是的。
正在這時,一陣颶風吹來,石沙飛起,衝着他們的隊伍而來。
東方尋連忙舉起胳膊去擋吹來的沙石,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後退,風真的太大了。
“什麼人?”押送鍾離回京的官員看到他們的前面站著一個男人,一身黑衣,手中握著一把長劍,面部被黑布矇住,露出帶著殺意的眼睛。
何程君心裏一驚,此人來者不善,他快速下馬,對黑衣人對立而站,“我們是奉皇上之命,押送犯人進京,無關人員趕緊離開。”
黑衣人聽到何程君的話,不由笑了起來,手中的劍瞬間飛到天上,向鍾離的頭頂飛去。
“不可!”何程君見黑衣人的動作,心驚大叫,鍾離可是皇上親口要見的人,他是萬萬不能有事的。
但是黑衣人的武功太高,只是這一招,他就無力反抗。
“來人,快將此人拿下。”何程君一聲令下,所有的官員向黑衣人進攻而去。
黑衣人的嘴角泛起淡淡的弧度,眼裏都是戲弄之意。他望著向鍾離頭頂飛去的劍,眼中都是篤定和自信,他只要囚車中的男人。
“鍾離,小心。”東方尋抬頭,看到那把要刺向鍾離的長劍,心中大驚,他想衝上去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無能為力地大叫起來。
鍾離自然是看到馬上就要刺穿自己身體的長劍,他的雙手雙腿被綁,身子又被控制在囚車之內,就算他想逃,也無處可逃。
死亡的到來讓他只能閉上雙眼,靜待那一刻的到來。
“呵,殺人滅口的把戲,真的不膩嗎?”
突然,鍾離的身前出現一道輕笑,向他撲來的風瞬間消失。
黑衣人看到站在囚車前面的夢風,一身紅衣,格外的扎眼。
見勢不好,黑衣人立馬後退。
“想走,有這麼容易嗎?”夢風的雙眼突然迸發出冷意,手中的摺扇飛出,重重打在黑衣人的身上,“沒有問過我的同意,竟然敢走?”
黑衣人回過頭,一臉不可置信地盯著夢風,他的武功為什麼會這麼高,不可能。
“你認識我?”夢風一個瞬間立馬來到黑衣人的面前,他嘴角帶著冷笑,一腳踩上黑衣人的身上。
黑衣人想要掙扎,這才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他無法使出自己的一點內力。
“說,是誰讓你來這裏殺人滅口的?你的主人是誰?”
“不可能。”黑衣人眼露驚恐,又帶上絕望,他的話一出,一道鮮血從他的中嘴間流出,眼睛一閉,立刻沒有氣息。
“拜見安平王。”
何程君見黑衣人已死,立馬上前,向夢風行禮。
“嗯,立馬啟程回京。”夢風輕嗯一聲,輕煙應該很想見這兩個人吧。
“是。”
何程君心安不少,有安平王在,他們這一種必須平安。
七日後,鍾離被帶回了京城。
“娘娘,鍾離已經帶回到京城。”鍾離他們被帶回到京城,司清立即向夢輕煙稟報。
“他們現在在哪裏?”
“他們已經到了大理寺。”
夢輕煙想了想,對司清道,“讓人盯著,本宮要見到活人,不能讓他們出現意外。”
“小妹,這麼關心他們的死活嗎?”
正在這時,夢風的聲音從外傳來,帶著幾分笑意。
“二哥,你回來了。”夢輕煙聽到二哥的聲音,眼中閃過驚喜,自從夢風回到暗閣,她就再也沒有收到二哥的任何訊息,讓她十分擔心。
夢風笑著走進延春宮,風采依舊,臉上帶著笑意。
“小妹,這麼久不見,是不是很想念二哥?”
夢輕煙笑瞪了一眼夢風,沒想到二哥還是如此的不著調,“二哥,你去了這麼久,一點訊息也不傳出,讓我們真的很擔心。”
夢風笑著坐到椅子上面,笑了,“暗閣處處是陷阱,我怕你們擔心,入了他們的陷阱。”
“暗閣現在如何了?”聽到二哥的話,夢輕煙的臉色嚴肅起來,處處是陷阱,讓夢輕煙的心不由提起來。
聽到輕煙關心的話,夢風不由笑了,“暗閣現在是我的,不管他們如何變化,都是我的,自然是我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