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一個小小的懷疑
晚上,他們安營在一處大道旁邊,離墨上前稟報。
“娘娘,外面有兩人求見,他們說是您的侍衛。”
夢輕煙正在與暖寶一起看書,聽到離墨的話,微微詫異,“我的侍衛?”
“是,是上官飛和阮小蝶。”
在聖域國的時候,離墨認識他們。
“讓他們過來吧。”夢輕煙聽到他們的名字,心中瞭然,在方都國的時候,她從念生的手中救下了他們的性命。
“見過夫人。”
上官飛和阮小蝶來到夢輕煙的面前,兩人直接跪下,“屬下叩謝夫人的救命之恩。”
“起來說話。”夢輕煙觀察上官飛的面色,他的外傷已好,但內傷還很重,念生的那一掌並沒有手下留情。
“夫人,請讓我們跟在您的身邊,償還兩次救命之恩。”上官飛和阮小蝶都沒有起來,反而是對著夢輕煙重重地磕了一個響頭。
夢輕煙嘴角揚起一個淡笑,上官飛和阮小蝶的武功都不弱,有他們在身邊做事,還算不錯。
“你們可想好了?”但是,做她的手下,可不會像他們以前那樣說走就走,所有背叛只有一個下場,“做了我的侍衛,沒有那麼多的自由。”
“是,我們已經想好了。”這次說話的是阮小蝶,她抬起眼睛堅定地看向夢輕煙,“夫人的救命之恩,我們為奴為婢都是應該的,這次,我們夫妻絕不會後悔,定會忠心夫人一人。”
“司清,將他們帶下去安頓。”
夢輕煙點點頭,沒有廢話,直接讓司清去安頓他們,以後他們就會為自己所用。
暖寶看到上官飛和阮小蝶跟著司清離開,他悄悄地拉了拉夢輕煙的胳膊,“孃親,那上官婉呢?”
上官婉是他們的女兒,可又好像不是。
“她應該活著。”夢輕煙想到上官婉,她又是如何成為容卿的暗衛,她還那麼小。她相信自己以後一定可以將這件事情調查清楚。
回程的速度很快,一路暢通無阻。
“孃親,明天我們就到京城了。”
暖寶望著京城的方向,一臉的興奮,那個地方是他的家,不管他去了多遠的地方,總是會回到這個地方。
“開心嗎?”夢輕煙笑看著暖寶,這一路走來,他每天都在算日子,每天都在想著什麼時候可以回到京城。
“當然開心了,京城有我所有想念的人,暖寶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他們了。”暖寶重重地點頭,他真的好想外祖母,外祖父,大舅舅大舅母,二舅母,還有兩個表弟表妹,他的師父,侍衛古寒,還是小黑他們,他們每個人他都想。
夢輕煙聽到他的話,不由笑了起來,不止他想京城的親人,她也是一樣,她也想京城的親人們。
“你們在說什麼?”北修辭走過來,看到他們母子兩人有說有笑,不禁出聲。
“父皇,我和孃親都很想京城的親人,父皇有沒有想的人呀?”暖寶拉上北修辭的手,仰著頭看向北修辭,他一定也有自己想念的人吧。
“有啊,”北修辭好笑,他低頭看到暖寶眼中的真摯,眼神微微一震。暖寶的眼睛就如天上的星一般,明亮乾淨,眼中的笑意可以直直刺穿他的防禦極重的心。
這個時候,他突然理解了,輕煙為什麼一定要保護暖寶的童真,那麼希望暖寶可以有一個開心快樂的童年。
“真的嗎?他們都是誰?”暖寶聽到父皇的話,眼睛不由睜大一圈,吃驚的追問。
北修辭搖搖頭,“這個不能告訴你。”
聽到父皇的話,暖寶的小嘴一撇,父皇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
“好了,暖寶,時間太晚了,該去休息了。”夢輕煙見北修辭在逗暖寶,不由出聲提醒,他該回去休息了。
暖寶有些期待地看向北修辭,見他放開自己的手,示意他去休息。小臉有些失望,卻沒有反駁,向他們道了一聲,直接朝著他的營帳走去。
“蘇晨找到了。”北修辭走到夢輕煙的面前,向輕煙說道。
“他什麼時候可以來京城?”聽到北文修辭的話,夢輕煙詢問的有些急切。
“十日後。”北修辭見輕煙神情有些焦急,拉著她的手直接回了他們的營帳,“你真的確定嗎?”
夢輕煙搖搖頭,“不確定,所以需要他親自來一趟。”
她並不是需要蘇晨,而是需要他身邊的小吱,那個可以解蔓月花毒的小吱。
“希望你的判斷是對的。”北修辭的眼睛望向夢風的營帳,夢輕煙並沒有在夢風的身上發現蔓月花毒,可是卻可以肯定夢風的身體內有蔓月花毒。
正因為如此,他們一路歸來,從來沒有住過驛站客棧,都是在外面露營,以防萬一。
“二哥,你的身體還非常虛弱,所以明日回京後,我希望你可以長住在皇宮中,也好我為你療傷。”
夢輕煙與北修辭來到夢風的營帳內,夢輕煙看向面色已經恢復正常的夢風說道。
“我的身體還有其它情況?”夢風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他眼神犀利地看向輕煙,神色篤定。
“是,所以我希望你可以住在皇宮內。”夢輕煙沒有隱瞞,她最不希望二哥有事情的人。
夢風沉默良久,才抬起頭來,看向夢輕煙,“你覺得我的體內有蔓月花毒嗎?”
他們在被念生抓走後,自己與容卿在蔓月花谷待了那麼久,如果小妹懷疑自己,問題一定是出現在這裏。
“二哥,只是以防萬一。”夢輕煙也不能肯定,但她還是希望蘇晨可以儘快趕到京城,幫他們解開這個疑慮。
她已經將自己空間內可以解蔓月花毒的藥物都用上了,可是她的心裏還是一些隱隱的擔心。
“好。”
夢風點頭,這是為自己好,也是他們好。
第二日,城門大開,百官齊跪在城門兩側,迎接他們的皇上凱旋而歸。
北修辭抱著暖寶騎在戰馬上,接受他們的跪迎。
夢輕煙坐在馬車裏麵,透過窗簾,可以看到那些百姓們燦爛的笑容,心裏自豪,他們是在迎接騎在戰馬上的男人,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