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 真正目的
念生輕笑一下,見容卿眼中的殺意,反而輕鬆下來。
“容卿,你真的以為她死了嗎?”
容卿的身子微微一頓。
北修辭和夢風兩人對看一眼,果然容卿還是有事情瞞著他們。夢風的眼中露出諷刺的笑意,他手中的和長劍,直直的刺向坐在地上念生的心臟。
“啊……”
念生嘴角的笑意變成痛苦的尖叫。
“不可。”容卿在看到夢風的動作時,出聲制止已經太晚了,他眼睜睜地看著念生的胸前被鮮血染血,整個身子如蒲草一般,慢慢向着地上倒下。
“容卿,你想知道你的下場嗎?”念生身子在慢慢向下,但他的眼睛一直盯著容卿,眼裏有太多情緒,讓人琢磨不透。
容卿快步上前,從袖中取出一顆藥打算餵給念生,就在他蹲下的那一瞬間,念生眼中的突然迸發出恨意,一掌打向容卿。
北修辭的提著劍,上前幫忙,可是他發現自己的內力竟然在漸漸地消弱,不止是他,夢風也是同樣的感覺。
“他的血有毒。”容卿捂著胸前,一口鮮血噴出,與念生身上的血融為一體。
“不能讓他走了。”北修辭眼中一冷,今天不能讓念生離開,只要他一旦離開,北霄國就會陷於危險之中。
夢風點頭,和北修辭一起,向着念生進攻。
風起雲涌,天空為之變色,就在這一刻,颶風襲來,生生擋在北修辭和夢風的面前,等他們再睜眼的時候,早已不見念生的身影,只留下一灘血水,發著異樣的紅。
“別追了,根本追不上。”容卿見北修辭和夢風要追,苦笑一下,出聲阻止。
他算盡了世間萬物,卻沒有算出人心。
容卿輕笑一下,他看向北修辭和夢風,他們兩個人從一開始就沒有相信過自己吧,從始至終,他們並沒有要真正幫自己。
“現在他一逃,有可能會給我們惹來大麻煩。”
“他恐怕沒有這個能力。”北修辭嘴角泛着冷意,他盯著眼前的容卿,“他中了輕煙的毒,根本不會再有任何作為。”
“倒是你……”夢風手中的長劍抵在容卿的脖間,眼神狠厲,殺意泛起。
容卿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他的眼睛突我迸發出嗜血,他慢慢站起來,“你們纔是真正的冷血。”
“苦肉計對我們根本沒有用。”北修辭早已站立在容卿的旁邊,他和夢風兩人將容卿圍困在中間。
這一切根本不是念生的罪孽,而是容卿做的一個局而已。
“你們什麼時候發現的?”容卿站起來,冷眼地盯著他們,他們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
“哼!”
北修辭冷笑一下,手中的劍如一條銀蛇衝向容卿。
“你們沒有中毒?”容卿眼神突變,剛剛他們明明已經中毒了,怎麼可能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恢復內力。
他快速地後退,與夢風和北修辭纏鬥起來。
……
夢輕煙走得很快,路上因為昨天下雨的原因,路上滿是泥濘,地上有許多凌亂的腳印和車轍,都是朝著北修辭的方向而去。
看著這些的印記,夢輕煙心中有一些急切,她要加快速度進城,在方都國製造一些混亂,擾亂方國的視線。
方都國今日偷襲北霄國軍營,方都國的百姓並不知情,國都裡面有不少北霄國的暗探,爲了讓這些人放心,整個國都都和以前一樣,繁華依舊,街上行人絡繹不絕。
夢輕煙在方都國國都待了十幾日,雖然被念生關在房間裡,但對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她還是有一些辦法的。
她知道落微在宮外,並且在方都國國都內有一座專門存放兵器的地方,現在夢輕煙直奔此地。
夢輕煙現在是一個貧困的婦人,加上腳上都是泥巴,根本沒有有人會注意到這樣的人。她像著急回家的婦人,行色匆匆。
同時,她腕間的手鐲散發出一縷淡淡的煙霧,無色無霧,就算是落微出現在這裏,她也不會察覺到分毫。
走過兩條街,夢輕煙就看到一個角落露出一角白色絨毛,她嘴角盛滿笑意,剛走到角落,一抹白團子直接撲到夢輕煙的懷中。用它白絨絨的頭蹭著夢輕煙的臉,眼睛溼潤潤的盯著夢輕煙。
“好了,這幾天辛苦你了。”看到小白委屈的表情,夢輕煙摸著它的頭,繼續道,“你現在快點帶我去找落微的兵器,我們不能耽擱。”
小白重重地點頭,從夢輕煙的身上滑下來,朝著巷子裡面的方向跑去。
除了空間,小白是夢輕煙另一張底牌。在她決定要來方都國的時候,她就將小白放入了空間,所以除了北修辭、暖寶他們沒有人知道她隨身帶著小白。
早在她被念生帶到方都國國都,她趁機放出了小白,讓它幫自己尋找方都國可以威脅到北霄國的東西。
念生他們只以為夢輕煙想著怎麼逃出去,想著解開念生身上之謎,根本不會想到夢輕煙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徹底毀掉可以威脅到北霄國的東西。自然,就不會有人注意到方都國有一隻白狐,日夜穿梭其間。
小白奔跑的速度很慢,時不時地回頭看幾眼夢輕煙有沒有跟上。
他們很快來到一座看似非常小的院子前面,夢輕煙對著小白點點頭,給它嘴裏餵了一個小小的藥丸,小白飛快地竄進了小院中。
一盞茶的功夫,小白出現在院牆之上。
夢輕煙知道它這是告訴自己裡面的人都已經暈倒,自己直接推門而進。
這就是一間普通的小院子裡,裡面所有的擺設都是農家的樣式,如果不認真檢視,根本不會發現異常。
小白見夢輕煙還在打量屋子,用嘴扯了扯她的衣角,帶著她來到一間房間內,小爪子指了指立在床邊的櫃子。
夢輕煙上前,按著小白的指示,轉動上面的凸起的木樑,“咯吱”一聲,櫃子便向着兩邊移動。她早就做好準備,手中的毒煙在櫃子移動的時候,已經向着裡面飄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