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一劍穿心
北霄國的軍隊一直在逼近,方都國並沒有做好應戰的打算,方都國的百姓真的太過憂心了。
夢輕煙從那之後,一直再也沒有見過北霄國的任何人,她空間裡面有許多可以向他們傳遞訊號的東西。
但她一直沒有這樣做,她在等,有些東西,只能用一次。只要被念生發現,她就沒有第二次傳遞訊息的可能,所以這個時機一定不能亂用。
“唉,為什麼好好的打打仗,真的太可怕了。”
夢輕煙和念生坐在大廳喝茶,聽到對面的桌子傳來一聲哀嘆,他的聲音一起,有很多人表示贊同。、
他們只是一些普通人,他們要的只不過三餐飽腹而已。
“誰讓北霄國的皇后娘娘和安平王死在皇宮中,如果他們不死,說不定我們會有安穩的日子。”一人帶起了話題,就有人開始接話。
“他們好端端地跑到皇宮的後山去做什麼,他們自己丟了性命,還害苦了我們。”戰爭的開始就是因為北霄國的皇后和安平王死在他們國家,他們這是受了無妄之災。
夢輕煙聽著他們的對話,低下頭,雖然她自出現在方都國國都國的時候,做了一些改變,可是還是不想抬頭。
“你是在自責嗎?”念生見夢輕煙將頭越低越低,放下手中的茶杯。
“不是,只是聽到關於自己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罷了。”夢輕煙輕哼一聲,看了一眼客棧外面的方向,收回目光。
聽到夢輕煙的回答,念生的眼睛不由快速地收縮了下,他的身子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他的雙眼緊緊地盯著夢輕煙的臉,眼中有狂喜,有深情,還有無奈。
“算了,我還是回房吧,這裏太沒有意思了。”夢輕煙眼中不悅,方都國的百姓估計在心中將自己狠狠地罵了千百遍,在他們心中,就是自己害得他們馬上無家可歸了。
“如果你不想聽他們說這些,我有辦法。”念生看到夢輕煙臉上的不開心,連忙站起來。
“不用,你能堵住他們的嘴,卻堵不住他們的心,我根本不會在意的。”所有戰爭的開始都會有個名頭,只是碰巧這次是自己而已。
就在夢輕煙離開座位上樓的時候,一道暗劍刺了過來,直直地刺上了念生心口的位置,一股鮮紅的鮮血噴到了夢輕煙的衣服上面。
沒有任何徵兆,所有在客棧大廳的人一下子都愣住了,他們所有人有些呆滯地看著念生。
“你沒有事兒吧?”夢輕煙望向外面,沒有人影,只好上前去扶念生,不是她想扶,而是怕他發怒,將這裏所有人給殺了。
“你扶我上樓。”念生低頭看著自己胸口的地方,這把劍他認識。
“好。”夢輕煙扶著念生,快速地上樓,在進房間的那一瞬間,她回頭望向客棧門口的地方,沒有一個人影。
她真的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人要殺念生,夢輕煙將念生扶坐在椅子上面,他胸前的鮮血一直在流,從他們走來的方向,流了一條血路。
“你是不是要將刀拔出來?”流了這麼我血,面色未變,夢輕煙知道念生肯定不會有事情,心中暗暗失望。
“你是不是很失望?”念生沒有回答夢輕煙的問題,而是直盯她的眼睛。
“我只是好奇你的身體,流了這麼多血還沒有事情。”夢輕煙嘆一下,她的內心是真的失望。
念生伸出修長的手,放到胸前,夢輕煙並沒有看到他用力,他身體裡面的那把刀,一下子飛出了他的體內。
“哼,普通的物品是不可能讓我受傷的,更不可能殺了我。”念生站起來,在自己床頭的位置取出一枚丹藥,喂進嘴裏。
夢輕煙並沒有看清丹藥的樣子,但是它的香味太過熟悉了。
“這些丹藥是你做的?”她快步上前兩步,眼睛盯著已經空了的錦盒,裡面沒有丹藥,但是香味還在。
念生眼眸閃了閃,手中突然多了一枚藥丸,“你說的是不是這個?”
“對,就是這個。”夢輕煙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接過藥丸,這就是聖域國國王留給三師兄的藥丸,她的空間裡面還有兩顆。
空間裡面的丹藥,她並沒有完全研究出裡面的東西,沒想到她在念生的手中看到了。
“它是替我治癒外傷的藥。”念生沒有隱瞞,他眼中漸漸露出諷刺,“可是有些人將它當成了神丹妙藥。”
“所以,聖域國國王手中的藥,是你給他們的?”不止是聖域國,還有落微他們覲獻給北霄國物品之中,就有這一顆藥丸。
“是,我讓他們幫我做些事情,沒想到他們太貪心。”提到聖域國國王,念生的眼中閃過冷意,“他們不聽話,我也沒有辦法。”
“他是不是你殺的?”夢輕煙想到他們死在安城的河底,不由問道。
聽到夢輕煙的話,念生的眉頭皺了起來,“我不可能殺他們,他們不配。”
一個不聽話的棋子而已,不聽話,他不可能費力將他們帶到北霄國的地方,他沒有那麼無聊。
“那他們是誰殺的?”夢輕煙不相信念生的話,就算不是他殺的,他們的死也與他脫不了干係。
“是方都國的皇室,他們想要控制聖域國。”念生臉上已經露出非常不耐煩的表情,今天他已經說了太多話,“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夢輕煙出了念生的房間,外面的客棧掌櫃一臉擔心和害怕地上前詢問,“夫人,那位公子需不需要叫大夫。”
事實上他早就命人喚來了大夫,此時正在大廳候著,生怕念生死在他們客棧裡面。
“不用,我就是大夫,已經為他包紮,沒有大礙。”夢輕煙搖搖頭,念生根本不需要別人的幫助。她相信就算別人將他戳成馬蜂窩,他都很快痊癒。
客棧掌櫃聽到夢輕煙的話,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所有人都看到念生被人穿了胸,普通人早一命嗚呼了,現在說人沒事兒,他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