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章 賜婚
“是!”聽到娘娘的話,紀情起身去屋中拿來一個錦盒,放到夢輕煙的旁邊。
夢輕煙看著眼前的十名女子,輕笑一下,“你們的女皇將你們留在這裏,你們自然知道你的下場會是什麼,本宮倒是願意留你們一條活路的。”
底下的女子聽到夢輕煙的話,有些意動,如果北霄國的皇后可以解了她們身上的毒,讓她們活著,讓她們做什麼都是願意的。
“你們留在北霄國的原因是維繫兩國的關係,皇上是不能,本宮倒是願意給你們指一門婚事。”夢輕煙嘴角的笑意大了起來,想到北修辭將這些人塞到她的宮中,對著紀情道,“紀情,去讓離墨過來領命。”
紀情聽到娘娘的吩咐,立馬明白娘娘的意思,快速出了寢宮。
御書房。
“皇上,娘娘身邊的丫鬟來請離墨大人前去領命。”
北修辭正在批閱奏摺,門外的公公走進來,向他稟告。
“讓她進來。”北修辭放下手中的筆,想到剛剛讓離墨將那些方都國的女子送到輕煙那裏,現在她就差人來喊離墨,不由笑了一下。
站在北修辭身後的離嶙,只感覺到自己後背發涼,明明是皇上和皇后的事情,為什麼要將自己牽扯到裡面。
“奴婢參見皇上。”紀情跟隨公公進入到御書房,對著北修辭行禮。
“皇后讓你來有何事?”北修辭看了一眼苦著臉的離墨,嘴角的笑意更大了,眼裏閃過興趣。
“回皇上,娘娘讓奴婢來請離藏墨大人前去領命。”
“領什麼命?”
“賜婚。”
聽到紀情的話,離墨只感覺到自己眼前一黑,不會是他想的那樣的吧。
“哈哈哈……”聽到紀情的話,北修辭直接大笑起來,他站起來,“既然如此,朕隨我走一趟吧。”
“離墨,跟上。”
北修辭臉上的笑容如天上的太陽,而身後的離墨,只覺得自己前路一片黑暗,可是他沒有膽子拒絕。
“參見皇上。”
李公公看到北修辭進來,立馬參拜。
夢輕煙看到北修辭心情很好的樣子,站起來,“臣妾見過皇上。”
“皇后請起。”北修辭扶起夢輕煙,與她一同坐到上首,看到跪在地上的一眾女子,笑看著輕煙,“皇后,不知你是你是有何打算?”
離墨站在北修辭的身後,身子不由一顫。
“皇上,離墨自小跟在你身邊,兢兢業業,勤勤懇懇,臣妾想為他指一門婚事。”夢輕煙抿嘴輕笑,她轉過身子看向離墨,見他的臉繃得緊緊的,臉上的笑容更大了。
北修辭動了動自己的大指,點點頭,“皇后想得周到。”北修辭轉過頭,看向身後的離墨,“離墨,還不快上前謝恩。”
離墨深吸一口氣,兩步走到夢輕煙前面,“屬下謝娘娘恩賜。”
“前面有十位姑娘,你可挑一位姑娘。”夢輕煙點點頭,看向站在她前面的姑娘,想從她們的表情中看出一二。
離墨站起來,不敢抬頭,他真的不知道他要不要選,他根本沒有要選的意思。
“離墨,還不快選。”北修辭見離墨站著不動,不由催促。
“是。”離墨深吸一口氣,一眼望過去,不得不說,方都國的女子都很美,她們是進獻給皇上的,自然是千挑萬選的。
他望著眼前的姑娘,看到其中一位眼裏帶著害怕和驚慌,她的手中還帶著一些細繭,應該平日會做一些粗活。
“就她了。”離墨指了指那位姑娘道。
“好,這裏有解毒丸,將此藥給她服下,她身體中的毒物便可解除。”夢輕煙示意將解毒丸交給離墨。
“謝娘娘賞賜。”離墨拿過解毒丸,並沒有給那位姑娘服下,而是規規矩矩地站到北修辭的身後,等著皇上的吩咐。
夢輕煙見離墨都選了,她轉過頭,笑看著北修辭,“皇上,您覺得臣妾這樣做可好?”
“甚得我心。”
看到輕煙微轉的眼珠,北修辭就知道輕煙肯定又在打什主意。
“臣妾知道皇上身邊像離墨跟隨你多年的侍衛很多,不如將她們指給他們吧。”
北修辭聽到夢輕煙的話,嘴角不由抽了抽,果然,她又將這些女子推給了自己。早知如此,他為什麼不好好坐在御書房內批閱奏摺?
“好啊,還是皇后想得周到。”
“離嶙,一會兒你一起將她們帶回去吧,這裏麵是她們的解毒丸。”夢輕煙一臉溫和地對著離墨吩咐道。
離墨下意識地看向他們的皇上,見他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低頭領命。
很快,北修辭藉口回御書房,快步離開,心裏不由感嘆,生氣的女人果然可怕。
離墨帶著十個女人回到皇上的身邊,看到她們即將要嫁的人,不由黑線,這以後的日子又多養一個人。
“娘娘,她們這些人會不會是問題?”
紀情看到方都國的女人被皇上重新帶著,不由說道。
“如果他們連這都發現不了,他們如何在皇上的身邊待下去。”這裏確實有方都國的奸細,他們些人天天跟在皇上身邊,自然是可以將她們分辨出來的。
錦繡宮。
“你們可以出宮了。”夢輕煙最後一次為慕容雪治療,看到她坐在浴桶裏麵一臉痛苦的樣子,輕輕說道。
“為什麼?”慕容雪一臉驚訝,她的病情還沒有好。
“本宮是北霄國的皇后,憑什麼要給一個小小的婦人治病?”夢輕煙淡淡一笑,盯著慕容雪的眼睛,而且是一個要害自己命的人。
聽到夢輕煙的話,慕容雪的身子重重地靠到浴桶的邊緣上面,她失神地看向夢輕煙,喃喃道,“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
“你的死活早已與我無干,你好自為之吧。”夢輕煙說完這話,直接轉身離開。
“讓人送他們離宮,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綠珠的事情一定與慕容雪口中山莊有關,她不出宮,他們就無法找到他們。
慕容雪坐在馬車上面,雙眼無神,身子一陣虛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