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我會回來的
離墨身形很快,一轉眼便出現在容卿的身前。
“你真的以為你可以殺了我嗎?”容卿對著北修辭輕輕一笑,手中輕輕一揚,一片白粉瞬間將整個大殿淹沒。
“給我追。”北修辭眼裏一冷,他也是剛剛猜到容卿的真正身份,可以馴服赤炎的人,只有祁淵國的人。
容卿最後離開時的那個笑容,讓他的背後一涼,讓他生出一個不太好的預感。
“靖王,您不能離開。”北修辭想要追出去,卻被百官給攔住了。
就是在這一瞬間,容卿的身影一下子消失。
北修辭沒有理會這些人,快速朝著他的後面追了過去。
靖王府。
夢輕煙坐在前廳中,與師傅他們一起,靜等著皇宮傳來的訊息。
“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夢輕煙面色有些著急,整個京城都陷入一片詭異的安靜之中。
“輕煙,這些事情我們再擔心也沒有用,只能等靖王回來。”喬洛軒搖搖頭,不管北霄國是誰坐了這個位子,等待他們也是一連串要解決的麻煩。
“我只是覺得,不管他們誰坐了這個位置,都不是最好的。”
夢輕煙輕嘆一下,如果霄皇真的不是他們眼中的霄皇,那麼皇上必須會在二皇子和大皇子之中。
二皇子生性狡詐,他的眼中只有自己權利,他將來不會是一個好皇上。
至於大皇子,夢輕煙對於他的身份有了很多的猜測,他這個大皇子的身份都有可能是假的,這樣身份不明的人做了他們北霄國的皇上,她真的有些擔心。
“唉,”喬洛軒搖搖頭,輕煙所擔心的,也是所有人擔心的事情,他們北霄國的前路堪憂啊。
“輕煙,這是不相信我嗎?”
正在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讓夢輕煙的身子一震,這個聲音她真的太熟悉了。
“你怎麼麼在這裏?”夢輕煙看向容卿,這個時候他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纔是。
“我來看看你啊,你不歡迎嗎?”容卿苦笑一下,他抬起頭,看向她,“你從來沒有想過要站在我一邊是嗎?”
“如果你所指的是皇上的話,我不知道。”夢輕煙有些猶豫,如果他與二皇子相比,他是最合適的人選,但是隻要一想到他會做他們北霄國的皇,她的內心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原來,連你也不相信我。”容卿看向夢輕煙的眼神帶著幾分恨意,他快速上前,一把抓住夢輕煙的手,一下子消失在靖王府。、
“容卿,你真的要這個樣子嗎?”夢輕煙被容卿緊緊地抓著,身子在快速的移動,夢輕煙悲催地想到,她這又被容卿給抓走了。
“如果我不這樣,你會心甘情願地跟我走嗎?”容卿看向夢輕煙,如果她願意,她也不會這樣做。
夢輕煙沉默了一下,看向他,“如果你這樣做,就真的沒有後退之路了。”
“從我認識你的開始,在我決定要留在你這裏的時候,我便沒有了後路可走。”容卿輕笑一下,快速帶著夢輕煙離開。
“北修辭和我二哥他們會很快找到你的。”夢輕煙倒吸一口涼氣,她發現自己身子竟然不能動了,而且她用了所有的解藥,都沒有解開。
“你不用掙扎,我只是想帶你去一個地方而已,我不會傷害你的。”容卿看著夢輕煙慢慢閉上眼睛,溫柔地說道。
夢輕煙暗罵一聲,早知道他會這一抬,她一定會在第一時間進入空間之中。
夢輕煙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只覺得自己的頭很痛,像是炸了一般。
“你醒了?”容卿從外面進來,看到夢輕煙緊緊地拍打著自己的頭,他伸將她的手拉下,“將這個喝了,就不會疼了。”
“你到底給我用了什麼藥?”夢輕煙皺著眉頭,這個瘋子,竟然用自己教他的東西對付她。
“只是一些讓你睡著的藥,我知道你身上有許多解藥,只好做了一些你無法解開的藥而已。”容卿的眼神始終帶著幾分難過,讓夢輕煙看著非常生氣。
明明是他綁了自己,是他給自己下藥,可是現在卻表現得一副自己傷害他一般。
夢輕煙暗自發誓,以後她絕不會再隨意救男人,更不會隨意將他們帶回去這種事情來。
“你真的……”夢輕煙接過他手中的解藥,大口地喝了下去。
“你要帶我去哪裏?”夢輕煙看向容卿,一臉的戒備。
她心裏清楚,現在不管他要帶自己去哪裏,她都不能跟他走,她得想一個辦法,進空間。
“帶你去我小時候和將來要待的地方。”容卿站起來,後退一步,拿起夢輕煙喝過藥的碗,走了出去。
夢輕煙揉了揉自己的頭,真的太疼了。
她試著讓自己站起來,身子一歪,直直朝著床底下倒去,夢輕煙閉著眼睛,身形一動,就在容卿進來的時候,一下子進入了空間。
夢輕煙躺在空間裡面,大大鬆了一口氣,同時心裏擔心,容卿一定是看到了吧。
容卿震驚地看著自己的手,和突然消失在他面前的夢輕煙有。
他站了起來,緊張地在四周尋找,沒有一點活人的氣息,夢輕煙是怎麼逃離的,讓容卿很是不解。
他右手一翻,手中出現三枚古錢,他將它們拋到空中,再將它們接到手中,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竟然無法探得她所在之地。
“大皇子,屬下奉皇上之命,接您回宮。”正在這裏,外面突然出現一隊身穿鎧甲的軍人,他們整整齊齊地跪在容卿的前面。
容卿輕笑一下,“他這是看上我的占卜之術了吧。”
“大皇子,您一直都是祁淵國的大皇子。”軍人直接大聲說道。
容卿再一次看著這間小小的房間,輕煙,你真的如此害怕我嗎,還是你的心中從來沒有我的存在。
不過,沒有關係,我會很快再回到你的身邊,讓你永遠在我的身邊。
容卿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眼裏帶著一絲隱痛,她竟然如此害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