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隱秘的把脈
刑府的後花園,裡面足足有上百株梅花,各種梅花競相豔麗,著實讓夢輕煙驚歎了一下。
“果真漂亮!”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見這麼多梅花,還都不一樣。”慕容雪雖然不喜愛花草,可是這麼梅花同時開在雪地中,還是讓人眼前一亮。
“我回去,一定要石管家給靖王府種幾株不可。”夢輕煙聞了聞眼前一株鮮紅的梅花,一股淡淡的香氣傳進她鼻尖,很好聞。
“我也要給家裏種幾株。”慕容雪十分認同夢輕煙的話,這樣漂亮的花,裝飾也是極好的。
“呵呵,你以為這花是想種就能種的嗎?”慕容雪一時來了興趣,不禁湊到一株粉色的梅花前面,不由笑著說道。她的話剛落,身後傳來一聲輕笑。
夢輕煙和慕容雪回來,看到來人,眼裏不禁閃過笑意,她們還沒有去找她,她就已經找來了。
“秋玉兒,我想不想種,好像不關你的事情吧?”慕容雪眼神一凜,看向秋玉兒的眼神充滿不屑,“再說了,我種到我家裏,關你什麼事情?”
秋玉兒看向慕容雪,嗤笑一下,她真的太討厭慕容雪了,明明是一個侯府的小姐,卻要嫁給一個小侍郎做夫人,每天卻那麼開心,她嘴角的笑,真的太刺眼了。
她明明比她嫁得好,卻發生那樣的事情,不得不回到秋家,而且以後有可能做不了母親。雖然做這些都是她心甘情願的,但是隻要一想到自己的以後,她便恨所有人,更恨這個從小與她比到大的慕容雪。
“我只是想告訴你,這種粉梅,是刑夫人用了十年才培育出來的,整個京城只有一株。”秋玉兒看了一眼朝著她們這邊望過來的夫人小姐們,眼眸閃了閃,聲音帶著幾分討好。
“你……”慕容雪聽到秋玉兒的話,氣得一噎,臉露粉紅,她只是見這梅花長得好看,誰會想到整個京城只有這麼一株,尤其是秋玉兒故意讓這裏所有人都聽到她的無知,她整個快被秋玉兒氣死了。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秋玉兒見慕容雪吃癟的樣子,捂著嘴輕笑起來,同時用餘光看向靖王妃,她見靖王妃並沒在慕容雪說話,看向慕容雪的眼神更加鄙視了。
你前前後後跟著靖王妃,可是她卻看著你出醜,她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瞧過來。
“而且,這株粉梅,價值千金,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輕易買得起的。”秋玉兒從慕容雪的身上得到了一絲快感,不禁又出聲道。
“秋玉兒,你是故意的。”慕容雪雙手插腰,怒目瞪著秋玉兒,這個人的嘴真的越來越毒了。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如果你要買粉梅的話被刑夫人聽到,難堪的只會是你。”秋玉兒輕輕道,說完,輕飄飄地看了一眼慕容雪,直接轉身準備離開。
夢輕煙微微回頭,遞給阿彩一個眼神。
“秋玉兒,你不能走!”慕容雪現在早就將要幫夢輕煙的話忘得九霄雲外去了,面對秋玉兒,她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不能輸。
秋玉兒沒有理會她,由丫鬟扶著,準備離開。
阿彩著在夢輕煙的身後,一顆小小的雪球打出,秋玉兒身邊的丫鬟腿一軟,直接朝著秋玉兒的身上倒去。秋玉兒此時正走在一盆梅花中間,她被丫鬟壓倒,直接撞上了旁邊的梅花。
“啪……”的一聲,梅花和秋玉兒同時摔倒在地。
剛準備上前的慕容雪,睜大眼睛看著突然的狀況,停下腳步,看了看自己與秋玉兒還有幾步距離,她摔倒跟自己沒有一點關係。
梅花盆被打碎,引來了周圍人的注意,都朝著這邊涌來。
“啊,我的手!”秋玉兒整個身子倒在地上,手一下子撐到了摔碎的花盆上面,看著流出的鮮血,不禁大叫起來。
夢輕煙連忙上前,一把捏住秋玉兒的手腕道,“別動,否則會留疤。”
聽到留疤,秋玉兒一動不動任由夢輕煙抓著自己的手,夢輕煙一手輕輕為秋兒玉擦拭掉手上的髒物,一邊探著她的把脈。
刑夫人帶著人趕來,看到自己心愛的梅花被人壓得稀碎,整個心都快心疼死了。
“秋姑娘,你沒事兒吧?”作為宴會的主人,她連忙上前詢問道。
“秋姑娘的手被劃破了,需要上藥。”夢輕煙簡單地替她包紮好,看到刑夫人眼中的心疼,替秋玉兒回答道。
“那就好,來人,還不去請大夫。”刑夫人見靖王妃已經遠遠站離秋玉兒,深知靖王妃不會出手替她醫治,朝著站在身後的丫鬟吩咐道。
秋玉兒被人扶到廂房休息,碎掉的梅花很快就被下人清理乾淨,換上了一盆相似的梅花。
“輕煙,我們還要不要繼續賞梅?”慕容雪走到夢輕煙身旁,見大家的關注點都不在梅花上,都在極力與人聊天,感到有一些無聊。
“既然來了,自然要繼續賞梅,刑夫人的這些梅花甚是好看。”做戲就要做全套,夢輕煙笑拉著她的手,走在後花園中。
“那邊好像在對詩,我們要不要去看看。”慕容雪只好跟在夢輕煙的身後,走走停停。這些梅花確實好看,那也僅限第一眼,看得時間久了,跟其它的花都是一樣的。慕容雪有些無聊,看到前面圍著許多人,不禁好奇起來。
夢輕煙抬頭,前面是有一些人圍在一起,討論得熱火朝天。
“你別忘了,你已經是成了婚的人。”夢輕煙毫不留情的指出,那些人的穿著都是未婚男女的服飾,顯然她們不適合去。
慕容雪聽到夢輕煙的話,神色一下子暗下來,嘆了一口氣道,“成親一點都不好,沒意思。”
“你敢將這話當在你夫君的面前說嗎?”夢輕煙已經習慣了慕容雪的小性子,成親幾年,還是如此的隨性,說明他的夫君對她很寵愛。
“自然不敢。”慕容雪不禁笑了起來,想到夫君聽到這話的反應,不禁哈哈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