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一封密信
“他是不是老糊塗了,他難道不知道在這個時候攻打祁淵國,我們很有可能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阮成聽到王爺的話,就更氣了。
“王爺,現在出兵,對我們很不利。”謝子安看著桌上的密信,雖然只是一封簡單的密信,但上面是由皇上親筆寫下,上面蓋的是黃章。
“他或者是在試探我。”北修辭眼中閃過一絲厲色,他不相信皇上會無緣無故地向他下這樣的聖旨,如果他出兵失敗,那麼他這個皇上也會受到後人的否定。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謝子安聽到王爺的話,眼裏擔憂更甚,“王爺,不如我們先自備糧草。”
“嗯,你去安排,不能讓有心人發現。”北修辭點點頭,那些人爲了那個位置,可是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出來。
“你們什麼意思,難道他們會?”阮成不可置信地看著北修辭和謝子安,他真的不敢相信他們所擔心的事是真的。
“你加派人手盯著兩國交界的地方,祁淵國很可能會再次來犯,不要出現紕漏。”北修辭沒有回答阮成的話,他站起來,從他後面的書架上面,拿出他多次修改的地圖,然後在他們前面,慢慢指著幾個重要的位置。
阮成和謝子安將王爺所指的幾個地點記在腦中,然後出了營帳。
“去將離墨找來。”北修辭對著空無一人的營帳低聲道。
“是!”營帳內突然傳出一道男聲,聲音很輕,輕到只有北修辭自已聽到。
夢輕煙來到營地後,發現今天的營地格外的整齊,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靜肅之氣。
“謝叔叔……”暖寶拉著夢輕煙的手,突然看到前面有一個熟悉的身影閃過,他連忙大聲喊道。
夢輕煙尋聲看去,這個時候謝子安聽到暖寶的聲音剛停下,夢輕煙看到謝子安有些微微僵住的身子,心裏一氣,這個人是怎麼回事兒,昨天的話他這麼快就忘記了。
“謝軍師,可真是忙啊。”夢輕煙眼睛緊著謝子安眼睛,讓他避無可避。
“青姑娘,我只是……”謝子安有些汗顏,他真的不能告訴青姑娘他們剛剛收到皇上的密信,他覺得就算自已說了,她也會痛罵自已一頓。
“謝軍師,你難道真的不在乎你的身體嗎?那為什麼還要尋大夫醫治?”夢輕煙冷冷地看著謝子安,昨天都已經成了那個樣子,今天還到處亂跑,不聽醫囑,將她的話當兒戲,看著這樣的病人,她真的快被氣死了。
“可是……”謝子安後退一步,他一時無言。
夢輕煙看著謝子安一臉為難的樣子,直接拉著暖寶的手,直接朝著北修辭的營帳內走去。
“青姑娘!”北修辭正在寫信,他就營帳的門簾突然被人掀起,他連忙抬頭,將手中的東西收加來,便看到眼裏帶著怒氣的青姑娘和暖寶。
“王爺,你們的病我治不了,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夢輕煙真的很氣,她見過許多對生很渴望的人,卻無法活下去,但是偏偏他們可以活下去,可以有一個好的身體,可是他們卻不珍惜。
北修辭聽到夢輕煙的話,有些不明所為,這時,謝子安面帶尷尬的走進營帳,“王爺,我……”
“你回營帳體息,傷沒有好不能再踏出營帳一步。”北修辭見狀,對著謝子安道。
“是!”謝子安大聲道,轉身離開。
夢輕煙,“……”她怎麼覺得他們是在她前面演雙簧。
“青姑娘,謝子安是我喊他出來做事,是我忘記他有傷在身。”北修辭見夢輕煙的臉色沒有一點變好,不禁解釋,他見夢輕煙沒有說話,對著她和暖寶笑了笑,“青姑娘的藥挺好,我的臉已經好了。”
夢輕煙抬頭,看到北修辭的臉,腫脹都已經消了,還有一點點泛青,她突然想到他明天被二哥打後的樣子,沒有忍住,突然“噗嗤”笑了一下。
倒是暖寶,很是認真的看了北修辭的臉,然後十分嚴肅地搖搖頭,“父王,您的臉還沒有完全好,您還是不要出去纔好。”
北修辭,“……”
夢輕煙見暖寶認真的模樣,再看看北修辭僵硬的臉,笑意更濃了。
“是王爺的底子好,恢復得快。”夢輕煙輕咳一下,禮貌的回答。
“是…是青姑娘的藥管用。”北修辭搖搖頭,他起身將他手下的東西快速寫完,將它裝進一個信封裏麵,微微側頭,“決,將它送出去。”
夢輕煙有些疑惑,他們這裏不是隻有他們三人,突然,北修辭的身後出現一人,接過信又的原地消失了。
暖寶見突然出現的人,又突然消失了,眼睛睜得大大,眼裏帶著羨慕。
北修辭見暖寶的樣子,站起來,走到暖寶的前面,“想不想要一個這樣的叔叔保護你?”
“不,我想我要他這麼厲害。”暖寶已經有兩個侍衛,搖搖頭,他不想一直要別人保護,他更想要自已厲害,去保護孃親。
“好。”北修辭對暖寶的回答很是滿意,一臉笑意地摸著他的頭道。
北修辭站起來,看著表姑孃的眼睛,“青姑娘,麻煩你替我施針。”
夢輕煙不是一個矯情的人,她剛纔生氣也只是因為他們不珍惜自已的身體,經過這一點時間的緩衝,心情好了很多。
“好,王爺將上衣脫去,躺在床上。”夢輕煙點點頭,對著他道。
北修辭直接將抱暖寶抱起來,放到床裡面,自已剛躺在外面,“暖寶,你陪父王扎針可好?”
夢輕煙開啟藥箱,取出銀針,一根一根仔細消過毒,來到北修辭前面,“王爺,我要開始了。”
“嗯!”
北修辭低嗯一聲,他的聲音好像是他的最心底發出來一般,聲音七分低沉,還有三分輕喃,你是在耳所說一般,讓夢輕煙的心頭一漾。
夢輕煙瞪了他一眼,來到他前面,正準備下扎,她身後突然同時出現幾個黑衣人。
“怎麼回事兒?”北修辭突然坐起來,臉色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