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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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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我是你的孩子

    夢輕煙看著被人架起來帶著離開的北修辭,抿嘴輕笑。

    她想到原主與這位高冷王爺的交往,知道這是一個麵冷心更冷的人,現在看著他如此狼狽的出門,她心裏有那麼點開心。

    北修辭靠在馬車上,他的臉色可以用黑來形容,自已從坐進浴桶開始,他就像一個廢人一樣被青姑娘隨意安排,他重重呼了一口氣出去。

    他的手伸到自已的胸前,想到那雙柔若無骨的雙手摸遍他的上半身,他的臉色就更黑了。

    “王爺,您可算回來了!”

    北修辭緊緊攥緊雙手,他真的不知道用什麼東西將他心中的那抹複雜的不快排解出去,就聽到外面傳來阮成的大嗓門。

    “何事?”

    北修辭輕閉上眼睛,低哼道。

    “王爺,屬下特來接您回營,有一個大驚喜要給您,您一定十分高興的。”阮成騎著馬,走到王爺的馬車旁邊,想到一會王爺見到暖寶的樣子,他便十分期待呢。

    “謝子安回來了?”北修辭將自已整個身子放鬆下來,靠在軟墊上面。

    “是,他還帶給我們大大一個驚喜。”阮成連忙點頭,他現在十分想告訴王爺暖寶的事情,但見王爺的興致不高,只是有些神秘地說道。

    北修辭沒有理會阮成,現在他一點都不想說話,如果可以,他想發泄一下在青姑娘那裏帶回來的鬱氣。

    “謝叔叔,爹爹他會認出我嗎?”暖寶有些緊張地抓著謝子安衣服,小臉繃得緊緊的,他現在十分的緊張,馬上就要見那個人了,還內心十分的忐忑。

    “一定會的。”謝子安看著暖寶皺著的小臉,輕輕捏了捏他的小臉,安慰著。暖寶現在只有四歲,他四歲都沒有見過他的父親,他不免為他感到心疼。

    暖寶聽到的謝子安的話,好像更加緊張了,他望著外面黑漆漆的天色,整個小臉已經皺成一團了。他已經出來許多天了,他要趕快見見父王,然後趁著孃親回去的時候,提前趕回去,這樣孃親也不會為自已擔心了。

    想到這裏,暖寶狠狠地點頭,就像孃親說的,不管他認不認自已,自已都是他的孩子,這是誰都無法改變的事實。他來找他,就是想看看他是不是與大家口中所說的一樣,是北霄國的戰神。

    謝子安看著暖寶一臉緊張,其實他的心裏更加緊張,如果王爺不認這個孩子,或者這個孩子根本不是王爺,只要一想到暖寶會因此而難過,他的頭上都開始流汗了。

    “怎麼回事兒?”北修辭的馬車駛進營地,北修辭就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今日為什麼所有士兵都在守夜。

    “回王爺,他們都太閒了,所以自發來守夜。”阮成瞪了那些站得筆直,好像在認真的守夜計程車兵,替他們解釋,他心裏清楚,這些人都是想看王爺見到暖寶的情景。

    “既然都這麼閒,明日加重訓練。”北修辭瞥了一眼阮成,當他是瞎子嗎,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從這些人的眼中看到了一絲八卦的味道。

    “是!”阮成沒有一絲脫泥帶水,直接應道。

    馬車的軲轆聲由遠處傳來,暖寶一下子聽到了,他小小的身子一下子站直了,豎著耳朵聽著外面的的聲音,他可以聽到阮叔叔的說話聲,這是不是說明他的父王回來。

    暖寶突然生出一絲膽怯來,他連忙跑到謝子安的身邊,拉著他的手想給自已尋一點力量。

    北修辭由身邊的侍衛扶下車,在車上休息這一段時間,他的身體也恢復了一點力體,但與平日比起來,還是有些的虛弱。

    “王爺,您請進!”

    阮成快速地來到營帳前面,替北修辭掀開門簾,同時,對著暖寶眨眨眼睛。

    北修辭直接走進營帳,眼睛突然掃到謝子安身邊的那個小小的身影上面,那張小小的臉緊緊地皺在一起,好像即將發生什麼大事一樣。

    他的身子一下子頓住了,整個營帳內直接陷入了安靜之中,只有蠟燭的火苗發出滋滋的聲音。

    阮成悄悄地走進營帳,站在北修辭的斜後方,看著王爺盯著暖寶瞧。而他也在看暖寶與王爺兩張臉,一大一小,就那麼遙遠的對望。

    北修辭覺得自已的腦袋不會轉了,讓自已本該有些虛弱的身子一下子往後仰,阮成見王爺往後倒,連忙上前將他扶住,“王爺,你不會是又毒發了?”

    北修辭這突然的動作,一下子將靜止的營帳變成了慌張與緊張,阮成和謝子安用最快的速度扶著北修辭躺到床上。

    暖寶一時也沒有回過神來,他的父王爹爹是怎麼回事兒,他好像生病了。

    他想到自已藥包裡面有幾顆是孃親做出來專門救命的藥,他連忙從他的小藥包裡面取出一顆,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北修辭的床邊,將他的嘴掰開,將藥丸餵了進去。

    暖寶的動作幾乎是在一息之間完成,況且大家根本沒有想到這麼小小的一個孩子,會做出喂人吃東西的舉動。

    “暖寶,你給王爺吃的什麼?”等大家反應過來,北修辭已經將暖寶喂到他嘴裏的東西嚥了下去。

    “是藥,可以治病的藥。”暖寶見大家都盯著自已看,自已稍微一低頭就看到北修辭盯著自已的眼神,慌忙退了一步。

    這顆藥丸是她孃親做出來防身救命的,很是珍貴,連大舅舅二舅舅也每人只有一顆,他不能讓他們知道這些藥是孃親的做的,也不能再拿出來了。

    “你是誰?”北修辭閉了閉眼睛,他努力將自已的情緒壓制下去,將手伸向阮成,讓他扶自已起來。

    “我是暖寶,是你的孩子。”暖寶聽到北修辭的話,終於鼓足了勇氣對著他的眼睛說道。

    “我的孩子?”北修辭被暖寶的話嗆到了,輕咳一下,他從未與女人有過接觸,除了夢輕煙那一次。北修辭想到那一晚,看向暖寶的眼神帶著幾分審視,“你母親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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