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愚蠢的人不配有好下場
從某方面來說,安德魯其實是一個非常愚蠢的人。
他分明已經感覺到了自己身邊的這些人好像開始對自己十分敷衍了,但是他還是不改自己的習慣。
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安德魯其實是真的心底一點數都沒有。
但凡他跟個正常人一樣開始思考一些問題,知道世界上不會真的有人心甘情願爲了他做事,而且還是在只拿到一些好處的情況下,他就應該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到底有多麼的危險。
只是可惜他也是真的非常的愚蠢。
他可以在直播節目裡靈光一閃拿出來很好的效果,無論是自己的想法還是說去針對其他人的,他總是有那麼一點靈感來的,他都是一個非常特殊的人,所以哪怕一開始只是模仿,他的直播也還是被很多人喜歡了。
可是後來漸漸的情況就不一樣了。
安德魯逐漸開始忘記自己到底應該做什麼了。
這導致安德魯很快就成爲了一個情緒不定,也完全沒有方向的存在。
他心底其實也是有些納悶的。
好端端的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分明大家都應該是一樣的不是嗎?
安德烈身邊也不少這樣的人,安德烈當初也是一樣的做法,可為什麼只有自己身邊的人開始出現逆反了呢?
大家分明一開始相處得很好的,怎麼現在大家就紛紛開始有了屬於自己的小心思了呢?
“安德魯。”
遠處有人喊了安德魯的名字,安德魯其實並不想答應。
他在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總是習慣性的忽略其他人。
他以前也是這樣的,希望可以透過自己冷靜的思考的出來一些其他人不知道的結論。
可是現在越是安靜的環境只是越是讓安德魯狂躁。
自己到底是哪裏不如安德烈了?
這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啊!
安德魯逐漸狂躁起來。
那人原本是打算安德魯一起過來玩的,卻沒有想到安德魯卻是發了火,在他靠近的時候居然直接動了手。
好巧不巧這一切居然正好被一個狗仔給拍到了。
國外的群眾很喜歡看這樣的新聞,發現安德魯居然還有打人的傾向值周,眾人頓時開始擔心自己的安危了。
雖然說講究人權,但要是這個人隨時隨地都可能發狂,甚至有可能讓他們受到安全威脅,那他們怎麼可能願意就此當安德魯是個偶像不是什麼暴力狂?
安德魯一時之間受到國外網友的猛烈攻擊。
安德魯的公司原本就在想著是否要放棄他了,如今看見安德魯又犯眾怒,知道這一下安德魯想要翻身太難了,於是終於還是鬆口了。
公司發表了宣告,表示安德魯的一切行為以後都要由自己負責,公司雖然有責任但是卻不會真的一直監督著安德魯。
安德魯忽然一下子就從天堂掉落到了地獄。
從前的那些粉絲再也不覺得血腥暴力的安德魯好看了。
甚至眾人都覺得是不是就是因為之前太過血腥暴力了,才導致安德魯現在變成了這個樣子。
有人提出以後不要這樣的求生直播了,這會給人帶來暴力傾向,但是這個說法得到了其他人的反對。
最後這件事情也不了了之了。
顧勝楠還不知道外頭髮生了這麼多的事。
藺其琛的人很快就掌控了實驗室裏的各個出口,安德烈也十分厲害,很快就把那一群變態醫生都給控制住了。
這些人在被抓的時候還在沾沾自喜,認為這些人絕對逃不出屬於他們的地方,畢竟這麼多年,他們一直都是靠著這個地方抓了很多小老鼠的。
但是這一次他們的確是失算了。
顧勝楠他們這些人可不是什麼小老鼠,而是可怕戰鬥力又強悍的大老虎。
有了這些人出馬,顧勝楠壓根就不需要做什麼,就找到了那些人。
“安第斯在哪裏?”
知道安第斯居然是被這些人給抓到了,顧勝楠簡直哭笑不得。
安第斯真的是關心則亂,這麼明顯的帶著漏洞的地方,安第斯居然也會上當。
這可不像是安第斯該做出來的事。
顧勝楠一心覺得安第斯這個人在某些事情上頭腦過於清醒,卻又在某方面過於糊塗,但從前也的確是顧勝楠對安第斯的瞭解太少了。
不然這次安第斯也不會消失這麼長時間才最終被找到。
他們一直都是最信任對方的夥伴,顧勝楠也沒有想到就是因為自己的信任,才導致了這一次的事情。
當醫生拿出來讓安第斯有情感波動的照片的時候,顧勝楠還沒有說話,藺其琛倒是先開口了:“你們這些人拿人體做實驗多久了。”
這話不是問句,夾雜著一點怒火。
其實藺其琛之前就隱約有感覺了,安第斯那樣的存在,怎麼可能會願意就這麼留在顧勝楠身邊?
現在聽見這些醫生的話,藺其琛才確定自己之前猜測的事情是沒錯的。
藺其琛心底不是非常高興,但是在顧勝楠面前,藺其琛也不想把自己表現的那麼小氣。
起碼這麼多人都在,安德烈還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藺其琛也是要有一些男人的尊嚴的,因此這些事情回去再處理就好了,現在先把這些事情給解決掉。
不得不說這樣的藺其琛真的是很有魅力。
要不是顧勝楠很瞭解他,知道他是一個非常喜歡吃醋的醋王,顧勝楠都要相信藺其琛這次是真的沒吃醋了。
有點想笑的顧勝楠乾脆也不說話,將局面直接交給了藺其琛去處理,自己則是站在了一邊,當起了甩手掌櫃。
“我們這不是做人體實驗。”
那醫生陷入了癲狂的狀態,他的三觀早就跟正常人的不一樣了,正常人可做不出來這樣的事。
正常人也沒有辦法完全當做自己現在在做的事只是一件小事,而且還是造福人類的大事。
他們現在是在做著可以成為英雄的夢,但實際上他們只是在用各種手段折磨人類,試圖找到主宰的快感。
或許就是從前太過默默無聞了,所以現在的他們希望可以找到一些認同感。
但是這些人對他們只有恐懼。
而且是臣服於那些可怕的折磨,而不是臣服於這兩個人。
就是以為其他人都叛逆,最後卻也臣服了,他們才逐漸找到了這種遊戲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