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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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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生病不去醫院,也是有病

    寧清反手來個過肩摔,只聽咔嚓一聲,骨頭錯位。

    “師傅,是我啊。”

    寧清先是一愣,然後摸摸腦袋。

    “大晚上緊張過度,不好意思啊。我幫你把骨頭接回去。”

    緊接著又是一陣咔嚓聲,短短一分鐘,阮欒體驗到兩種極致的痛感。

    不愧是他師傅。

    阮欒沒辦法完全直起腰,只能撘在寧清的肩膀上。

    寧清抖抖,不是很願意讓他靠。

    “你很沉,知道嗎?”

    “那你還願意讓江頌靠。”

    “那是我男人,能一樣?”

    阮欒選擇閉嘴,小聲說:“師傅,棺材會動。”

    寧清汗顏:“這點破事兒把我叫來?以後出門別喊我師傅,丟人。”

    阮欒想哭:“師傅,棺材只裝死人,可棺材會動啊。”

    “會動證明他還活著,活物你還怕,反正以後說我是你師傅,我沒膽小的徒弟。”

    寧清一邊說,一腳踢開棺木。

    棺槨沒入釘,才踢開一角,一隻流著血的爪子露了出來。

    緊接著,一條惡狗朝寧清撲過去。

    “師傅,小心。”

    話音剛落,只見寧清來個迴旋踢,一腳踹飛那惡狗。

    阮欒大大地鬆一口氣,立刻又提心吊膽。

    惡狗想逃寧清卻不讓,又使一招凌空腿把惡狗從高處摔下去。

    寧清一腳踩在惡狗的脖子處,使勁兒往上抬。

    那狗咬不到寧清,瞪著一雙紅彤彤的狗眼盯著她。

    “愣著幹嘛,拿繩子把狗腿給我綁咯。”

    阮欒耐著噁心,這狗身上的面板沒一塊好的,有些傷口還沒結痂,肉眼可見有蟲在爬。

    阮欒咬著手電筒從寧清口袋裏拿出繩子,她師傅真神啊。

    把狗腿綁住之後,阮欒這才徹底放鬆。

    “師傅,我這就打電話,這惡狗肯定有狂犬病,一定不能讓他在城市裏亂竄。”

    “我們怕是走不掉。”

    寧清話音剛落,燈啪地全部亮起。

    傅立強震怒,咬著他的後槽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吐:“寧清,你破了同心陣,你害死我女兒的命。”

    “同心陣?好惡心的名字,你該不會讓傅芊芊跟這隻狗換命吧?傅芊芊長得還行,要找也找只漂亮的八哥啊。”

    寧清撲哧一笑:“這狗長得雖然醜,好歹是隻薩摩耶,八哥就算了,滿身肌肉,傅芊芊是個女孩子。”

    “寧清。”傅立強大吼一聲,指著她的手都在顫抖:“你,你,我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陪葬。”

    寧清踢踢那狗:“法治社會,刑警同志認為你涉嫌聚眾迷信,不抓你你就燒高香,還讓我陪葬?有病。”

    她說話向來夠狠,可能跟傅芊芊時間久了,傅立強也想一口老血吐出來。

    還未等他行動,管家著急跑過來:“老爺,小姐她又嘔血了。”

    傅立強趕緊過去,寧清和阮欒跟在他後面。

    “滾開,我女兒死在你面前你就開心了嗎?”

    “傅先生,占卜並非預知未來,時間不同心境不同,即使求同一事物結果也會不同。

    “你女兒明顯是生了病,不去醫院相信迷信,你這父親做的真稱職。”

    “師傅,傅芊芊可惡是可惡了點,好歹是條生命,你救救她?”

    寧清切了一聲,對傅立強說:“你自己心裏清楚,好歹是養到大的女兒,別活生生地把人害死。”

    傅立強表情緊繃,餘光看見一女人哭著跑過來,大聲斥責:“把夫人帶走。”

    於悅掙脫住下人的束縛,一下子跪在傅立強面前。

    “我求你了,就讓芊芊去看醫生吧,她會死啊。”

    傅立強不看一眼,一腳把人踢開。

    “我是孩子父親,我有權決定孩子生死,她只是被惡狗附身,不需要去醫院。”

    於悅絕望地站起來。

    “我也是孩子的母親,我也有資格決定孩子的生死。阮警官,麻煩你現在立刻帶我女兒去醫院,出了任何事情,責任我來擔。”

    阮欒點頭,上前要去把傅芊芊抱起,那幾個保安想要攔他。

    阮欒露出警官證:“假設傅芊芊死在這裏,你們是謀殺。”

    這話一出,沒人敢動。

    阮欒抱著傅芊芊,她虛弱地躺在他的懷裏。

    她害人又害己,她是咎由自取。

    傅立強不顧於悅,攔住阮欒:“阮警官,你別多管閒事。”

    “滾。”

    阮欒最恨這幫不負責任的父母,不回頭地將她抱上車內。

    到了醫院,卻沒有醫生能看出她得了什麼病

    阮欒不得已纔對寧清說。

    “師傅,我知道你向來不出手,我也沒什麼好給你的,我求你救她一命。如果有機會,我願意把我這條命給你。”

    寧清使勁兒拍他肩膀:“自扇二十個巴掌,誰要你的命,我纔不稀罕。”

    她進了手術室,燈一夜沒暗。

    凌晨四點,手術室的燈終於熄滅,寧清有些疲憊地出來。

    看到她,阮欒立馬上前。

    “師傅,怎麼樣了?”

    “還算成功。”寧清打個哈切:“我一早還要拍戲,你別送我了。我叫江頌來接我。”

    阮欒點頭,他在外面守了一整晚,不太適合開車。

    寧清在醫院外給江頌打電話,江頌也是一夜未眠。

    看見來電顯示,江頌冷著臉接起。

    “你終於記起我了?”

    “你生氣了?”寧清問。

    “訊息不回,徹夜不歸,是個人都會生氣。”

    “你先別生氣,來二院接我。”

    江頌氣到想笑:“寧清,你以為我脾氣很好?”

    “我可是拒絕阮欒特意給你打電話,你要是不來,那我做了一夜的手術,只能讓他送。”

    “你受傷了?”很快,江頌換了句詞:“你讓誰受傷了?”

    “我等你一個小時,過時不候。”

    寧清結束通話電話,五十九分鐘後,她看見江頌的車緩緩駛來。

    上車後,車上放著麪包和酸奶。

    “你特意為我準備的呀。”

    “想多了,齊伯非讓我帶。等會兒有打戲,我怕你跟不上,浪費時間。”

    寧清哼哼兩聲:“口是心非的男人。”

    到了劇組,寧清和江頌投入到緊張地拍攝當中。

    時代一直在變化,涉及一些特殊題材,也許今年能上,明年不能。

    所以《竹蜻蜓》必須趕在今年的寒假檔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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