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是啊,都是我徒弟
“別跟我提不孝徒兒,有時候我真羨慕師傅啊,怎麼她的徒弟個個尊師重道,我的徒弟啊,唉。”
陸行知默默地打個噴嚏,師傅又在說他。
傅立強看陸庭遠去的背影,急的都快哭了。
“大師,您一定要救我啊。”
“救你的法子我師父給你了,去找我師祖。”
“不是,我是說我的符咒。”
陸行知無語,送他一罐白茶。
傅立強如獲至寶,對遠去的陸行知深深鞠躬。
“哦,對了。我再送你一卦,如果得不到及時醫治,你女兒三日之內必定暴斃。”
傅立強徹底失去理智,一個大男人趴在車子上嚎啕大哭。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
他與寧清有仇,即使跪下求她,她未必會幫他。
既然如此,他誓死不會求寧清。
傅立強回到傅家,阮欒還沒走。
“找到救傅芊芊的辦法了?”
傅立強一把鼻涕一把淚。
“芊芊,爸爸對不起你。爸爸才發現那陸大師是假的,你放心,爸爸一定會找到救你的辦法。”
阮欒挑眉,陸庭跟他不是這麼說的。
這老王八明明知道師傅能救他女兒。
傅芊芊又嘔一口血,她想告訴傅立強報警把陸行知抓住,他抽了她那麼多血,一定是他搞的鬼。
可她只要一張嘴,她就忍不住地想要吐血。
傅芊芊求助似的看向溫岑蘭,伯母知道的,伯母應該要告訴父親的。
溫岑蘭躲避傅芊芊看她的眼神:“小瑜,真的一點辦法都沒了?總不能讓我們看著芊芊去死。”
宋瑜搖搖頭:“傅叔叔請全帝都最好的醫生,連病因都看不出來。
“既然這樣,我留在這兒也查不出任何線索,還不如去找咬傷傅小姐的那隻狗,先走了。”
“阮警官留步。”
傅立強上前。
“我女兒是在江家門口被咬傷的,江頌那麼寶貝他的三個孩子,城堡附近不可能有惡狗,一定是寧清故意放的狗。”
阮欒眸色一暗:“沒有證據的事不要瞎說。再者,你恐怕不知道我是誰。”
“您不是阮警官嗎?”
阮欒懶得搭理他,傅立強一臉莫名其妙。
宋瑜心中一痛。
“傅叔叔,您可能不知道,阮欒是寧清的徒弟。除她之外,京都最有名的律師左晉也是。還有其他幾個人,不過我不認識。”
傅立強被震驚到,阮欒也是她徒弟?
陸大師也是,這女人得有多牛逼。
“芊芊,你不要害怕,爸爸一定會保護你,如果你有意外,爸爸一定讓寧清那賤人給你陪葬。”
傅芊芊哭著搖頭,活著纔是最重要的。
阿頌不喜歡她,她衝昏頭腦才處處針對寧清。
其實何必呢,即使她逼得寧清離開阿頌,阿頌未必喜歡她。
她和阿頌自小有娃娃親,能喜歡早就喜歡上了。
而且她看明白了,她只是溫伯母手下的一顆棋子。
她心中真正的兒媳婦,其實是宋瑜吧。
可惜這一切,她看得太晚了。
如果可以,她很想對寧清,對江婉憶和寧憶筠說一聲對不起。
她差一點讓兩個四歲的小朋友以為他們會害死自己的母親。
她再嫉妒、再惡毒,也不應該對兩個小朋友動手。
“老爺,好訊息,外面有個帶孩子的女人說可以救小姐。”
管家跑進來的時候差點摔跤。
“是誰?不是寧清吧?”
他們傅家的兒女即使是死也不會讓她救。
“不是,是個陌生女人。”
傅立強這纔看見希望:“趕緊請進來。”
“她說要老爺親自去請。”傅立強的面子有些掛不住,當著親生女兒的麵又不好意思不去。
“行,我去。”
屋外天晴一片,女人卻打著油傘,一個四歲的小女孩在她的旁邊拿著木質的盒子。
女人短短的頭髮,圓圓的臉,笑起來時,像是一縷春風拂過。
“陸庭給你下了咒。”
傅立強本以為又是哪個神棍,立刻恭敬鞠躬:“大師,裡面請。”
...
寧清拍完戲後火急火燎地趕回城堡,看到江旭沒有受傷這才放下心。
“媽咪,哥哥可厲害了。傅可心那胖小孩被他整的特別慘。”
寧憶筠頗為自豪地說。
“那就好。下次碰見她,狠狠地揍。”
“你別亂教孩子。”江頌無奈,才四歲,天天揍這個揍那個的,不怕以後學壞了。
“請問江先生,我哪兒亂說話了?旭旭和婉憶我不擔心,那小筠總不能怕傅可心那臭丫頭。”
“旭旭和婉憶打的贏她,所以你說得話沒問題。但是你讓小筠跟傅可心對抗,不是趕著送分?”
寧清對江頌微微一笑:“江總,你工資是我發的,在這個家裏,你沒有發言權!!!”
“小筠別聽你爹地的,媽咪送你和婉憶一起學柔道,咱們不怕任何人。”
寧憶筠垂著他的小腦袋瓜子:“爹地,媽咪,並沒有被安慰到。人家也很能打的。”
只是他遇見的都不好惹。
“沒事兒小筠。”寧清安慰似的摸摸寧憶筠的腦袋:“別聽你爹地的,這個家媽咪做主。”
寧憶筠點點頭,他很早就發現這一點了。
然後寧清又頗為得意地看江頌。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為弟弟出頭容易新增感情,你沒發現剛剛小筠喊旭旭哥哥了?”
“等等,小筠,你喊旭旭哥哥了?你們和好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寧憶筠又把腦袋往下一低。
“媽咪,好羞恥,你不要問啦。”
“可是媽咪很想知道。”
江頌一把把人抱起來:“收起你的好奇心。”
“喂,江頌,你把我放下來。”寧清瞪著腿。
“不放。”
寧清捏著他的耳朵:“他一個人去傅家我不放心,咬傅芊芊的狗我總感覺有問題。你快放我下來。”
江頌更不肯:“他是刑偵警,你該擔心碰見他的人。”
“我知道,我就是覺得哪裏不對勁。”
就在她焦急時,她的手機鈴聲響起。
寧清一看,是阮欒。
“喂?你在哪兒呢?”
對面只有滋滋滋的聲音,好像有個人堵住他的接聽筒,除了奇奇怪怪的聲響之外,聽不見阮欒說話。
寧清心中一緊,嗓音極其地沉悶:“江頌,開車,去傅宅。”
車還未停穩,寧清著急下地去找他。
“清清,不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