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寧憶筠的卜卦驗證了
“哥哥,晚安。”
“晚安,妹妹。”
江旭走到門外,又折回來,她有很多的哈利波特拼圖。
“婉憶,你能不能送一個哈利波特的拼圖給我。”
“可以呀,婉憶的東西就是哥哥的東西。”
“謝謝妹妹。”
江旭挑了一個,輕輕地合上房門。
他在二樓路過客廳時,特意往下看一眼。
他們還在玩,寧憶筠成了蛋糕人。
江旭笑笑,回到自己的房間裡。
等江旭走後,寧憶筠纔敢把他的機甲拿出來。
“庭師姐,江旭他沒看到吧?”
陸庭也困了:“沒呢,你要的這些機甲絕版了,不過誰叫你是我最愛的寶貝小筠呢,還有一批半個月到,你要怎麼感謝我呀。”
“我讓媽咪給你介紹個男朋友吧。哈哈。”寧憶筠抱著他的機甲撒開腿就跑。
陸庭哭笑不得,男朋友這種東西,她又不是沒有。
他走之後,她的笑容漸漸凝固在臉上,她一生氣,其他人都怵得慌。
“寶貝小筠的小臉蛋兒怎麼回事?”
夏星澗咽咽口水:“被幼兒園小姑娘打的。”
陸庭磨著牙:“名字?”
“傅可心,傅芊芊的堂妹。傅芊芊不止一次害小筠,上次在劇組還陷害他和婉憶。又欺負師傅。”
夏星澗告狀。
“非常好。”陸庭笑著上樓。
夏星澗的背後發涼,他們都是文明人,對付傅芊芊和傅可心,還得讓陸庭師姐這種不文明的人來。
寧憶筠回房間洗香香後,拿著機甲站在江旭的房間外,想敲門,又不想。
青腫的小臉上寫滿了糾結二字。
算了,還是等機甲全部到位之後再給他。
不然江旭還以為他好欺負呢。
寧憶筠轉身,門開啟。
“你手上拿的是什麼。”
反正都被他看見了,寧憶筠一不做二不休,把機甲放在地上。
“吶,給你啦。”
說完他就跑開。
江旭的小臉咧開大大的笑容,愛不釋手抱著他的寶貝機甲:“寧憶筠,你等一下,我也有禮物送給你。”
寧憶筠停下腳步,哇,他也有禮物。
“你進來看。”江旭側過身,寧憶筠想到江婉憶以前說得話,他不喜歡別人進到他的房間。
他問:“我可以進去嗎?”
“你都住那麼久了,還問我這個問題啊。”
寧憶筠屁顛屁顛地走進去,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
是霍爾沃茨魔法學院。
“江旭,這是你拼的嗎?”
“嗯,送給你。”
寧憶筠又要哭了,他在劇組也拼了一個,可惜沒有拼完,也沒有帶回來。
江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只拼了一點,你要是想拼,可以來我的房間裡。”
寧憶筠重重點頭,其實江旭作為哥哥,也不賴嘛。
婚房裏。
寧清坐在一頭,江頌坐在另一頭。
“爲了給寶貝營造溫暖的家庭氛圍,我可以跟你睡在同一間房,但不是同一張床。”
“江總,你自己說過的話,自己做不到啊?”
江頌生無可戀發。
“吃完就不認賬?寧清,你個渣女。”
他不解氣,又說:“做得到。這是我的床,麻煩寧導移步到沙發。”
寧清不樂意了:“江頌,你能不能紳士一點,我好歹是女生,讓我睡沙發你過意得去?”
“你也可以選擇睡在床上。”
江頌把燈關上,躺在床的一邊。
寧清無語了,要她睡沙發?不可能,要她跟江頌睡同一張床上?
算了,她不想睡沙發。
感受到旁邊床墊的凹陷,江頌的嘴角挑出一抹笑。
口是心非的女人。
接近凌晨,城堡的燈光終於暗了。
而距離城堡大門的一百米處,傅芊芊靠著車門,傷心欲絕。
胳膊上的針孔不時地傳來疼痛,尤其夜晚睡覺時,更是折磨人。
這根本不是普通的抽血扎針,哪怕她知道這一點,爲了能讓江頌愛上她,她還是選擇相信溫伯母,相信陸大師。
但結果呢?
江頌爲了寧清和溫伯母斷絕關係,他不再是江氏的CEO,父親的下一個目標可能是江啟。
她付出的一切,就像是被火燒掉的一張白紙,化作一縷煙,消散而去。
傅芊芊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捏緊拳頭,死命地盯著城堡的正中心。
恍然間,她聽見口水呲溜的聲音。
一隻惡狗目光猙獰,呲著牙,哈喇子一條一條地往下流。
傅芊芊驚悚倒退:“你別過來。”
“啊。”
陽光從城堡的窗戶裡照射在大床上。
寧清皺了皺眉,抱緊了抱枕。
等等,抱枕?
她猛地睜開眼,對上江頌戲謔的眼神。
“寧導,昨晚不想跟我睡一張床,今早抱我抱的真緊。口是心非。”
“我靠。”
寧清一腳要把江頌踢下床,被他緊緊地牽制住。
“日上三竿,該起床拍戲了。”
“你——”
寧清把話憋到嘴裏,跟這種不要臉的人,她選擇要臉。
江頌下地去洗漱,寧清用枕頭在背後打他。
門外,三個小腦袋探進來。
“媽咪在幹嘛?”
“媽媽可能在生氣?”
“媽咪為什麼生氣?”
江旭想了想,幽幽的說:“可能爸爸把媽媽弄疼了吧。”
江婉憶和寧憶筠同時回頭,上下打量他整整一圈,又同時轉過去。
“哇,爸爸媽媽在造妹妹嗎?”
“庭師姐說親親不會生弟弟。”
江旭臉有些紅:“可能接下來會。”
寧清發誓,她真不是故意往他身上摔的。
也不是故意在摔到他身上的同時親他一口。
“寧大導演,又對我投懷送抱?”
又是這句熟悉的臺詞,寧清瞪他一眼,加快腳步往盥洗室裏跑去。
江頌笑的開心,看見三個小人。
三個豆丁同時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貼心地關上門。
因為城堡裡難得有這麼多人留宿,齊伯一早讓人準備好豐盛的早飯。
寧清下樓時,看見阮欒嘴裏叼著一片吐司著急離開。
“大早上的幹嘛去?”
“我著急走還能幹嘛,說了晦氣。”
寧憶筠趕緊問:“阮師兄,是不是城西那家婚紗店出事兒了?”
“你怎麼知道?”
寧憶筠解釋一遍,作為刑偵警,阮欒向來不信玄乎的東西,他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但有時候吧,向陸庭那類會算卦的大師,真的很邪門。
“嗯,網上欠了八十萬,幾天利滾利到一百二十萬。
男的去婚紗店找他老婆要錢,他老婆這兩天都不在店裏。
那男的就在婚紗店發瘋,結果婚紗店的燈突然暗了,那男的不小心打碎一面鏡子。
也不曉得在鏡子裡看見什麼玩意兒,直接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