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危險的白大褂
就像是看到太陽從西邊升起一樣的荒謬感。
趙大帥對王嘉城惦記自己的同伴,從而下不去手,這件事心裏並沒有什麼感觸。
現在竟然被話題主人公再一次提及,趙大帥就有些不懂了。
倒是樊國很是貼心的開口道:“不用勉強自己。趙大帥他們去也是可以的。”
這話說出來也就是同意,鷹女的自主行動了。
趙大帥現在已經可以為自己改名為趙大傻了。
今天這是怎麼回事?
是他不對勁還是隊伍不對勁?
已經打翻了一碗熱湯麪的鷹女現在沒有心情再吃第二碗了。
她看著遠處的山脈,好像能透過烏雲看到裡面的軍事基地。
“不過,我們不先跟楓哥溝通一下嗎?那邊不是也有一個通訊器嗎?”樂康平舉起自己的手畏畏縮縮的發著言。
“對啊!你真是我的好弟弟。”
趙大帥興奮的狂拍樂康平的肩膀。
樂康平嘴角掛著勉強的微笑,點了點頭,笑而不語。
鷹女也像是才反應過來似的看向自己一直隨身攜帶的通訊器,聲音很是冷靜,夾雜著不易被察覺的顫抖。
“喂喂喂!顧楓,收到回覆!”
隨著鷹女開始使用,院子裡也安靜了下來。
然而就像是通訊器那頭的安靜就像是一個嘲諷。
鷹女的手心不自覺的攥緊,通訊器發出艱難的聲響,被樂康平救了出來。
只見樂康平接過通訊器,搗鼓了兩下,面色凝重的說道:“那邊無人接通。”
不像是訊號被隔斷的樣子,這邊的話的確是被傳過去了。
但是這個事實讓眾人有些接受不能。
“什麼叫沒人接通?那楓哥呢?”趙大帥張牙舞抓的似乎想要把通訊器解剖開。
這件事在坐的人沒有一個人知道,鷹女的表情也已經難看到了極點,一向以冷靜自若為人設的鷹女現在竟然會有這麼……的一面讓眾人的心裏莫名的覺得有些稀奇。
不等他們多說,鷹女搶過樂康平手裏的通訊器,直直的朝著大門的方向走去。
樊國無奈的嘆了口氣,將主力人手全都給分了過去。
這事很簡單,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樊國是不會接受顧楓突然消失在他找不見的角落。
可惜這件事他的任務就是留守後方陣地,要不然……
樊國看了一眼神色莫名的王嘉城和俞玟,眼神裡夾雜著攝人的寒光。
去吧,然後把人給我帶回來。
樊國看著漸漸消失的車屁股,眼神忽明忽暗叫人不敢直視。
被眾人關心的顧楓現在正被脫的一乾二淨的躺在一個純白無暇的病床上,四肢被鎖鏈牢牢的捆綁在旁邊的鐵架床上,頭無力的垂在一邊,身體也被一層又一層的束縛帶牢牢的拘束在床上。
房間的角落裏發出了讓人頭皮發麻的笑聲,使得原本就燈光昏暗的房間裡更顯的愈發陰森。
“哼哼哼……終於!我找到了我的夏娃!他就是我生命裡的光!”白大褂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顧楓,眼神裡的瘋狂讓人不由得想要退避三分。
人之所以會害怕瘋子就是因為瘋子會做出一些讓人不能理解的動作,未知所以可怕。
顧楓現在應該慶幸自己是昏迷不醒的,要不然就眼前這一副陰間的環境估計能直接把他送走。
“那個通訊器你去把它解決了。”白大褂表情冷淡的對身後牆角的陰影處說道。
陰影動了動,原來那裏竟然是一個喪屍,而且明顯已經有智慧了,聽到白大褂的命令,身體就緩緩動作起來。
拿過之前還在響個不停的通訊器默默走進了拐角。
與其他喪屍不同的是,如果不看他沒有欺負的胸膛,估計沒有人會相信這是一個已經死去的人,也可以換一種說法——喪屍。
看著被主動關上的房門,白大褂欣慰的點了點頭。
雖然是個沒有用的垃圾,但是經過自己這幾天的辛勤調較還是有些用處的。
起碼現在也知道了應該隨手關門。
那個垃圾並不值得自己多加關注,白大褂晃了晃自己的腦袋,油成一股股的頭髮,在昏暗的燈光下被照的反光。
他激動的搓了搓手,漫步走向另一邊的桌子,從裏邊拿出了一個針管,隨後緩緩靠近顧楓。
安靜的環境下,他能聽見自己因為激動而變的有些急促的呼吸聲。
他敲了一下管壁,針頭發著瑩瑩的寒光,隨後插進了顧楓的身體裡。
健康的,鮮紅的血液漸漸充滿了管壁,白大褂感覺有些可惜,不滿的嘖了一聲,走進了另一邊的房間。
腳步比起之前速度變快了很多。
嘴裏還在止不住的唸叨著些讓人聽不懂的話語。
房間裡又恢復了安靜,顧楓依舊睡的深沉,絲毫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危險狀況。
不一會,出去處理通訊器的喪屍又回來了。
他安靜的守在角落裏,一臉迷茫的看著顧楓昏迷不醒的樣子。
他的身體很健碩,可以看的出來生前應該也一直在鍛鍊身體,一米八九的個子給人一種危險的壓迫感,當然是不看臉的情況下。
相比他危險的氣質,他的表情顯然與之更加的不符合,帶了一點孩子的純真和懵懂,兩者之間過大的差距,會讓人的心裏有一種很是荒謬的感覺。
昏暗的房間裡,白大褂在另一邊的房子裡不知道在忙碌些什麼,這邊昏迷不醒的顧楓和這隻低齡喪屍顯然相處的很好。
另一邊,鷹女他們走在半路上,暴雨成災,車窗的視野已經不能夠讓他們繼續的前行下去。
鷹女氣悶的拍了一下方向盤發出了刺耳的噪音,車子裡的氣氛壓抑的讓樂康平不敢大聲呼吸。
“你衝車子發什麼脾氣?”愛車人士-趙大帥表示自己的不滿。
何樹坐在後座無奈的捂臉。
罷了,這貨不會看氣氛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幸好何樹擔心的場景並沒有發生。
鷹女冷哼一聲壓根不做回答,趙大帥的心思也沒在這裏,剛剛好像也就是純粹的對鷹女做法的不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