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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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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密謀

    不管是好是壞,他們得先掌握情況,纔好應對。

    宋紅軍乾脆應聲,他得了曲芙蓉不少好處,此時她正處於危難時刻,自然要挺身相助。

    就在宋紅軍剛要動身時,一個尖啞的聲音突然插入。

    “沈大書記這是要讓宋紅軍去哪兒啊?”

    一個男人挺著大肚子笑著向兩人走來,身後還跟著幾個警員。

    好不氣派。

    安祿?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安副局長。”

    宋紅軍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沈定邦辦事一絲不苟,而安祿卻完全相反,喜歡為自己謀私利,他覺得沈定邦十分礙眼,因此沒有少找沈定邦的麻煩,還好沈定邦也不是吃素的,每一次都反將安祿一軍。

    作為沈定邦兄弟的宋紅軍,自然是見不慣安祿,但是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安祿比宋紅軍大了好幾級,面子上還是要做到位的。

    聽見宋紅軍的稱呼,安祿的笑容淡了一些,目光如蛇一般纏上宋紅軍。宋紅軍暗叫一聲糟糕。安祿最討厭別人稱呼他為副局長。所以除了在局長面前,警員們都會含糊地叫一聲局長。

    “我派紅軍出去辦點事。”

    沈定邦幾步就站到了宋紅軍的身前,為他擋住了那不善的目光。

    安祿見到沈定邦,咧開嘴大笑道:“沈大書記真是辛苦,每日都爲了人民操勞,這樣吧,紅軍也忙了一天了,讓我的人也去幫幫忙吧。”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沈定邦眼底泛着冷意,面上也卻好聲好氣地拒絕道:“不勞煩安副局長了,紅軍會完成任務的。”

    他故意咬準“副局長”三個字。

    就算精準踩雷,安祿又能把他怎樣?

    果然,安祿狠狠地咬著牙齒,努力平復好心情。

    又再次笑著開口:“聽說屍檢報告出來了,沈書記似乎已經看過了?”

    “嗯。”沈定邦目光直視安祿。

    “紅軍應該是要去查詢證物吧?他一個人怎麼忙得過來呢,我再派幾個人一起去幫忙。”

    安祿摸著自己的肚子道。

    “不用了,他已經安排好了兄弟,用不著那麼多人,屬實有些浪費警力了。”

    “那可不行,曲小姐如今深陷毒殺嫌疑,你和她關係人盡皆知,如果只讓你的人前去,下面的人指不定怎麼在後麵編排你沈書記呢,我這是替你著想啊,小老弟。”

    “我和你同事一場,更何況我又是你的上司,上司理應幫助下屬。”下屬二字,安祿咬得極重,意味不明。

    安祿見沈定邦不語,湊上前得意說道:“我這不是害怕你關心過度,從而辦了錯事兒嘛!畢竟沈大書記都是以嚴於律己,知法守法的。”

    句句離不開,替沈定邦著想,說到底還是怕沈定邦徇私枉法。

    沈定邦眼神落在安祿臉上,渾身迸發出一股寒意,知道他沒有安好心,語氣冰冷冷淡:“那就勞煩了。”

    安祿反手搭在沈定邦肩膀上,甚有得逞後的奸笑:“同爲一家人,說這些就是見外了。”

    安祿打著幫忙的旗幟,而是要監視沈定邦,同時也再提醒他不要知法犯法,最後兩對人馬一起前往了梁軍家。

    沈定邦不著痕跡的甩開身上的手,大步流星向外走去並吩咐宋紅軍,聲音低沉冷冽:“紅軍,做事。”

    三個小時後

    “怎麼樣?”

    宋紅軍喘著粗氣,臉色驚慌:“我們在梁軍的家裏找到了毒米,和發現陳三麗胃中的一模一樣,此時安祿的人已經去查封養顏湯鋪了,下令停業整改,安祿對外宣稱抓到兇手勢必嚴懲不貸。”

    “最重要的是,安祿把梁軍也給抓了回來,這會兒正在去審訊曲小姐和梁軍呢!”

    “什麼!”

    沈定邦立刻站起身朝著審訊親室走去。

    “那些米是我買的!”

    沈定邦剛走到審訊室門口,就聽到曲芙蓉清脆的聲音。

    他神色一凜,拉開門,正對上安祿,“沈大書記,你來晚了,我已經替你審完了,曲小姐對買米一事供認不諱,但慶幸的事曲小姐沒有承認下毒一事。”

    安祿使了個顏色,手下的人將曲芙蓉的證詞遞給了沈定邦,宋紅軍連忙接過道謝。安祿身邊的狗腿子一直誇讚著安祿審問方式自成章法,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

    沈定邦隔著安祿看了一眼落寞的曲芙蓉,坐在裡面的曲芙蓉,以及身邊滿面愧疚的梁軍。

    安祿得到滿意的結果,笑著離開。

    梁軍一直說著對不起,反過來被曲芙蓉好生安慰一番,才離開。屋子裏只剩下曲芙蓉和沈定邦兩人。

    曲芙蓉剛想解釋自己這麼做的原因,卻被沈定邦一把攬入懷中。

    “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曲芙蓉欣然一笑,相視無言。沈定邦先是去美食街打探訊息,進展緩慢效果不佳,甚至沒有人在縣城見過陳波等人。沈定邦隔了一米開外望去養顏湯鋪的牌匾,心中晦澀難明。

    大石村

    據調查,陳三麗母子一直住在距離縣城三百公里以外的大石村,沈定邦連夜開車到了大石村。

    沈定邦找到了村子的書記了解情況,一提起陳家母子,陳書記的話匣子就開啟來。

    “陳波一個大小夥子,整天不上班,靠著陳三麗養活他,後面還偷了陳三麗的治病錢,最後被趕出了家門,不孝子啊!”

    陳書記唾棄道,神色又變得哀愁起來:“就是苦了陳三麗,沒錢治病,最後只能靠拾荒為生。陳波難得回來看她一次,前幾天聽說他發了大財,哪兒想到他一回來陳三麗就發現死在了家裏。”

    “陳三麗是哪一天死的?”

    “八月二十號,那天還是我孫子路過他們家門口看到的。”陳書記想了想說道。

    二十號?可陳波說的陳三麗的死亡日期是二十一號。

    “您沒有記錯吧?”

    “我當然不可能記錯,我孫兒就是那天生了場大病,可把我愁的。”

    沈定邦勾唇,劍眉星目,此時異常耀眼。

    沈定邦帶著陳書記回了公安局,剛好法醫也再次確定了陳三麗的死亡時間,兩者相吻合。

    陳波的證言被推翻,曲芙蓉無罪釋放。

    沈定邦再次來到陳波的審訊室,長時間的等待讓陳波有些疲憊。

    望著沈定邦那意味不明的笑容,陳波突然有些害怕。

    “屍檢的結果出來了,陳三麗的胃中發現有毒的米粒。”沈定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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