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我被抓了
在我睜開眼睛看到周圍的情境的時候,我的心頓時放了下來,這漆黑的岩石以及在岩石的縫隙之中,奔涌的岩漿帶給我的並非是幽深而恐怖的感覺,反而是一種莫名其妙的安心。因為我知道,這裏就是通向地府的通道。我第一次來到地府,也是經過了這樣的通道。
看來我的行蹤地府也是知道的,說不定他們也在隨時防備著我出現意外,哎,怎麼說呢?這應該是讓我更加有底氣了吧。
總而言之,在下落了不一會兒之後,我的屁股就觸到了地面,像是棉花一般柔軟,我根本沒有受到半點傷害,拍拍屁股上的土就站了起來。
這裏還是和我第一次來到的時候一模一樣,沒有半毛錢改變,我環顧四周,但是卻發現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心中也是有些疑惑。我斷然是不可能主動進到這裏來的,地府週五過來,怎麼連個接應的人都沒有?上次好歹還有兩隻小鬼呢。
於是我乾脆就輕車熟路的往裏面走,反正我也知道,透過的前面的大門就能夠一路走到閻王的住處,有沒有人接其實都一樣的。
“站住,你是何人進入地府又麼是鬼魂,要麼就是有閻王大人的許可,若是你不能給出合理的解釋,我等並要將你押入天牢,等候閻王大人處理!”
在我走到大門邊的時候,一個身材魁梧的鬼卒一揮手中的鋼叉,大聲對我說道。
“哦,你說如果把我帶進去的話,閻王大人會來親自處理我嗎?那還真不錯,你趕緊把我抓進去吧,我巴不得趕緊見到他呢,沒準兒我要是硬闖進去的話,說不定還能更早見到他?”
我笑眯眯的對他說道,這倒是把他搞得有些不會了,一時之間竟然有些拿不定主意,到底是抓我還是不抓我,但看著我那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他最終還是沒繃住,大手一揮,就給我的身上套上了一條鎖鏈。
我暗自活動了一下胳膊,這東西應該是和勾魂鎖是一個成分的,但是要論起品質來,就差得遠了,在我身上鬆鬆垮垮的,對付其他鬼魂來說,應該是很有效的工具,但是對於我來說,就是個擺設。
鬼卒把我推進了大門之中,自然有其他鬼卒引路,我一邊走一邊在思考,為什麼明明是嚴王,他們把我叫進來,但是卻又不見我?我明明應該是地府使者纔對,可是為什麼這裏的鬼卒都不認識我?
跟著這群小鬼往前走,我越發覺得不對了,我印象之中的地府雖然不及迎接那般繁華,但也是如同陽間的街市一般,可是這裏根本算不得是接受,最多也就是個小鄉村,房屋東倒西歪,哪裏有地府那般屋舍儼然之像?
就更不要提什麼所謂的十八層地獄了,我跟著這兩個鬼卒走了一路,所見到的鬼魂連100個都沒有,也根本沒有找到什麼通往下一層的入口,以其說是十八層地獄,這裏到更不如說是一個大通鋪。
“到了就是這裏,趕緊滾進去!老老實實在這裏麵待著!要是你膽敢有任何反抗的心理的話,小心我們砍了你!十八層地獄聽說過吧,要是你隨便亂跑,就等著去地獄裏伺候吧!”
那群鬼卒大聲衝我喊道,一個個橫眉冷對,尖牙利嘴,為首的那個狠狠的用手在自己脖子上做了一個砍頭的,提醒我不要妄圖搞小動作,隨後這一群鬼族就鎖上了鐵欄門,罵罵咧咧的一起離開了。
我現在可謂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甚至都一度懷疑自己的記憶,是不是出現了什麼問題,這根本就不是我印象之中的地府,地府裡面怎麼會有這種像是古代監獄的玩意兒?就算是有,也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位置,至少應該是在地府八層以下啊?
我試探著觸控了一下鐵欄杆,上面附著這的陰氣,飛快的向我的身體內涌去,片刻之間,這一根鐵欄杆上的陰氣就被我全部吸盡了,留下來的,就只剩下的一根鐵桿。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面前的鐵欄杆,抓了半天腦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沒辦法,我實在是忍不住,這實在是太好笑了。
地府裡面的一切,幾乎都是用陰氣組成的,雖然不敢說是百分之百,但是如果真的有這麼一座天牢的話,那麼也一定是由陰氣組成的,但是就在剛纔,我所吸乾淨的陰氣,就只是這鐵欄杆上面覆蓋著的,這鐵欄杆根本就是陽間的實體。
也就是說,這裏壓根兒就不是地府,只不過是有人把這裏用陰氣全部都包裹住,又模仿著地府建造了一個大門,弄出來的一個贗品!
這實在是太搞笑了,那我剛纔幹嘛還要小心翼翼的?沒準根本就不是地府在召喚我進來,而是這個鬼地方的那位創造者看見我從高處掉下來,認為我身上有利可圖,所以才把我接到了這個鬼地方來,想從我身上誆騙出什麼好處油水。
我一邊笑著,一邊捏自己的太陽穴,我得好好的會一會這位主謀,看看這個冒充閻王的傢伙,到底是個什麼來頭。
這時候那邊傳來了大門被開啟的聲音,我趕緊強忍住自己的笑意,擺出一副頹廢的樣子,蹲坐在牆角,那模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我都有些忍不住佩服自己的演技了。
就看到之前帶我進來的那個鬼卒大踏步的走到我的面前,他用鑰匙開啟了我面前的鐵籠,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上面的陰氣已經被吸乾了。
“喂!你!對,就是說你呢!還杵在那幹什麼?被嚇傻了嗎?趕緊滾起來!這裏可不是給你睡覺的地方!閻王大人有請,你最好給我放老實點兒!聽明白了嗎?”
這個傢伙居然抬腳就想要往我身上踹,要不是我想看看幕後主謀究竟是幹嘛的,這隻鬼絕對要吃點苦頭。
我靈巧的往前一蹦,趕在的腳落在我身上之前就地一滾,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
“那是,那是,一定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