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喝了一口杯子裡的水，點了點頭：“那就好。”

    隨後，威廉又問了徐燦幾個問題，但是問題都是和公司還有他的實習工作相關的，一點不帶私人感情的樣子。

    徐燦一開始還覺得失落，可是看著看著，居然也發現，這樣不講情面、沉迷工作的威廉，居然有股別樣的魅力，這讓徐燦心裏的感覺，越發洶涌了。

    他眼神大膽地盯著威廉看，似乎是想讓他從自己的眼神裡看出自己對他的愛意似的。

    只是，威廉全程都是一張冷冰冰的臉，讓徐燦什麼也沒看出來。

    今天的威廉，確實比上一次好說話多了，不知不覺，威廉也和徐燦多說了幾句。

    其實威廉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站在設計組一組組長的角度上，站在徐燦畢業生身份的角度上，幫他分析了一下現在工作的重要性。

    只是徐燦關注的重點全然不在威廉說的話上，而在他那雙開開合合的唇瓣上。

    那雙唇瓣似乎有著什麼特殊的魔力，讓徐燦忍不住地盯著它看。

    威廉的辦公桌並沒有隔板，此時威廉和徐燦面對面坐著，兩個人只要稍稍再往前一點，膝蓋就能碰到一起。

    那一瞬間，也不知道徐燦是怎麼想的，他突然抬起自己在桌子底下的腿，從威廉的小腿上劃了過去。

    威廉話語一頓，看著面前的徐燦。

    徐燦趕緊笑著道了歉。

    其實威廉是覺得挺尷尬的，但是徐燦也已經道歉了，他似乎也沒有硬要揪著徐燦不放的道理。

    只是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怎麼看怎麼覺得徐燦的笑容裡沒有歉意和尷尬，倒像是他故意這麼做似的。

    一瞬間，威廉心裏突然有了一種感覺，他覺得，徐燦這是因為他之前沒有把換導師的事情處理到位，徐燦這是當著他的麵挑釁他呢。

    看懂了這一層意思，威廉也不想再繼續說什麼了，就讓徐燦出去了。

    現在的年輕人啊，火氣似乎太重了一些。

    回到自己小座位上的徐燦，立馬掏出手機，給“威廉”發了個訊息。

    「你怎麼光跟我談工作，都不和我聊點別的呀，害得我想告白都開不了口」

    只是，那邊並沒有很快回復。

    徐燦走出威廉的辦公室之前，威廉確實說了，他準備午休了，所以這個時候看到對方沒有回覆，徐燦也就自然而然地認為，威廉是去午休了。

    這一次之後，徐燦依舊和“威廉”保持著app上的交流。

    偶爾徐燦在公司看到威廉的時候，總是會用眼神，向威廉傳遞一些資訊。

    威廉看到了，就在不遠處衝他笑一笑。

    只是，每次等走遠了之後，威廉就會小心地詢問盧曉雨：“徐燦同學，他是不是眼睛不太舒服？你晚點問問他，要是不舒服，就早點去醫院看看。”

    也是不知道小夥子怎麼回事，總是衝着他眨眼睛，看起來就是病的不輕的樣子。

    app上，徐燦和“威廉”的聊天如火如荼，“威廉”甚至答應了徐燦，過幾天就給他換實習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