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事出突然
一聽說自己妹妹出事兒了,何若晨宛若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
何容箬是他們一家人的寶貝,從小嬌生慣養,真要出了事兒,他這個當哥哥的也不用活了。
還沒等何若晨多問些情況,傅琛遠卻將電話掛掉了。
他再打過去,那邊早已關機。
沒有辦法,何若晨只好動身前往傅琛遠給他提供的地址,先去看看情況。
何若晨心裏焦急,將車扔在酒店門口,全然不顧保安大哥的勸阻,直衝衝地朝著426奔去。
“篤篤篤~”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陡然響起,何容箬摸著身體乳的手一滯,臉上樂開了花。
看吧,她就知道她的傅哥哥會來的。
何容箬手忙腳亂地收拾好她的瓶瓶罐罐,隨手拿浴巾裹住了敏感部位,扭著腰來到了門邊。
“哥哥,不要那麼着急嘛,箬箬這就給你開門。”
何容箬往下拉了拉浴巾,胸前傲人的事業線若隱若現。
她滿意地點點頭,這才慢慢旋下了門把手。
“傅哥哥,我就知道你還是愛我的。今天晚上,箬箬任你擺佈……”
當何若晨的臉出現在門口時,何容箬宛若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音發了一半便咽回了肚子裡。
一時間,兩人大眼瞪小眼,腦子裏一片空白。
何若晨雖然打小和何容箬一起長大,但這還是何容箬第一次在他面前穿的這麼少。
胸前的雪白若隱若現,白花花的腿彷彿能掐出水來一般。
何若晨紅著臉別開眼睛,輕咳一聲:“你先去把衣服穿好,有什麼事兒回家再說。”
都這幅光景了,他這個男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雖然瞧不上何容箬這個手段,但畢竟是自己妹妹,該慣著還得慣著。
被自己哥哥近乎看了個精光,何容箬臉上騰然升起兩朵紅雲,快速地關上門,換好衣服,悄悄跟在何若晨的身後。
她心裏當然氣,可就算生氣,她也不好和傅琛遠抱怨。
何若晨也一樣,心裏明白他們兄妹倆被傅琛遠擺了一道,可畢竟是何容箬先動了歪心思,他們就算再生氣,也只能打掉牙往肚裏咽。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傅琛遠看著窗外,坐立難安。
他握著手機的手關節都已經泛白了,聽筒裡傳來機械的女聲“您好,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小李,怎麼還沒有查到小姑娘的定位?平日裏給你開那麼多錢都拿去餵了狗嗎?”
距離黎念上次回覆他的訊息已經過去了五個小時,他後來發的訊息宛若石沉大海一般,得不到任何迴應,傅琛遠現在的心情相當不爽。
“少爺,我用了所有不觸犯法律的辦法,都沒有辦法定位到黎念小姐。”
小李的話更是增添了傅琛遠的煩躁與不安,他焦急地拿著手機轉來轉去,想去找黎念卻不知道該去哪裏找,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卷襲了他的內心。
根據黎念推演出的座標,兩人馬不停蹄地趕到眼線口中的神秘律所。
不清楚具體的狀況,黎念和路程則也不敢輕易卸下他們的偽裝。
不得不說,這個地方是真的偏,路上的行人少之又少,天色漸晚,一陣陰風襲來,讓人生出陰森恐怖的感覺。
一般正常的律所誰會選擇修在這裏?就連他們開車都要走二十多分鐘,更別說那些想要尋求幫助的人了。
既然把律所建在這邊不是爲了生意,那它一定有別的其他用處。
路大伯敢將最後這極其重要的兩個任務交給這個神秘律所來做,那足以說明路大伯足夠相信這裏的人。
搞不好,裡面的全部都是路大伯的心腹。
黎念和路程則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裏看到了和自己同樣的想法。
從正門走實在是太冒險了,搞不好直接一命嗚呼。
黎念眨了眨眼,再次操氣了爬牆的舊業。
就她現在元流的狀態,可以直接跳過這堵高牆。
可畢竟還有路程則在場,老祖宗不好暴露太多,只好吭哧吭哧地跟著路程則爬牆。
兩人費勁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爬過了這堵高牆。
這具身體實在是太弱了,僅僅只是翻了個牆,黎念就覺得自己心跳過快,老祖宗以前什麼時間受過這種委屈?
還沒等黎念喘順了氣兒,一根鐵棍便出現在她的身後。
周身的元流比她本人反應還要快,憑藉着潛意識裏對危險的敏感嗅覺,黎念運起元流護體,結結實實地挨下了這一棍。
“師父,你沒事吧?”路程則一把將黎念拉倒身後,關切地問道。
“沒事。”黎念聲音淡淡的,好像剛剛捱揍的不是她一般。
萬幸,還好黎念反應及時,有著元流堅韌的屏障,她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驚嚇之餘,黎念覺得有些詫異。
在他們翻過高牆之前,黎念便偷偷放出元流去探測院子裡面的情況。
在摸清楚沒有人之後,黎念才和路程則放心大膽地翻牆而入的。
現在這架勢,看樣子應該是在這裏等候他們多時了。
黎念心裡罵罵咧咧地,對律所的好奇心越發重了。
莫名的,院子裡再度下起了濃霧,能見度緊緊只有身前的這一點點。
黎念無法在濃霧中看清楚那人的長相和動作,只能憑藉潛意識和對危險的敏銳嗅覺,躲過了不少殺招。
可黎念剛剛幫助元家渡過難關,損傷的元流並沒有完全修復,身體的虧欠還空了一大截。
不多時,她便體力不支,漸漸落了下風。
對手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一記鐵棍就朝著黎唸的太陽穴砸去。
眼看那鐵棍就要落下,說時遲那時快,路程則一個閃身來到黎念身前,將她嚴嚴實實地護在身後。
鐵棍落在路程則的額頭上,霎時間,點點血跡流下。
一看情況不對,黎念運起僅剩的元流,拉緊路程則的手,一個巧勁兒,直接跳出了高牆,躲過了那人的又一記殺招。
“走,我帶你去醫院,這傷口還挺深。”黎念仔細檢查了一下路程則的傷口,著急忙慌地開啟了車門。
這甲殼蟲一樣的東西,黎念看傅琛遠開了幾次,學了個七七八八。
“師父,我沒什麼事兒,就是有點頭暈,休息休息就好了。”路程則見黎念手忙腳亂地,趕忙安慰道:“我小時候就是這樣,傷口癒合很快,這點傷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事兒。”
黎念只當他是逞強,哪裏相信他的話?
直到到了醫院、坐在醫生面前,醫生說沒什麼事情的時候,黎念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