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毒舌屬性
其實祝蔚然也自帶毒蛇屬性,只是平時她懶得跟有些人多費口舌而已。但是對任蘭蘭,她倒是挺喜歡整一整口舌之快。
因為她發現這一招對任蘭蘭特別管用,任蘭蘭好像事事都要強,就連說不過人也會覺得生氣憤怒。
比如現在,任蘭蘭的表情就十分精彩。
“我身體好著呢,比你好不知道多少倍。”任蘭蘭被她氣的說話像個小學生似的。
祝蔚然見目的已經達到,輕笑了一聲,“你身體好不好我一點也不關心,我很忙,如果你沒事的話,我不介意請保安送你離開。”
“都是因為你。”任蘭蘭眼裏染上了怨毒,“如果不是因為你,許強怎麼會離開我?賀墨深怎麼會疏遠我?還有你在我的服裝展大出風頭,你讓我的在朋友面前丟盡臉面!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又是一個因為她。
剛纔賀祁風也說許強和任蘭蘭離婚是因為她,如今當事人也舞到了她面前說因為她。
真是好笑。
她做了什麼?
為什麼一個個的都往她身上潑髒水?
“許強跟你離婚關我什麼事?難道許強移情別戀愛上我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可真是抱歉,我也控制不了他的感情。”祝蔚然說著聳了聳肩,一副無辜的模樣。
任蘭蘭被她噎的說不出話來,她今天來找祝蔚然也是一氣之下衝動過來的。本想給祝蔚然一點顏色瞧瞧,卻反倒被她將了軍。
“我很忙,沒時間聽你在這廢話。”祝蔚然看她沒有什麼要說的了,揮了揮手,“慢走不送。”
任蘭蘭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好,你會後悔的。”
說完冷哼了一聲,甩了辦公室門走了。
祝蔚然一臉莫名其妙,她倒是要看看任蘭蘭還能掀起什麼風浪。
任蘭蘭走沒多久,祝蔚然回到辦公桌上,看到桌子上摞成小山的檔案,有些頭疼嘆了口氣。
處理了一會兒檔案,祝蔚然就煩躁的不行。
下午的時候閔言蹊又來了一趟,問了她一些任蘭蘭的問題,祝蔚然能說的都說了。
說完之後,閔言蹊表情嚴肅的不知道在想什麼,祝蔚然問她她也不說,只是跟她說她會幫祝蔚然報仇,說完就走了。
弄得祝蔚然一臉莫名,又害怕閔言蹊衝動行事,把趙哲找來囑咐了一些事。
晚上下班回去,身心總算是又活了過來。
她回去的時候賀墨深還沒回來,她沒有等賀墨深,先吃了飯什麼都不想做的鑽進了被窩裏。
迷迷糊糊的睡過去沒多久就被弄醒了,黑暗中她和賀墨深的眼睛四目相對。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祝蔚然想坐起身開燈。
這時賀墨深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按了回去。
祝蔚然直覺不妙,今晚的賀墨深異常的危險?
“很累?”賀墨深低聲問。
“有點。”祝蔚然點頭,這會兒她要是再不明白賀墨深想做什麼,那她就真的太白痴了。
賀墨深掀開被子,壓在她身上,直直的吻了下去。
“唔——”
祝蔚然想說的話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他的吻堵住了。
“現在是晚上十二點,一會兒有你更累的時候。”賀墨深說了這一句,開始一點一點解開襯衫的扣子。
祝蔚然臉熱的不行,這男人未免也太記仇了,說他不行的又不是她,有本事找老爺子去啊?
沒事就會欺負她。
不就是沒有忍住笑話他了嗎?
至於這麼小氣的非要斤斤計較嗎?
祝蔚然想不明白,很快她也沒有時間想明白了。
次日一早,早就習慣生物鐘的祝蔚然早早的醒了過來。
她稍微一動就是渾身痠痛,這個禽獸賀墨深。
昨天不知道折騰了多久,是想把她榨乾嗎?
祝蔚然往旁邊看了一眼,賀墨深這傢伙早就起床了。
她嘆了口氣,拖著疲憊的身體衝了個澡,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下樓吃早飯。
早飯比平時格外的豐盛,都是祝蔚然喜歡吃的。
“早上好,夫人。”傭人笑盈盈的跟祝蔚然打招呼。
“早。”祝蔚然有氣無力的回。
傭人笑得曖昧,“先生出門了,說要我看著夫人多吃一些。”
“嗯。”祝蔚然懶洋洋的應了一聲,讓她吃飯就吃飯唄,還派來監工盯著她。
不過昨天體力消耗巨大,她還真吃了不少。
用完早餐,祝蔚然雷打不動的出門去公司。
昨天只處理了一部分檔案,還有很多等著她看,等著她批閱。
剛到公司就在門口碰到了閔言蹊還有趙哲,閔言蹊朝她揮了揮手,然後盯著她看了許久。
祝蔚然跟她同路往辦公室的方向走,被她看的莫名其妙的。
這一路上碰到很多員工,都主動的打招呼。
只是那些打招呼員工的眼神有些奇怪,都不怎麼好意思看祝蔚然,只看了一眼就低下頭。
“知道你和賀墨深感情好,但也不用這麼的張揚。”等到了辦公室閔言蹊才指了指她的脖子笑眯眯的道。
“什麼?”祝蔚然低了低頭,她衣服哪裏沒穿好嗎?
“進辦公室照照鏡子。”閔言蹊曖昧一笑,拉著趙哲走了。
祝蔚然連忙捂住了胸口,想起昨天晚上賀墨深像狗一樣一直啃她的脖子,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了。
這下丟人丟大發了,帶著吻痕在公司轉了一圈,恐怕很多人都知道她——
祝蔚然不敢再想,進了辦公室找出小鏡子照了照脖子,果然!
賀墨深!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惡趣味的!
祝蔚然氣呼呼地把鏡子扔到了一旁,吻痕比她想象中的明顯多了,這回真的丟人丟到太平洋去了。
她想起公司的人看她的眼神,叫了一聲,趴在桌子上把臉埋進了雙臂。
祝蔚然懊惱了好半天才平復了心情,她發狠的開始處理工作,想忘掉剛纔丟人的事。
可越是強迫自己忘掉,越是在意,她根本就沒有看下去檔案上寫的什麼。
剛想起身去泡杯咖啡,辦公室的門響了。
祝蔚然想起脖子上的痕跡還沒有遮住,手忙腳亂的用領子擋住了,然後清了清嗓子。
“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