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圖書館的線索
這一切太過巧合了,出門一趟碰到買假香水的小哥,香水瓶子上印的生產商是療養院的名字。
剛回來就有人送來一封信,信裡還不知道寫了什麼。
祝蔚然開啟了信封,裡面很簡單,就是一張紙。
“這上面好像是一個地址。”她蹙眉道。
而且這信上,還給了一些提示,顯然是想讓他們查下去。
祝蔚然把信給了賀墨深讓他看,賀墨深看了一眼,放到了桌子上。
“我想去查一查。”她坐了下來,看著桌子上的通道,“送信的人很明顯,想讓我們去查。”
賀墨深沉默不語,不知在想些什麼。
“墨深。你願意跟我一起去一趟嗎?”祝蔚然發覺了他一直沉默,輕聲問,“我好不容易又有了線索。”
面對這樣的懇求,賀墨深沒有辦法拒絕,可他卻有幾分不情願。
他不想讓祝蔚然去查。
“墨深?”
見他一直沉默,祝蔚然又喊了一聲。
賀墨深回神,看著她臉上認真的神色,微微點了點頭,“好。”
祝蔚然立刻起身,“我去收拾一下,我們現在就去。”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真相。”賀墨深又說了句。
但這時祝蔚然已經走遠了,沒有聽到他說的這句。
賀墨深不知道的是,其實這一切都是祝蔚然的自導自演,包括商場的那個小哥,還有這封信,都是她弄得。
信上的地址是祝蔚然要去查的,因為這是有人匿名給她的,她想讓賀墨深陪她一起去,又不想解釋這個地址是從哪來的,所以纔有了這麼一出。
她也不是刻意隱瞞,只是那個神秘人的事,她暫時還不想告訴賀墨深。
祝蔚然收拾完,兩人一起出發了。
司機在前面開車,祝蔚然神色緊張的一直望著窗外。
賀墨深察覺到她的緊張,試圖安慰。
“可能這些都是有人故意造的假的給你看的,要有分辨的能力。”
“我會的。”祝蔚然回頭,朝他笑了笑,只是她心裏明白,這不可能是假的。
神秘人雖然一直神神秘秘的,但是給的關於她母親的線索,應該都是真的,這是她的直覺。
有時候很多東西說不準,但祝蔚然就是有一種直覺,接下來查到的都是真的。
很快司機在一個圖書館門口停了下來。
“就是這裏。”司機道。
祝蔚然和賀墨深下了車,一同進了圖書館。
這個圖書館有三層,若是線索真的在這裏,找起來會非常的麻煩。
“信上給提示了嗎?”賀墨深看到這個圖書館,覺得送信的人有點故弄玄虛。
“有,信上說在第三層,第二個書架的第一層。”祝蔚然道。
賀墨深回頭看了她一眼,眼裏神色讓人看不懂。
“走吧。”
兩人走樓梯到了三層,找到第二個書架,第一層在最下面。
祝蔚然蹲下了身子,仔細的看哪裏有她要找的東西。
賀墨深也幫著她一起找,他看到了一個資料袋,不該出現在書架上的資料袋。
“就是這個?”祝蔚然拿出了資料袋。
一旁有書桌,她來不及拿回去看,直接坐下來開啟了資料袋。
看她著急的模樣,賀墨深隱約有了幾分擔憂,他害怕裡面的東西祝蔚然看了會傷心。
事實證明,賀墨深所料不假,裡面的東西祝蔚然看了確實十分的傷心。
這裏麵也有一封信,不過這封信的字跡卻是祝蔚然母親周芸錦的。
周芸錦在信上說,她被祝振海秘密送到了國外的療養院,目的是便於祝振海控制她在合同上簽字。
其他的都是周芸錦說她在療養院的生活,以及對祝振海的此舉的憤怒。
祝蔚然看了,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她無聲的哭泣,讓人看了更加的心疼。
“其實這些我早就查到了,我一直不告訴你,就是不想讓你知道了傷心。沒想到,還是被你查到了。”賀墨深輕聲道。
祝蔚然哭著搖頭,“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我有權利知道。”
“可我不想看到你傷心,我想等到一切都查清楚了再告訴你。”賀墨深說著擦了擦她眼角的淚。
祝蔚然用力的捏著信封,“我一定會讓折磨我母親的人得到應有的下場。”
“我會幫你。”賀墨深道。
“回去吧。”祝蔚然把信放回了資料袋裏,“我累了。”
“好。”
回去的路上,祝蔚然一直抱著資料袋,目光呆滯,什麼都不說。
賀墨深幾次看她,她都一無所覺,沒有給一點反應。
會到了別墅,傭人已經做好了飯,但祝蔚然一點胃口都沒有,說了一句不想吃就回了房間。
她只想自己安靜一下。
坐了一會兒,祝蔚然抹了一把眼角,又把那個資料袋拿了出來。
她拿信的時候,發現資料袋裏麵好像還有東西。
祝蔚然一驚,把裡面的那個東西拿了出來。
是一個捐獻單,上面寫著周芸錦死後,會把眼角膜捐獻出去。她看著這個捐獻單,眼淚又開始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還有多少是她不知道的?
當她看到受捐者的時候,猛地一頓,抹乾了淚。
受捐人的落款,竟然是一個叫賀墨深的。
怎麼會?
難道她母親的眼角膜捐給了賀墨深?
想到這裏,她一刻都坐不住了,立刻起身去客廳。
賀墨深剛剛吃完飯,看到她出來,以為她是想吃點東西,讓傭人暫時不要收拾。
“想通了?過來吃點東西。”
“你那次車禍,除了雙腿受傷,還有別的地方受傷嗎?”祝蔚然問。
賀墨深微微一愣,不懂她為什麼問這個問題。
“怎麼了?”
“我就是想問問。”祝蔚然眼神閃爍。
賀墨深雖然有疑惑,但看她著急的樣子,還是回答了,“除了腿,我的眼睛也受了傷,不過後來治好了。”
“你的眼睛多久治好的?傷的嚴重嗎?”祝蔚然又追問。
“具體的記不清楚了,因為腿傷對我的打擊很大。”賀墨深說著皺起了眉頭,因為那段時間太過痛苦,他很不願意回想起來。
“我知道了。”祝蔚然問完又回到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