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出發
“記住了嗎?”賀墨深問。
“讓我試一試。”祝蔚然拿走那個帶機關的鐲子,自己試了試,剛纔她記得賀墨深是按著鐲子的兩邊,然後......
咔噠一聲。
鐲子變成了袖珍匕首。
“太神奇了。”祝蔚然驚喜道。
“好好收著,爺爺給你自有他的道理。”賀墨深看她這麼高興,唇邊也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不用賀墨深囑咐,祝蔚然自然十分小心的把鐲子收了起來。能變成匕首的鐲子,怎麼看都是個寶貝。
“我先去做飯了,一會兒就該用餐了。”祝蔚然看了下時間道。
“恩。”賀墨深點頭。
祝蔚然又回到了廚房。
沒多久,飯菜就上桌了,祝蔚然也在賀墨深旁邊落座,她身上還穿著圍裙沒有脫下來。
她低頭一看圍裙還在身上,自己都不好意思的笑了。
起身要解開圍裙,手笨的怎麼都解不開。
“我來幫你。”賀墨深道。
在賀墨深的幫助下圍裙總算是解開了,祝蔚然把圍裙扔到一邊,鬆了口氣。
一旁的賀老爺子看到這一幕,滿意的笑了,小兩口感情好,他這個做長輩的自然開心。
這時賀言臨的手機震動了幾下,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忽然站了起來。
“爺爺,我還有點事,今天就不陪你吃飯了。”賀言臨道。
賀老爺子臉上的笑容頓時收了起來,不滿的瞪了他一眼,“什麼事非要在這個時候處理?”
“抱歉爺爺,我回頭再陪你。”說完賀言臨拿上外套離開了。
賀老爺子氣的拍了一下桌子,怒道:“整天就知道跟女人廝混!”
“說起來還真是有緣,言臨身邊的女人就是你的妹妹,祝芷珊。”賀祁風說出了那個女人的名字,看著祝蔚然道:“說不定我們兩家要親上加親了。”
“那個女人怎麼能跟蔚然相比?”賀老爺子瞪了賀祁風一眼,“我是不會讓她進我賀家的門。”
祝蔚然沒想到賀老爺子對她明目張膽的偏愛,這讓她有些受寵若驚。
吃過飯後,祝蔚然診治老爺子的時候更加的盡心。
————
A市某平層別墅。
賀言臨著急忙慌的離開賀家,就是因為祝芷珊,他又去把祝芷珊撈了出來,賀言臨面色不悅的坐在沙發上。
“爲了你,我讓爺爺生我的氣了,你拿什麼賠我?嗯?”
祝芷珊坐在他身側,身軀緊緊的依偎著他,面上柔弱無比的道:“謝謝二少,爲了我得罪爺爺。”
賀言臨哼了一聲,捏著她的下巴眯眼道:“你這可是三進三出了,你若不是祝蔚然的妹妹,對我還有點用處,我纔不會幾次三番的救你。”
祝芷珊聽了,心中更加怨恨祝蔚然,若不是她,她怎麼會被陷害成這個樣子?
“二少,你說這話可就傷我的心了,我做的那些,也都是爲了你。”祝芷珊頗有幾分哀怨道。
“怎麼?你辦事不利,反倒怪到我身上了?”賀言臨挑了下眉,眼神危險。
“沒、沒有,不是這樣,是我自己辦事不力。”祝芷珊結巴道。
賀言臨哼了一聲,沒有在和她計較,“我聽說最近祝蔚然要去參加世界巡迴展覽,你有什麼想法?”
“巡迴展覽?有關香水的展覽?”祝芷珊來了興趣。
“是。”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祝芷珊輕輕一笑。
賀言臨挑眉,“那我就等著看好戲了。”
“這回包你滿意。”祝芷珊說著在他臉頰上吻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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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
高飛依依不捨的看著賀墨深還有祝蔚然,面上都是不捨。
另一邊,閔言蹊跟趙哲也在依依不捨的告別。
閔言蹊的身邊還有一個大波浪,大黑眼眶,裝扮的陳楚然,她也要一起出國,她主要的任務就是做祝蔚然的替身。
“你們倆都出國,弄得我也想跟你們一起出國了。”高飛說著嘆了口氣,“我爸這幾天一直在找我的麻煩,煩死我了。”
祝蔚然搖頭失笑,“你要是不騙他,他怎麼會一直找你的麻煩?”
“說這些也沒用了,閔老師不幫我掩飾,我這不是報應馬上就來了。”高飛說著哀怨的看了閔言蹊一眼。
可是閔言蹊這會兒忙著跟趙哲依依不捨的告別,根本沒有精力關心他。
“好了,別在這埋怨了,趕緊想想怎麼哄你爸高興。”祝蔚然無奈道。
“飛機就要起飛了,你們趕緊過安檢吧。”高飛看了她一眼。
祝蔚然推著賀墨深要去過安檢,看到閔言蹊還在跟趙哲依依不捨的道別。
“閔老師,該走了。”
閔言蹊應了一聲,這才拉著陳楚然一起去過安檢。
過了安檢到了候機室沒多久飛機就要起飛了,他們幾個都是走VIP通道,提前上飛機。
登機的時候,祝蔚然虛晃了一下,賀墨深條件反射的扶了她一把。
情急之下他站了起來,然後等祝蔚然站穩又坐了回去。
雖然幅度不大,但還是被賀祁風派來跟蹤的人拍了下來。
賀祁風收到手下傳回來的照片,再次懷疑賀墨深的腿已經好了,他看著那張照片,撥通了一個電話,這通電話是越洋電話。
“喂?我想讓你幫我打探一件事。”
......
另一邊,做了五六個小時的飛機總算是抵達了Z國。
下飛機的時候,祝蔚然長長的鬆了口氣,雖然是在頭等艙,但還是十分的累。
閔言蹊還有陳楚然一起幫忙,扶著賀墨深下了飛機。
到了機場大廳,接機的人已經在等著了。
這些不是祝蔚然安排的,而是賀墨深一早安排的。
來了兩黑色轎車,帶著他們一行人去了附近的酒店。
天色已晚,什麼事都等到明天再說。
Z國人十分熱情,酒店的服務員也相當的盡心盡力,幫忙把行李送到了房間。
“總算可以休息了,坐飛機真是要了我的半條命。”祝蔚然說著往酒店的大床上一躺,沒有一點形象。
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兩個,賀墨深從輪椅上起身,坐在了床邊,看著她微微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