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誤會
見她不答,祝芷珊聳了聳肩也沒繼續說,反正以後還有機會。
“找我什麼事。”祝蔚然漠然道。
“我來給你一個好東西。”祝芷珊說著亮出了資料夾,“這裏麵是完全屬於你的公司。”
祝蔚然蹙眉看著她,不肯接那份資料夾。
“我這都是爲了你好,我還特意成立了新公司,只要你簽字,就可以成為新公司的主人。”祝芷珊一副無辜的模樣。
“別裝了。”祝蔚然冷眼看著她道:“想要多少錢痛快點,我不可能獨立出去。”
祝蔚然臉上的笑意僵了一瞬,然後又微微笑道:“姐,別忘了你答應我什麼,可能你暫時不能接受,我可以給你時間,等你考慮清楚。”
說著她把檔案袋收了起來,“我還會來找你的。”
祝蔚然看著她拿著檔案袋大搖大擺的離開,心裏的鬱悶之氣沒有地方發泄。
她坐在那裏,試圖讓自己處理工作,可是心裏卻怎麼都不舒服,檔案也都看不進去。
祝蔚然推開檔案站了起來,收拾東西回家。
反正這個時間差不多也該下班了,她出了辦公室,看到那些員工頻頻看過來的眼神,就知道他們肯定很想知道為什麼祝芷珊會再次出現在公司裡。
可是這會兒祝蔚然沒有心情跟他們解釋,皺著眉離開了公司。
半個小時後,祝蔚然回到了家。
到了家門口,傭人把她脫掉的外套掛在了衣帽鉤上,還問她要不要吃點什麼。
祝蔚然搖了搖頭,她沒有胃口什麼都不想吃。
傭人十分的有眼色,看她心情不好,就不再多問忙自己的去了。
祝蔚然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閉上了眼睛放鬆自己。
過了一會兒,祝蔚然睜開了眼,她想看看賀墨深回沒回來,問問他腿怎麼樣了。
她剛到書房門口,聽到了裡面的交談聲,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步子。
書房裏賀墨深坐在那,聽著助理彙報情況。
“賀總,有一件事不知道該怎麼跟您說。”助理推了一下眼鏡,神色猶豫。
賀墨深掃了他一眼,那意思是讓他有話直說。
“夫人好像瞞著您,在做自己的公司。”助理猶豫了一會兒道。
賀墨深說了什麼,門外的祝蔚然沒有聽到,不過聽到這些就夠了。
祝蔚然神色有些憤怒又有些失望,原來賀墨深一直都不信任她,竟然讓人調查她。
她心情複雜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重重的關上了門。
書房內。
賀墨深聽助理說完,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
“聽誰說的?”他的聲音很低,微眯著不知在想什麼。
“我也是偶然得知。”助理察覺到了賀墨深的情緒,垂著頭道。
賀墨深垂眸,斂去了眼底的神色,“查,我要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是。”助理應道。
————
A市某高階會所。
“恭喜大哥,魚兒已經上鉤了。”賀言臨舉杯笑道。
賀祁風欸了一聲,“這才哪到哪?不過二弟敬酒,大哥還是要給面子。”
說完他和賀言臨碰了碰酒杯,一飲而盡。
賀言臨也喝完了杯中的酒,一旁的祝芷珊有眼色的給他們又各自倒了一杯。
“言臨,雖然眼下的情形都是順著我們的意願發展,可也不能掉以輕心。”賀祁風道。
“我知道。”賀言臨哈哈一笑,“大哥也太過小心了,不過對付他們,確實不能大意。”
賀祁風點了點頭,正要再說什麼,包廂的門被推開了。
蕭薔推門而入,問道里麵的酒氣,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
“什麼事?”賀祁風看到她進來,放下了手中的高腳杯。
“我想參加世界巡迴展覽。”蕭薔瞥見坐在賀言臨身邊的祝芷珊,神色露出了幾分嫌棄。
祝芷珊對別人的情緒十分的敏感,她察覺到了蕭薔對她的不屑,抬頭認真打量了蕭薔一番。
“你是蕭薔?”
祝芷珊起身,端著酒杯笑盈盈的走近了蕭薔。
“是。”蕭薔神色孤傲,她看到了祝芷珊眼裏的敵意,也豎起了防備之心。
祝芷珊微微一笑,“大哥,你說過今天來這裏是來享樂來的,不能談正事,蕭薔小姐來了,也不能例外。”
賀祁風剛纔只是隨口一說,祝芷珊就記住了。
他看了一眼蕭薔,又看了一眼祝芷珊,思考了片刻道:“祝小姐說的對,今天不談正事,蕭薔小姐來了,不如坐下來也喝一杯。”
聽到賀祁風的話,蕭薔瞬間皺起了眉。
“我——”
“蕭薔小姐,你不會不給大哥面子吧?”祝芷珊直勾勾地盯著她,“這裏麵沒有外人,你也不用見外。”
蕭薔原本想說她還有事不想留下來,卻被祝芷珊打斷了。
而且祝芷珊還一副挑釁的模樣看著她,蕭薔瞬間燃起了戰火。
“怎麼會?賀總你說是不是?”蕭薔掃了祝芷珊一眼,繞過她在賀祁風身邊坐下了。
“大哥,你什麼時候身邊多了這麼一位美人?”賀言臨看著蕭薔道。
賀祁風聞言一笑,朝賀言臨擺了擺手,“二弟別誤會,蕭薔跟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我很欣賞蕭薔小姐的才華,如今我們兩個是平等的合作關係。”
“平等的合作關係?”賀言臨重複了這幾個字,眯著眼笑了起來,“有趣。”
“蕭薔小姐,這位是賀言臨,我的二弟。”賀祁風介紹道,“這位是祝芷珊,祝小姐。”
蕭薔這纔看出來賀言臨和賀祁風長得有幾分相似,笑著道:“原來是賀總的弟弟。”
“是啊,他們是不是長得不像?”祝芷珊接話道,“你剛纔進來好像都沒有人出來呢。”
她可還記得剛纔蕭薔進來看到她和賀言臨後眼裏的不屑。
“是我眼拙。”蕭薔鎮定道。
賀言臨也是個人精,他看出來了這個蕭薔有幾分傲氣,剛纔祝芷珊看到的,他都看到了。
不過他不像祝芷珊那樣,表現出來明顯的敵意,只是淡淡的笑著,像是什麼都不在意一樣。只是他眼底的神色,卻出賣了他心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