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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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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酒後吐真言

    “那、再點一份?”

    祝蔚然莫名的臉又紅了,她也不明白,他就說了一句確實不錯,她臉紅個什麼勁兒。

    “不用。”賀墨深搖頭,他舉起了高腳杯,“還喝嗎?”

    “來。”祝蔚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跟他碰了一下。

    這次她又是一飲而盡,喝完酒,她隨意的用手背擦了擦唇,餘光裡瞥見賀墨深看著她,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心情好,多喝一點你不介意吧。”她道。

    賀墨深搖頭。

    “這酒的味道很不錯,喝了兩杯也沒有不舒服。”她歪著頭道。

    賀墨深恩了一聲,拍了拍手,門外的侍應生進來了。

    “先生,有什麼可以幫到您的?”

    “再拿兩瓶酒。”

    “好的,請二位稍等。”

    侍應生說完就出去拿酒了。

    “一瓶就夠了。”祝蔚然擺了擺手,“我也喝不了那麼多。”

    “喝不完可以帶走。”賀墨深道。

    哪有連喝帶拿的?

    祝蔚然憨憨的笑了兩聲,低了低頭,“我也沒有這麼饞酒,就是今天高興,多喝了一點而已。”

    “我知道。”

    祝蔚然抬頭,覺得今天的賀墨深意外的溫柔,而且好說話。

    沒多久侍應生又拿來了兩瓶紅酒,而且利索的開了酒塞。

    “吃點東西再喝。”賀墨深提醒道。

    “好。”祝蔚然聽話的吃了幾口牛排,才又倒酒喝。

    不知怎麼的,就發展成祝蔚然一個人喝酒,賀墨深含笑的看著她喝。

    直到兩瓶紅酒都見了底,祝蔚然還要繼續喝的時候,賀墨深纔開口阻止。

    “好了,不要再喝了。”他微微抿著唇角。

    祝蔚然喝了這麼多,有了點醉意,她啪的一聲,重重的打了一下賀墨深的手背。

    這個時候賀墨深才意識到祝蔚然是真的喝多了,竟然敢動手打他。

    “你喝醉了。”他道。

    “我沒醉。”祝蔚然嘿嘿的笑了,“你剛纔還讓我喝的,這會兒怎麼又不讓了?男人還真是反覆。”

    賀墨深愕然,他這是被倒打一耙了?

    “我讓司機把車開過來,我們回家。”他皺眉道。

    “不想回去,讓我再喝一點,我還能喝。”祝蔚然眯著眼又要去拿酒瓶。

    但她卻拿了一個空,賀墨深把酒瓶拿走了,不讓她夠著。

    “還給我。”祝蔚然眯著眼道。

    “你喝醉了。”他又說了一遍。

    “沒醉,我清醒的很。”祝蔚然笑了,笑得十分燦爛,“三月之期我從來都沒忘記,可你說忘記了是什麼意思?是我想得那個意思嗎?”

    賀墨深來了興趣,挑眉問:“你怎麼想的?”

    祝蔚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甜蜜的事情,唇角都快翹到天上去了,她睜著迷離的眼,一副神秘兮兮模樣,湊近賀墨深道:“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所以不想跟我離婚了?”

    賀墨深眼神微閃,抿著唇沒有回答。

    “說話啊。”她軟語撒嬌,因為醉酒的緣故,臉上浮現了醉人的紅暈,“你喜歡我嗎?嗯?”

    “你喝醉了。”他垂眸道。

    “你都說了三遍我喝醉了。”祝蔚然嘿嘿一笑,掰著三根手指頭,“你不承認就算了,反正我能看出來。”

    賀墨深眼神複雜的看著喝醉的女人,她都這麼肯定了還要來問他?

    祝蔚然忽然又是一笑,眯著眼上下看了一番賀墨深,“你不打算跟我表明心意,可我卻要跟你說個明白,賀墨深。”

    她的表情十分的鄭重,像是要宣佈一件大事一樣,

    “我好像早就喜歡你了,可能比你還要早。”

    “哦?”賀墨深總算是聽到了想聽的,“什麼時候?”

    “說不清楚。”祝蔚然打了個酒嗝,“今天你說你不記得三月之期,你都不知道我心裏有多高興。本來我打算——”

    “打算什麼。”

    “打算三個月的時間一到,就跟你分道揚鑣的。”祝蔚然說著又嘿嘿笑了起來,“可是等我真的意識到要跟你分開,我卻很捨不得。你說我這不是喜歡,是什麼?”

    賀墨深原本那點高興的心情聽到她這番話轉瞬間消失不見了,她竟然還想著跟他分道揚鑣?

    “你喜歡我什麼。”他伸手一把把她撈進了懷裏,按住了她不安分的手。

    “什麼都喜歡。”祝蔚然痴痴的望著他的側臉,“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賀墨深見她又露出失落的神色,追問道。

    “只是你為什麼一直都不願意碰我?難道我的身材不夠好嗎?”祝蔚然說著還摸了摸自己的上身,臉上的疑惑十分真切。

    賀墨深神色一凜,忽地笑了。

    “我可以告訴你原因。”他的笑容莫名的有點危險。

    “什麼原因?”祝蔚然抬起頭來看他,“沒關係,有病我們就去治。”

    “有病?”賀墨深嘴角抽了抽,“我能有什麼病?”

    祝蔚然呆呆的看了他片刻,然後小手不規矩的往他的下身摸索,忽然她身體一僵,摸到了一個硬硬的凸起。

    她迷離著眼睛,喃喃自語道。“不像是有病的樣子,難道是我想錯了?”

    “祝蔚然。”賀墨深惱怒的眯起了眼,“你的腦子裏整天想些什麼?”

    “我以為你不舉的,好像又不是那麼回事,難道是早...,沒關係的,我不嫌棄。”祝蔚然說完自認為十分善解人意的笑了起來,“這種病可以治的。”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賀墨深臉色鐵青,她竟然敢有這種質疑他的想法。

    “我知道啊。”祝蔚然篤定地點頭,“殘疾的人心理多多少少有問題,連帶著生理上,可能也會有或多或少的問題。”

    見她說的這麼認真,賀墨深實實在在的被氣笑了。

    “再過段時間,我就讓你知道,我是不是有問題。”賀墨深說完,火大的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祝蔚然十分配合的主動摟著他的脖子,這個吻持續了很長時間,賀墨深心裏的火氣消解了一些。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賀墨深整理了一下祝蔚然儀容,才讓外面的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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