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擔心地要命!
“王爺,站在屏風後面聽見的不過是嬉戲的水聲,不如勞煩著進內寢等等,也該回避一下。”
洛酒歌垂了垂眸,在抬眼看見屏風後熟悉的影子,臉上啞然失笑。
後面封嶼玄一句話沒說,轉身走進內寢。
洛酒歌褪下衣服,將整個身子沉浸在溫熱的水汽當中。
全身放鬆下來,靠著木桶,感受著身上溫暖的水流充斥著面板的安撫感。
這幾日所有的疲倦和風塵就好像在這一瞬間消失殆盡了一般。
她背靠著木桶,將頭微微向後仰著。
潔白的面板,精緻的鎖骨,纖細的胳膊。
花瓣漂浮在水上,遮擋住她的大半身子,卻和三千青絲相得益彰,顯出兩分妖媚的感覺。
視窗有些咯吱的響聲,應該是威風吹動。
她靠在木桶,沒過多久就有些昏昏欲睡之感。
不知道過了多久,屏風後麵傳來一陣腳步聲。
洛酒歌腰間一熱,像是一直溫暖的大手在輕輕撫摸。
她腦中這樣想著,猛然間睜開了眼睛。
封嶼玄一張俊美的容顏出現在自己面前,他半彎著腰,一隻手摟著她的肩膀,一隻手剛剛浸入水中。
這是想要將她抱起來。
洛酒歌意識到什麼,眼睛往下一看,雙手立刻環住了自己的胸前。
眼睛猛然瞪大。
“王爺,你!”
“本王在內寢等了半個多時辰,想著水應該涼了,卻不見王妃出來,所以專門過來看一看,沒想到王妃已經睡著了。”
封嶼玄一臉正經,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洛酒歌的眼睛,哪兒都不瞟。
倒是像極了一個正人君子。
洛酒歌臉色一紅,抬手指了指旁邊的披紗。
兩人雖然成親快要一年,但是洛酒歌臉皮向來薄。
封嶼玄也不想在這兒逗她,一手拿過輕紗快速圍著她的身子,一手摟著她的腰,就大步向著內寢走去。
他揮手滅了外面的所有蠟燭,一上榻就將帷幕拉住。
洛酒歌后背跌在柔軟的被褥上,下意識手撐著後面,就直起身子。
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一副纖弱卻有力的身軀,直直從她的正上方壓下來。
一片陰影當中,她看見封嶼玄逆光而稜角分明的容顏。
她的後背被抱住,腰間被一隻手禁錮著。
“你去哪兒了?本王找了你許久都未曾找見,若不是本王知道你會回來,都以為你以為被夜媚她們抓住了。”
溫熱的氣息撲灑在她的耳邊。
洛酒歌聽出他話中的微顫,抬起手抱住了他的後背。
“妾身這不是安全回來了嗎?王爺別擔心。”
封嶼玄抱著她的力氣又緊了緊。
“你知道嗎,本王很想你,已經半個月了,本王看著於華蘭頂著你那一張臉,本王都會有一瞬間迷茫,總覺得你一直在本王身邊。”
“本王以為你不回來了,你走了那麼久,一封信也沒有,一句話也沒有,就今日這麼突兀的回來,本王都沒有任何準備。”
洛酒歌聽著唇角彎了彎。
“王爺還想要什麼準備呢?妾身承認,這次是妾身是錯,日後無論如何,妾身一定不會將王爺一人丟在王府,好不好?”
封嶼玄未曾回答她。
洛酒歌只覺得身上一鬆,微微閉了閉眼,就感覺到唇上一片柔軟。
她一愣,身子瞬間放鬆下來。
封嶼玄一手按住她的腦袋,唇齒之間交融仿若是城池攻略一般,舌尖猶如一條靈活的小蛇,瞬間就讓洛酒歌丟棄盔甲。
他的吻跡漸漸向下,從嘴唇往下,到鎖骨處輕輕舔著。
洛酒歌雖然在外面半個月。
但是看起來也並沒有因為什麼事情受苦受難。
封嶼玄輕輕咬著她肩膀處的軟肉,非但沒有瘦,竟然還變得軟了許多。
熟悉的觸感漸漸移到了脖子處。
洛酒歌沉淪下去,頓時就覺得不太對勁。
突然!
她猛然瞪大了雙眼。
肩膀處傳來猛烈的疼痛!
封嶼玄的牙齒像是暗夜野狼的獠牙一般,順著她的血管就咬了下去。
熟悉的位置立刻出現一道咬痕。
一絲絲鮮血順著傷口流瀉而出,傳來甜美的香味。
封嶼玄眼中瞬間就泛紅了,輕輕用舌頭撫慰著舔了兩下。
下一秒。
就將整張臉埋在她的鎖骨處,用力吸食著血液。
洛酒歌死死得抓著身下的床單,感受著血液逆流而上。
封嶼玄吸了幾口,立刻就開始輕舔著傷口。
微微的刺疼感從傷口傳遞到大腦,洛酒歌這纔想起來。
他剛剛所說的半個月未曾回來,是因為十天就要吸食一次鮮血涌來壓制蠱毒。
她無奈笑了笑,若是她回來的在晚一些,怕就真的出事了。
“王爺,妾身這一次,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封嶼玄伏在她的身上,還在小心翼翼處理著傷口。
聞言,手下一頓,側身躺在她身邊,一手摟住她的腰,微微用力。
“沒有錯,歌兒,你沒有錯很多事情我們都無能為力,能夠猜到一步兩步,卻始終猜不到第四步和第五步。”
“許多事情當中,總要失去一些在乎的人,一些在意的東西,但是過去的就已經過去了,本王不會多問你什麼。”
“所以歌兒,你從來沒有做錯過什麼事情,只是選擇的不如人意,可上天從來都是這樣的,你只需要知道,本王一直在。”
封嶼玄輕輕嘆了口氣。
他知道,洛酒歌心中還是在意隨一和那群暗衛的死,還是在意趙夭夭肚子裡面的孩子。
甚至是於華蘭的下場,和對他封王府的影響。
可這些都不重要。
只需要時間的沉澱,就夠了。
洛酒歌沒在說些什麼,頭還沒有扭過頭,就感受到封嶼玄的手在她身上一陣遊走。
她微微一顫,抬起頭來,兩雙視線對視著。
“歌兒身後出事,有本王擔著,但是本王現在出事,可也需要歌兒來解決。”
洛酒歌愣了愣,臉色頓時羞紅一片。
封嶼玄即刻翻身而上,揚手一揮滅掉外面的最後一根蠟燭。
將她想要說的話盡數堵了回去。
不管還有什麼事情,都要等到明日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