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玉佩的線索
洛酒歌目光落在玉佩上,抬起眼看了看赤仙。
這玉佩,不是讓封嶼玄帶走說是要找找玉佩的主人嗎?
怎麼會落在赤仙手上?
“你說這個?我今日早上去了一趟總部,這是青龍給我的,說是王爺交代他去辦了一件事情,現在有了點線索,就讓我把東西拿回來。”
赤仙將玉佩放在桌子上,推過來到她的面前。
洛酒歌拿起,“這麼說來,那孩子的父親已經找到了?”
赤仙頓了頓,佯裝思考,“也不一定,有了線索頂多是縮小範圍,單憑著一塊玉佩和一個在邊疆行程的線索,不好找。”
“不過青龍那邊應該會有辦法,小歌兒先別擔心,等到今天晚上或者明天,應該就會有準確的方向了。”
洛酒歌摩挲著玉佩點了點頭。
“這玉佩料子細膩,又是上好的身份玉佩,能有這個身家的人不多,若真是在皇城,應該也不難找纔是。”
她反手將玉佩給了糖糖,“糖糖,去找個盒子將玉佩放起來吧,好好放著,別弄丟了。”
“是,王妃。”
她接過玉佩向着房間裡面走。
糖糖一離開,赤仙就忽而笑著向她靠近了點。
“王妃,聽聞你昨日隨著王爺去了清柳河?怎麼樣?玩的可好?”
洛酒歌端茶的手下一頓,掃了她一眼。
“不告訴你!”
她扭過頭瞪了赤仙一眼,回頭將清茶送進自己嘴裏。
嗯,香茗茶的味道,果然好喝。
“不告訴就不告訴,昨日那煙花還是拿著我翠玉閣的錢買的呢!哼哼。”
赤仙朝著她拱了拱鼻子,站起身來朝著外面走。
洛酒歌嘴角卻勾了笑。
想起昨日那煙花盛世,和印在眼中的燦爛,她的心中一片暖意。
“王妃,左相府的人派人過來,說是左相府大少爺邀請你前往左相府一趟。”
等她用過早膳,剛踏出門就看見一小廝從外面跑進來。
洛酒歌抬頭。
洛嬰極邀請她過去?
今日是新婚第二日,按理來說明日應該去將軍府回門,怎麼今日不準備準備,反倒讓她過去了?
洛酒歌心中納悶,不過還是擺手應下。
“讓人在門口等著吧,我馬上過去。”
小廝應了一聲,又重新退下去。
洛酒歌重新走回房間。
“糖糖,去後院挑對金鳳釵子來,包裝好了,待會兒隨我去一趟左相府。”
糖糖連忙站起身應著,去後院找東西去了。
“你為何每次去左相府都得拿些東西過去?你這是女兒回孃家,又不是專程去逛逛的,倒是覺得生了嫌一般。”
赤仙走到她身後,乍眼看見她這麼一說,有些好奇問道。
洛酒歌自己到銅鏡面前挽了個頭發,插了步搖。
“就算是不生嫌,我拿了東西回去也是情理當中,若真是生了嫌,那恐怕我拿多少東西也沒有用。”
“更何況今日本就是夭夭大婚,我如今除了表姐的身份還多了個小姑子,總要那些東西去看看的。”
“我一個嫁出來的女兒家,總要拿些東西過去哄家裏的人開心,反正我又不缺這些,若是我貧苦了,還得讓他們幫襯呢。”
赤仙走過去,親手幫她撫了撫步搖,又差了幾根。
“那恐怕你這輩子都不需要他們幫襯。”
因為封嶼玄,永遠不可能貧苦!
洛酒歌撇撇嘴,倒是也沒說些什麼。
等糖糖把東西拿過來了,洛酒歌隨著左相府過來的馬車走遠。
到了左相府的門前,剛被糖糖扶著下了馬車。
左相府的門還沒有開啟,就看見一旁的百姓,已經眼尖的喊了聲她的名字。
“看!是洛酒歌!”
洛酒歌聞聲看過去,卻看見一片爛葉子從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就直直往她頭上砸過來。
她立刻皺眉,往旁邊退了幾步。
還未反應過來出了什麼事情,就聽見人群一陣嘈雜之聲。
本是小聲說話的聲音,卻清楚的傳到她的耳中。
“原來這就是洛酒歌啊,看著倒是挺清純的,沒有想到會是那種趕盡殺絕的人。”
“看人可不能看臉,你可是不知道,她前幾年死乞白賴的讓她那左相府爹爹去聖上面前求了聖旨嫁給宣王,轉眼就勾搭上攝政王了!”
“就是就是,後來還說宣王性情不好,你說他當時一個不受寵的皇子,性子能有多不好啊。”
“我看啊,就是這個洛酒歌把人家逼成那個份上的,滿心歡喜全都餵給狗吃了!”
“是嗎?就這女人還敢對蘭郡主指手畫腳的想要把人家送到宣王府呢?也不看看她配不配的上攝政王!”
“可不是嗎,攝政王一心一意為百姓打拼安康,就這一個霍霍的女人,把這皇城都攪亂成什麼樣子了!”
.........
一陣陣粗鄙不堪的言論,說著說著就不知道說道那兒了。
又成了洛酒歌以身換得王妃之位,或者床上活技有多好,讓攝政王流連忘返。
事情說道最後,越說越離譜。
甚至還有女人大罵洛酒歌不要臉,拿出籃子裡面的菜葉子和臭雞蛋扔在洛酒歌的臉上。
身後的下人見此,連忙將大門開啟讓她進去。
洛酒歌緊緊皺著眉頭,也沒想過要去解釋,被糖糖護著就要踏進去左相府的大門。
“要我看啊,這左相府和將軍府和她走的那麼近,前兩日她哥哥不也是在邊疆辜負了一個女子嗎?我看,他們這也是一丘之貉!”
一個女人信誓旦旦的猜測聲清晰的鑽入她的腦中,洛酒歌腳下一頓。
她抬起眼,心中猛然一跳,轉過身視線盯著那個說話的女人。
別人或許聽不清,但是她卻清楚的知道這話是誰說的。
“你剛剛說什麼?”
她目光冰冷,毫無半點情感,麵若寒霜。
讓那女人心中一顫。
她嚥了咽口水,鼓著勇氣梗著脖子喊著。
“怎.....怎麼!你一個賤人還不讓人說了!我愛說什麼說什麼,你一個王妃管得著嗎!你還能把我怎麼樣啊!”
洛酒歌目光越發深邃,宛若蛇身性子一般,生生將人釘在原地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