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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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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送入洞房

    隨一這話一出,儒聿頓時想到前些日子封嶼玄脈象迴光返照似的突然有力了起來,上次就聽隨一說,藥引是一個姑娘?

    但那次隨一這傢伙屈服於封嶼玄的淫威,不敢告訴他。

    這次可是個好機會,他眼睛一亮,急忙問道:“隨一兄這話的意思是?”

    隨二身上一僵,起身離開,這事要真說出來,可和他沒一點關係。

    但是隨一顯然沒有意識到這點,他朝著儒聿靠了靠,“你可是不知道,王爺前些日子救了一個姑娘便是這洛家的小姐,後來我見她來過一次,就王爺泡藥浴那次,她被王爺放進去,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我在門口站著聞到了血腥味,洛姑娘出來的時候身子都是虛的,但王爺氣色好多了,我想啊,這洛小姐身上肯定有東西能治王爺的病,就算是拖著,拖到了百年也是一種本事啊。”

    儒聿聽著卻皺了眉,原來是這樣的經過啊,怪不得他閉關倆月沒有絲毫進展,原來是方向弄錯了!看來得找個機會好好驗一驗這個新娘子,他沉思下來,沒再去接他的話。

    酉時三刻,眾人吃完飯的送完禮就都走了,王爺性格陰晴不定,也沒人去幹鬧洞房這等子事情,儒聿也喝了些酒,早早的回到了自家府上,聽隨一說走時又帶了些酒。

    洛酒歌正襟危坐在床榻上,已經有了兩個時辰。

    旁邊有一個教習嬤嬤看著,不讓她動這動那,等著封嶼玄回來的時候纔下去。

    他瞄了一眼桌上的糕點,還是擺著好好的。

    前兩日便有人教了他規矩,他拿起了桌上的挑杆子,緩步走向洛酒歌。

    “砰。”

    “砰。”

    “砰。”

    隨著封嶼玄腳步聲一下下的靠近,好像踩在了點子上,她的心臟跳動速度逐漸加快,手緊緊的握上了衣襬。

    蓋頭被杆子挑住,猛地掀開!

    洛酒歌順著力抬眼一看,封嶼玄淺笑著將杆子重新放回了桌上。

    她今日被打扮的極其好看,柳眉彎彎,麵若粉黛,口脂鮮豔,長髮別了個千星簪,帶上頭面端莊中透著絲嫵媚,讓封嶼玄微微一愣。

    “我不是讓婢女端了糕點?你為何不吃些?”他手拿上了蓋頭,放置在了一旁。

    “教習嬤嬤說了,若是王爺不來,便不能吃這些。”

    “我說了不必聽她的,你纔是這家的主子。”

    洛酒歌愣了愣,莞爾一笑,“這是規矩,教習的嬤嬤不想破了,我也不想當這第一人,免得給王爺招了不好聽的名聲,再說家裏人也告訴過我,偷偷給我塞了吃的,不必這麼麻煩”

    他點了點頭,隨又走到桌前坐下,倒了兩杯酒,“前兩日來的嬤嬤告訴我要喝合巹酒,你過來也喝一杯吧。”

    洛酒歌看著他頓了頓,緩步走過去,兩人交臂飲酒。

    合巹之意,和和美美,交纏至死。

    封嶼玄往床上望了一眼,眉頭一皺,“你這床上為何都是些花生桂圓?怎的盤子裡不夠,還要往床上放?”

    洛酒歌扭過頭,聞言一愣,噗嗤一聲笑出來。

    封嶼玄不解的看著她。

    “成親時,床榻上總要擺上一些紅棗花生桂圓和瓜子,各取了一個字,有著早生貴子之意,是祝福,不是用來吃的。”

    封嶼玄看著她,又把那些個東西重新拿到盤子上,“反正最後都會被吃了,擺個新鮮。”

    洛酒歌無話可說,只附身也幫他拿著。

    她落下了手臂,封嶼玄往左邊走了走,頓時就碰到了她,洛酒歌猛地一驚收回了手,卻忽然想起一陣散落聲。

    她低頭一看,是一本書!

    她心中頓時慌張,蹲下身子就想要去撿,卻有人比她先快一步。

    封嶼玄把東西拿在手裏,眼看著洛酒歌的臉色變得越來越紅,頓時覺得有趣了許多。

    他忽然好奇書裡到底有什麼了。

    洛酒歌向後退了退,直到後背抵在了牆上,她心虛的低下頭,沒敢抬眼看。

    真是笨死了!她看到書纔想來,糖糖進門時她一時慌張急忙塞到了袖子裡,剛剛被封嶼玄觸碰,她下意識的甩袖就讓書從袖子裡出來了!

    這可是.....

    封嶼玄緩緩翻開了書本,看到裡面的東西眉眼一挑,瞥了一眼站在牆角的洛酒歌,嘴角微微一勾。

    直到又翻了幾頁,看到後面什麼三十六式,和畫出來的細微末節,臉才逐漸紅了起來。

    氣氛頓時有些尷尬起來。

    好像在心底落下了一塊火焰的種子,逐漸燃燒,從小腹處升起到心臟大腦。

    封嶼玄深呼吸幾口氣,將手裏的書本一扔,緩步靠近了洛酒歌。

    他低頭看見洛酒歌羞的火紅的臉,抬手拉著她坐到榻上,猛地摟住她的腰附身上去,鼻翼噴出溫熱的氣息在鎖骨處遊動著,洛酒歌身子一僵,動也不敢動,緊閉著眼睛。

    她呼吸著想讓自己沉靜下來。

    也不是第一次了,前世這樣的情況很多,她不能這樣緊張。

    封嶼玄微眯著眼睛看著她鎖骨處的青紫,打算換一個地方,若是一直在這裏,傷口便好不了了。

    他低下頭選好地方,舔舐著微微向上的地方,暴露出來的青色血管好像在邀請他一般。

    眼睛瞬間紅了紅,他猛地咬住地方輕輕閉上了眼。

    “嘶!”洛酒歌抓著身下的被子,眉頭死死皺著,感受身體裡血液流動的感覺,和脖子處被生生咬出傷口的疼痛感。

    洛酒歌臉色有些蒼白,封嶼玄皺著眉停下來,舌尖打轉著傷口的地方,不浪費一滴血液。

    脖子上傳來癢意,配合着疼痛。

    “你好生休息,我去我自己的院子,明日裏我會過來。”

    封嶼玄看著傷口已經不在流血了,起身讓她靠在床上,自己看了她許久纔打算離開。

    小哭包剛及笄,太小了。

    反正已經是夫妻,圓房必是遲早的事,他也不急這一時。

    不然新婚夜就把人弄哭,不太好。

    先養一養,起碼等蠱毒的事情先有好訊息了再說,如若真沒有良策,他左右也不過幾年的時間了,小丫頭到時以完璧之身再嫁也不算難事,總不能,讓人守一輩子活寡不是。

    想到這,封嶼玄眸光暗了暗。

    走到門口,忽然想起來什麼,他又折回來把桌上的書那走:

    “至於這個東西,我就拿走了,以後不必再看。”惹著洛酒歌又是一個臉紅。

    “恭送王爺。”

    封嶼玄走後,洛酒歌才讓門口的玉芙進來,細細把她頭上的簪子一個個的拔掉,吃了些膳食糕點,不過戌時就睡了。

    而那邊的封嶼玄出了門就把書扔給了隨一,“把這個毀掉,不許偷看!”

    隨一應了一聲,撕書時卻發現了端倪。

    “我去!王爺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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