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我也學過
唐蕊卻笑了笑,說:“我謝謝你了,你跟徐鵬飛不定期的來檢視,不是也要耽誤時間嗎?我跟我爸提了一個一勞永逸的建議,我爸說他會跟上邊說,然後讓城建部門去落實。”
我一愣,問唐蕊你提了什麼意見,可以做到一勞永逸?
唐蕊說:“反正這個礦場也廢棄了,我聽老爸說裡面的東西都已經開採乾淨了,所以現在留著也沒用,把辦公區的活動板房全部拆除,然後把整個礦洞的入口都給炸掉,這樣誰也別想用了,豈不是一勞永逸?我看你是學法術學傻了吧,用科學的辦法解決這個事兒不是更好嗎?”
得,被唐蕊這麼一說,我還真像是學法術學傻了,這麼簡單的辦法我怎麼就沒想到呢?把那個廢棄的礦場徹底毀掉,確實能做到一勞永逸,以後誰都別想利用那個廢棄的礦場再做什麼了,礦洞炸掉了,辦公室的活動辦法拆了,還有什麼可利用的呢?除了那一片空地。
唐蕊跟我說懷淵看了一下那一片空地,那片空地不是養屍地,而是一片暴露在太陽光下的荒地,這種地對於邪術師來說,是沒有任何用處的,一般的小鬼白天都不敢在這片地出沒,因為這裏的陽光很足,而養屍更是需要陰氣重的地方,像這種陽光充足的地方就不適合了,所以如果拆掉辦公室再炸掉礦洞的洞口,那這個廢棄的礦場對於那些邪術師來說,就沒有什麼用了。
這回總算是唐蕊的智商線上一次,想出了一個徹底解決廢棄的礦場的問題,反而是我的智商下線了,我確實沒有想到還可以有這種操作。
我跟唐蕊說:“這次你贏了,這個辦法確實很好,不過這兩天那裏需要有人看著,別到時候你們的工程人員入場了,邪術師卻在暗中搗亂,晚上丟幾個小鬼過去對工程人員不利,造成那個地方不能拆的假象,那就不好了。所以這兩天不但需要有人在那兒看著,還得是比較厲害的人在那兒,這樣他們就是想搗亂,也沒法搗亂了。”
唐蕊一聽,便覺得我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這兩天他們也不知道我們要拆掉那個地方啊,等他們知道的時候,已經拆完了,所以根本就不用擔心這種事的發生。
雖然我也覺得唐蕊說的有道理,但俗話說得好,小心駛得萬年船,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如果這兩天並不是因為他們知道我們要拆那個地方,而是碰巧有邪術師要利用那個地方,湊巧進去了,這時候如果再進工程人員,勢必會造成他們邪術師以為自己已經暴露,索性對工程人員大開殺戒,到時候就造成了不可彌補的損失了。
聽我這麼一說,唐蕊便不再跟我犟了,因為做她們這一行的都知道,雖然我說的這件事兒幾乎就跟中彩票的機率差不多,但是天下間就有這麼湊巧的事兒,說不定就湊巧了。
因為這個事兒是我說的,所以唐蕊問我那你覺得誰留在那個廢棄的礦場看著比較合適,我想都沒想就跟唐蕊說當然是懷淵和徐鵬飛留在那裏最合適了,他們倆一個武功高強,一個法術高強,一般人想打他倆的主意還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呢,不過你們也得迅速行動起來,要不然真的有邪術師撞見了,不免要有一番打鬥。
唐蕊笑了笑,跟我說,我就知道你得說他倆,其實我心中的人選也是他倆,至於你說的,我當然會回去督促我爸儘快把毀掉廢棄礦場的事兒落實,因為這也牽扯到了整個省城的百姓。老爸也不會怠慢的,但是...省裡面的其他部門重不重視,這就不知道了。畢竟現在並不是任何一個領到都相信這些的。
本來我還覺得這個廢棄的礦場終於可以徹底毀掉了,但唐蕊的這一番話又把事情變得複雜了,不過唐蕊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她跟她老爸當然會積極的推動這件事兒儘快發展,但他們上邊的人呢?會相信這廢棄的礦場藏著邪術師和鬼嗎?再說句不好聽的,如果上面的人裡面就有邪術師做斂財的顧問,那他們還會拆除那個廢棄的礦場嗎?一時間,我也陷入了沉思。
不得不說唐蕊的這個想法是好的,她的想法也能得到她老爸的重視,甚至整個省城警局的重視,但再往上面的話,那可就不好說了。最終這個建議能不能執行,還真是個未知數。
我跟唐蕊哼了一聲,說:“你怎麼說話大喘氣,本來挺好的事兒你這一說就成了沒譜的事兒了,去去去,我這邊兒忙得很,沒有時間跟你在這兒逗殼子,你要是能辦就辦,辦不了我還是跟徐鵬飛隔幾天過來看看吧。”
唐蕊一聽就問我你這邊什麼事兒怎麼突然就那麼忙了?我嘆了口氣,跟唐蕊說了這邊兒的情況,唐蕊一聽,也是跟我一樣感覺這件事兒真是匪夷所思,一臺失蹤的兇車沒幾天竟然自己回來了,這也太詭異了。
除了兇車的事兒,我還跟唐蕊說了這個羅豔豔的事兒,我準備找機會搞到一張羅豔豔現在的照片,然後讓唐蕊幫忙調查她的底細和背景,雖然羅豔豔的頭腦可以說是聰明絕頂,但她這妖媚的勁兒我是真不敢保證她沒有跟別的男人有什麼。
不過我沒想到唐蕊卻對調查羅豔豔的事兒不感興趣,跟我說我又不是私家偵探的,專門跟蹤婚外情啥的,你要是真想調查她,我倒是可以給你介紹一個做私家偵探的朋友,我很忙的,正經的案子都忙不過來,哪有時間管這些事兒。
我一想也是,唐蕊怎麼說也是一個省城警局的重案組刑警隊長,居然去調查人家的私生活,這怎麼說都有點兒殺雞用牛刀的感覺。不過我更想不到的是唐蕊這人脈舊時廣啊,居然還認識做私家偵探的朋友。要知道在國內私家偵探並不被認可,屬於邊緣性的行業,而唐蕊並沒有把這些私家偵探取締,還有做私家偵探的朋友,這就說明任何東西存在即是合理,私家偵探對唐蕊來說,也肯定有用。
唐蕊說一會兒把他的電話給我發過來,我要聯絡他的話就說是唐隊長介紹的就行,他就知道了。
掛了電話,唐蕊便把那個私家偵探的電話號碼給我發了過來,我存了號碼,沒有立即給他打過去,因為現在還是處理兇車的事兒最要緊。我便回到了保安室。保安室裏,李六和羅豔豔都在,兩個人不知道在說什麼,也不知道是不是李六對羅豔豔有什麼過於親密的動作。因為我進保安室的時候,他們倆是正常聊天的姿勢,離得也很遠。
羅豔豔跟我說過,想要把李六留下來,並且讓他心甘情願的為我們辦事兒,那就得給他一些恩惠,就跟三國時候的呂布一樣,一些金銀珠寶,加一匹好馬,足以讓呂布捅了自己的義父。自此就有“人中呂布,馬中赤兔,方天畫戟,專捅義父”的順口溜了。
而羅豔豔打算如法炮製,給李六介紹個美女,只不過這個美女是真的像她說的那樣,是夜總會裏隨便找的女孩兒,還是她自己,這誰知道呢。反正李六是突然之間就對我畢恭畢敬了,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李六見我來了,連忙起身過來迎我,還跟我說:“徐總回來了,你那邊的事兒忙完了?”
我說忙完了,可以過去了,咱們去那臺兇車那看看去,你怕不怕,你要是怕的話,可以給我開了門就遠遠的看著就行了。
聽我這麼一說,李六可有點兒沉不住氣了,跟我說:“徐總,你說啥呢?我都說了以後徐總有什麼吩咐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都沒二話,你都去了,我怎麼能遠遠的看著呢?”
哎喲我去,我跟唐蕊打電話的這會兒功夫,估計羅豔豔又跟李六說什麼了吧?或者人家兩個人乾脆就搞到一起了,我看了看時間,從我出門跟唐蕊打電話回來,足足半個小時,這半個小時的時間,兩個人幹啥都夠了。
沒想到僅僅過了半個小時,這老小子對我更加迎合了,肯定是從羅豔豔那裏得到好處了啊!
雖然我覺得這件事兒沒那麼簡單,但我還是不動聲色的跟李六說:“李隊長言重了,我也不是讓你去送死,我之所以跟你這麼說,是因為如果那輛兇車淨車失敗,很有可能在車裏會藏有陰靈,甚至惡鬼,因為這輛車以前就有個女鬼,我消滅它之後需要淨車才能把車裏的鬼氣全部清除乾淨。只是現在兇車被劫,我覺得淨車的法事八成會失敗。如果真的失敗了,你一個凡人之軀,去跟我鬥陰靈惡鬼,肯定是等同於送死的。”
李六卻對我拍著胸脯說:“原來徐總擔心的是這件事兒啊,那徐總不必擔心,我年輕的時候也學過一點兒驅鬼的法子,雖然說幫不上徐總什麼大忙,但是自保是綽綽有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