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她是誰
要說這省城重案組組長的效率就是高啊,估計這是因為求自己的是自己的女兒吧,效率能不高嗎,效率不高唐蕊回去又該對組長一頓批判了,自己還不能把她怎麼地,誰讓這是自己的寶貝女兒呢,從小又沒了媽媽,所以唐輝一向對這個寶貝疙瘩是有求必應,更何況現在是出去辦案差點兒沒回來了。
我們走到羊村附近的時候也就掛了電話將近三分鐘左右,唐輝的電話就打回來了。唐輝跟唐蕊說他聯絡到了我們這個鎮的派出所所長,現在派出所的所長已經休息了,但是他會派別的值班民警找一個七座的車過來接我們,讓我們就在那裏等著就行了。
有了唐蕊老爹唐輝的話,我們也都送了一口氣,因為除了唐蕊的手機外,我們幾個的手機幾乎全都沒有多少電了,只剩下了二三十,估計很快就會沒電。
在等著派出所的車過來的時候,我又想起了那個絲衣面紗女孩兒,那女孩兒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普通人,要麼她是一個修仙的高人,要麼她是一個輕功高強的武術高手,她的輕功,要遠在徐鵬飛之上。徐鵬飛現在是往下跳一二層樓那麼高的地方沒事兒,但你要讓他往上竄,估計他連二層樓都跳不了。我問他們那個女孩兒剛纔是怎麼帶你們上來的。
誰知這幾個人都說不知道,因為都是那女孩兒縱身一躍,他們就都嚇得閉上了眼睛,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就跟我站在一塊兒了。
我跟徐鵬飛和懷淵說:“你們別告訴我就連你們也都被嚇一跳。那你們可別說認識我,我可不認識這麼慫的大師。”
懷淵和徐鵬飛紛紛說並不是他們不想睜開眼睛,而是向上升的時候對眼睛的衝擊很大,讓他們的眼睛感到不適,所以他們不得不閉上眼睛任憑那女孩兒把他們帶上來。
這說的還靠譜一些,相對於徐靈兒和唐蕊說的嚇得睜不開眼睛,那隻存在於女孩子的身上,她們是不管遇到什麼危險,還是不敢看的事兒了,就把兩眼一閉,愛咋咋地的架勢。
不過懷淵和徐鵬飛說的就跟我遇到的情況非常相似了,我也是想偷偷看看這女孩兒面目,畢竟誰都有一份好奇心嘛,可是我剛把眼睛睜開一點兒小縫,就感覺眼睛周圍刺骨的痛,讓我不得不把眼睛重新閉上,也就不到十秒鐘的時間,我就重新回到地面了。這種身法簡直讓人歎爲觀止,不管她用什麼方法,這麼短的時間裏她就可以把我們升到將近三十米左右的地面,我感覺她就是個迷。
唐蕊的老毛病是又犯了,而且這回還是比較嚴重的,因為這回徐靈兒還在我身邊呢。唐蕊撇了我一眼說:“你怎麼一直在說那個女孩兒呢,你出來似乎就沒有停過討論她,咋地,你是不是對她有意思啊?”
我真是欲哭無淚啊,自己打賭都賭輸了,答應我再也不跟我犯病了,可是這才隔幾天,就又犯病了,你說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平時兩個人開開玩笑也就算了,沒有別人在,可是這次就不一樣了,這次還有徐靈兒在呢,你也這麼說,你這不是把我往死裡坑嗎?你這豬隊友,可真是坑人啊!
都說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徐靈兒一聽唐蕊這麼說,也有點兒繃不住臉了,跟我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說:“對呀,你自從出來就一直在談論那個女孩兒,怎麼地,你是不是就是對她有意思啊?你要是對她有意思,你可以找她,我不攔你!”
你看看你看看,都說好人是死在壞人嘴上的,這話是真沒錯,唐蕊一犯病,就把徐靈兒的疑心病也給勾起來了,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跟徐靈兒解釋。
我嘆了口氣,跟徐靈兒說:“靈兒啊,我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你又不是不知道唐蕊有的時候就是口沒遮攔的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我想不光是我,應該你們也對那個女孩兒感到好奇吧?”
徐靈兒被我這麼一說,問我怎麼這麼說。我說你看,這個女孩究竟是哪裏來的,還有那個小狐狸,它怎麼會突然就出現在了那個地下迷宮裏,而且那個女孩兒不知道用什麼辦法,輕而易舉的就把我們五個人都送到了地面,這不讓人感到奇怪嗎?如果這女孩兒也是一個修仙的高人的話,那她的修為估計要比懷淵的修為還要高。我們為何不聯絡到她,讓她也加入到我們的隊伍中呢?現在地府在廣招天下正義之士加入到肅清邪派的行動中,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更何況是像這女孩兒這麼高的修為的人呢!
懷淵笑了笑,說:“徐風說的對,看那女孩兒的樣子,應該也是一位高手,而且修為不低,應該不在我之下,如果能讓那女孩兒幫我們,也是對我們這個行動的一大助力,或許我們真應該找找她。
不知道徐靈兒是不是受到了唐蕊的傳染了,也開始對我不依不饒的,對我白著眼睛問道:“我看你不止想找她幫忙,還想找她雙修吧?”
都怪唐蕊啊,現在徐靈兒也變成這樣蠻不講理了,我是誰啊,我哪有資格找人家雙修?這只不過是你們女孩子的一種嫉妒心理在作怪罷了,也是間接的承認了人家比你好,所以怕男朋友把你甩了,但是嘴裏又不說出來,反而陰陽怪氣的說他打算亂來,你說還有沒有天理了?
我哭笑不得的說:“我的姑奶奶,你這又是抽什麼風呢?我哪有資格跟人家雙修?雙修也得看修為高低的好嘛?想人家那樣高深的修為,恐怕連懷淵人家都未必看得上,更何況我了?兩個修為相差太多的人在一起不但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反而會損耗修為比較高的那一方的功力,這叫偷功,所以說一般修為比較高的人根本就不屑於跟修為比較低的人在一起。你知道嗎?”
懷淵知道我一直討論那個女孩兒的意思,而唐蕊其實就是口沒遮攔的隨口一說,但就是因為她這一說,把我給裝裡頭了,現在讓徐靈兒也跟著一起神經質了起來。
不過還好,徐靈兒不是唐蕊,有些時候只是受到唐蕊的誤導,纔會對我有所懷疑,其實還是一直很信任我的。但這丫頭現在也學會了對我有戒備心裏了,問懷淵是不是這麼回事兒。
作為一個和事老,懷淵當然是站在我這一邊,而且我說的也都是事實,所以懷淵也是一五一十的跟徐靈兒說了雙修是怎麼回事兒,徐靈兒聽了後,也就釋懷了,因為我知道奶奶也跟徐靈兒講過同樣的道理,要不然徐靈兒怎麼一從徐家屯回到縣城,就主動要跟我住在一起了呢?
徐靈兒看了看我,跟我說:“好嘛好嘛,人家錯怪你了,我知道師兄還是對我最好了。等回家了我好好補償你行不行?”
握勒個去,前面那一句還好,聽得人心裏暖暖的,我就知道你這丫頭不會像唐蕊一樣死倔死倔的,知道自己錯了還會道歉,可你不說後一句能怎麼樣?這還用你補償啊,你爲了跟我一起造人,每天沒有都不行啊,你又不能補償錢給我。我怎麼又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呢?這幫人還在一旁偷笑,我真是服了他們了。幹啥啥不行,搗亂第一名啊!
我們在羊村附近僅僅等了十多分鐘的時間,唐蕊的電話就響了,唐蕊接了電話,才知道是來找我們的當地鎮上的派出所民警來了,他現在就在羊村的村口附近,問我們在哪兒。唐蕊告訴他我們所在的位置,我們又等了將近兩三分鐘,就看到了一輛大金盃車開了過來,難道是這輛金盃車嗎?我們只有五個人,搞了一輛十四個座的金盃,也真是厲害了。可能這個派出所就只有普通車和金盃吧。金盃就金盃吧,反正能把我們拉回去就行。
金盃車停在了路口附近,下車跟唐蕊打了個招呼,確認了我們的身份,也跟我們亮了他的身份。原來這個人是這個鎮上派出所的專職司機,但他們派出所除了兩輛警車外就是這輛金盃車有別的時候用的。
知道了彼此的身份,我們便跟著這個民警上了車,往我們省城開去。金盃雖說比較大,寬敞,但是速度上不來,很明顯動力也不如其他的七座小車,本來一個多小時的路,我們足足走了將近兩個小時,在到我們省城的時候,都已經亮天了。
不過最重要的是我們回來了。我們這幾個人差點兒就被困死在花家莊村的地下迷宮裏了,如今大難不死,成功回到了家,絕對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兒。但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補覺。
司機一直把我們送到了白欣欣家纔回去,白欣欣知道我們回來了,便一大早晨的就出門來迎我們,當然了,主要還是迎接她的如意郎君。白欣欣一開門,跟徐鵬飛一見面,兩個人就緊緊的抱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