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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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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猖狂了

    “那我等願意追隨侯王殿下。”

    侯王哈哈,笑著點了點頭,很是滿意的,拍著他們的肩膀。

    但將軍的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陳銘一直都是紈絝子弟。

    他又有何德何能來掌握這一切?

    就算是小世子,可是誰也保不準陳銘這傢伙的野心,會不會直接吞了整個侯王府。

    可是將軍的擔憂終究是多餘的,因為這些東西根本輪不到他去想。

    整個侯王府最後還是會落到陳銘的手上。

    侯王對於這件事情想得非常開明,所以纔會帶這麼多的人過去。

    ……

    “你這是怎麼回事?”

    陳銘看見沙場外圍著的那些家兵,他的臉上流露出若有所思。

    劉圩面對陳銘的話,哈哈一笑,他沒有回答陳銘的問題,而是滿臉隨意的說道。

    “我就隨便過來看看你,不過,帶幾個人過來,應該沒問題吧?”

    陳銘笑了笑,沒有多說其他的。

    這叫幾個人,可真是笑死他了。

    站在旁邊的張飛捏緊了拳頭,這滿山坡的人,要是真跟沙場裡面這些兵打起來了,只怕也是兩敗俱傷。

    如果能夠不打,那自然是最好的。

    但劉圩這一趟過來,目的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劉圩走進來,陳銘還沒請他,他已經來到了帳篷裡面。

    他這動作讓陳銘笑了起來。

    陳銘盯著劉圩,隨後給他倒了杯茶,看著劉圩,有些好奇的說道。

    “也不知是什麼風,把你給吹過來了。”

    劉圩輕輕嘆氣,忽然和陳銘開口說。

    “你有沒有看過陽奉陰違這一齣戲?”

    陳銘盯著劉圩,眼中閃爍著複雜,最後搖頭。

    “沒有。”

    他是真沒看過,但是劉圩的嘲諷以及暗示,陳銘好像已經明白了。

    張飛急忙的去通知自己的兩兄弟,劉備率先趕過來,他站在門口,他望著陳銘眼中帶著幾分堅毅。

    無論劉圩是什麼身份。

    劉備都不會容忍劉圩去壓迫陳銘,甚至是去欺負陳銘。

    想了想,劉備毫不猶豫地走進來,他擔心陳銘在劉圩這裏撈不著好處。

    看見劉備走進來,劉圩忽然哈哈笑了起來,劉圩站起身,摟著他的肩膀,笑著和他說道。

    “陽奉陰違,這部戲你好像看過吧?”

    劉備點了點頭,這個時候的劉圩又當著陳銘的麵,笑著拍著劉備的肩膀說道。

    “還記得玄德那個時候編草繩去集市上面賣,我剛好乘坐馬車去看戲,跟他打了個正著,我就請他來馬車上坐一會。”

    劉圩一邊說,一邊輕輕嘆氣,他看起來是在跟陳銘講以前的事情。

    但實際上只不過是爲了,給陳銘點警告而已。

    劉圩望著劉備,毫不猶豫地提起。他以前的那些事情。

    “誰知玄德非要坐在前面那個位置,那是個趕馬的位,是小廝才做的。”

    張飛和關羽都站在門口那裏看著,聽見這傢伙說的話,兩個人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因為他們將劉備當成了親兄弟來看待。

    劉圩故意說這種話,無非就是爲了刁難劉備罷了。

    兩人的眼眶中閃爍著幾分不耐煩。

    他們還沒走進來。

    劉圩又笑著開口說。

    “那個時候的玄德可懂事了,他說自知身份不夠,難以擔當大局,只配坐在那個地方。”

    劉圩說到這裏的時候,又輕輕嘆了口氣。

    劉備的頭低下去了,他沒想過,劉圩會在陳銘的面前說起這件事情,這一段過往,他根本不想提起。

    當時劉圩根本沒有邀請他去裡面坐下,劉圩看起來是讓劉備跟隨過去看戲,可事實上他只是隨口一說。

    再加上劉圩也有不少的客人,劉圩也用眼神在威脅著他,劉備實在沒辦法了,只能坐在趕馬的那個位置上。

    結果沒想到,劉圩把這件事情給提了起來,劉備的心裏是非常的難受。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那一段過往,那一件事情一直深深刻在他的記憶裡面,讓他無法抹滅,讓他難以釋懷。

    卻沒想到此刻的劉圩,忽然笑了笑,開口和他們說到。

    “其實玄德他知道他雖然是我的老表,看起來受了不少的風光,但也知道自己身份不足,也明白不給別人添亂的事理。”

    劉圩的語氣裡充滿了淡定。

    陳銘聽見劉圩的這番話,他的眼眶中只有平靜。

    他看著劉圩笑了笑,忽然開口說道。

    “所以你現在說起這些事,有什麼意思嗎?還是說你想表達些什麼?”

    陳銘喝了一口茶,他看著劉圩,臉上只有一片平靜和從容。

    劉圩看見陳銘那個樣子,卻忽然笑了笑,開口和陳銘說道。

    “其實我一直都有些納悶,你的身份究竟是什麼樣子的?為什麼我去侯王府那裏,好像……”

    話還沒有說完,陳銘已經笑了起來。

    “你無非就是在質疑我的身份,覺得我當初欺騙了你。”

    平靜的一番話,讓劉圩的臉上流露出了幾分尷尬。

    劉圩點了點頭,但是看著陳銘,卻忍不住和他說的。

    “我也不是故意來懷疑你的。只是這些兵馬和土地借給了你,萬一有什麼閃失。”

    話說到這裏的時候,劉圩已經笑盈盈的看著陳銘說道。

    “更何況那陳侯王的名聲,大家也是眾所皆知,所以,你如果真是他兒子的話,萬一出了什麼閃失,我們也得做好多手準備。”

    這話說出口,非常的合理,而且也把他的尷尬給圓了過去。

    陳銘明白劉圩的意思,無非就是如果自己的身份並非小世子。

    那麼接下來,他將會成為劉圩的傀儡,他必須要像玄德那樣,坐在趕馬的那個位置上。

    坐著那些辛苦的活,挨着那些最重的罵名。

    想到這點,陳銘已經笑了起來。

    “就算我父親的名聲不堪,可是這土地兵馬你都已經給我了,難不成你還想收回去?還是說你獨攬了?”

    陳銘的臉上充滿了好奇。

    這話說出口時,劉圩的臉色變得有些複雜。

    他沒想過陳銘會如此底氣十足。

    一時間劉圩的眼眶中,也流露出了幾分複雜。

    他張了張嘴,話還沒有說出口,陳銘就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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