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那又如何
但郭嘉一個眼神過來,他又把自己的話給吞了回去。
可他滿心不甘。
他覺得郭嘉太過重視陳銘了,其實陳銘也沒有那麼好,除了能夠替郭嘉治病以外,也沒有太多的優點。
想到這點,典韋看著郭嘉忍不住開口和他說道。
“我有點事情想跟你說,你要不過來跟我聊一下?”
典韋的語氣裏帶著幾分緊張,但話剛說出口,郭嘉就笑了起來。
“大家都是兄弟,有什麼話不能在這裏說的。”
郭嘉不喜歡在陳銘面前遮遮掩掩,因為郭嘉知道典韋要說的是什麼?
瞧見郭嘉這副模樣,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難看,想了想,他又是笑著將自己的那些想法給嚥了回去。
陳銘看著眼前的一幕,卻裝傻充愣,假裝不知道。
帶著眾人回到了帳篷裡面,陳銘看著面前的華老狗,也滿臉興奮的和他說道。
“你會醫治的時候,你就在旁邊好好的看著。”
陳銘的話一出,華老狗點頭,但是,他卻恨不得秉著自己的呼吸,刨地三尺,讓自己變成一個死人。
這樣一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不會放在他的身上,可是現在因為陳銘的一句話,大家都盯著他。
曹家主得知陳銘回來以後,匆匆忙忙的回來。
剛走進門,曹家主就是長嘆一口氣。
陳銘聽見他的聲音,抬頭看了過去,心想這傢伙又開始矯情了。
“我還以為你不準備回來了,這半個月你都不來封信件,你究竟跑到哪裏去了?你難道不知道我們很擔心你嗎?”
曹家主絮絮叨叨地說著這些話,他看起來是真的掏心窩子來對待陳銘。
然而,華老狗坐在旁邊,看著這樣的一幕,卻被嚇得目瞪口呆。
華老狗許久都沒有說出話來。
因為他知道陳銘這一趟,主要過來的目的是找自己要那一副銀針,所以在這半個月裡面,陳銘跑到哪裏去?他不知曉。
但可以確定的是,他要是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了,絕對是死路一條。
想到這點,華老狗又開始裝傻充愣。
此刻陳銘聽著曹家主的問題,卻滿臉淡定地說。
“還不是爲了給郭嘉尋找,那些良醫以及藥材。”
陳銘的眼中閃爍著幾分疲憊,看著曹家主,陳銘忽然犀利地追問一句。
“你該不會以為我不準備回來了吧?”
曹家主這傢伙對他的尊稱都沒了。
光是這點就足以說明,這傢伙的猜忌心是真的重,陳銘已經懶得和他再說其他的話語了。
陳銘搖了搖頭,看著曹家主,已經說不出話來。
他那副模樣似乎是失望至極。
可曹家主和陳銘對視,卻忍不住豪爽的笑了笑,故意忽略陳銘演底的失望。
“不過你現在回來就好了,其他的都沒有問題。”
他一邊說著這話,一邊看著自己的那些手下,讓他們拿酒上來為陳銘溫酒。
可是陳銘看著酒壺放在面前,卻搖頭,毫不猶豫的拒絕。
“不必把這些給我,我一會要替他治病,讓病情給延緩,不然情況變嚴重就糟糕了。”
陳銘的話說出口時,曹家主雖然點頭,但是看著陳銘,又忍不住和他說。
“如果還缺什麼東西的話,你儘管告訴我,我讓我的那些人跟你去找就是了,免得你來回的奔波。”
曹家主的話在耳邊響起,陳銘敷衍的點了點頭。
此刻的陳銘拿著手裏的銀針,毫不猶豫地走進去。
郭嘉跟在陳銘的身旁,他對陳銘是一如既往的客氣。
但是看著自己身旁的曹家主,郭嘉卻忍不住拉著他的手,讓他刻意走慢一步。
他們這些人呆在一起的時間長了,相處的感情也有了。
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能夠知道彼此的意思,陳銘看見他們那副模樣,眼裏流露出了幾分笑意。
但他卻裝作不知。
郭嘉躺在面前的床上,雖然滿心緊張,但看著陳銘卻忍不住放心。
“就算你不能把我醫治好,我也不會責怪你的。”
聽見他的話在耳邊響起,陳銘拍著自己的胸口笑著和他說的。
“放心吧,肯定能夠給你醫治好的。”
他一邊說著這話,一邊把銀針緩緩地插入在穴位中。
看著陳銘的動作,眾人雖然知道沒有任何問題,可是他們卻忍不住皺起眉頭,在心中想著,陳銘是真的沒問題嗎?
這些念頭冒出來的時候,他們的臉色都變得無比難看,難以言喻,內心中的想法。
陳銘瞧見他們臉上的神情,又是笑著和他們說的。
“在等候半個時辰,他就能夠醒過來。”
陳銘說完這番話以後,便把銀針給收了起來。
只留下兩根銀針,還停留在郭嘉的臉上,看著這銀針如頭髮絲一樣細。
但是卻能夠在郭嘉的臉上深深地扎入。
曹家主整個人都不太好了,他盯著陳銘略有些不解的說道。
“這樣子做真的沒有問題。”
曹家主的話說出口,陳銘的眼中只有一片淡定。
“能有什麼事情?”
他對曹家主似乎是愛理不理,沒有之前那樣態度友好了,曹家主意識到這點的時候,他看著陳銘,眼中也流露出了複雜。
“我只是擔心郭嘉而已,我沒有在懷疑先生。”
曹家主忽然客氣起來,陳銘笑了一下,但有些不適應。
他往外面走去,沒有呆在這裏。
看見陳銘坐在院子那裏,曹家主也跟著過去。
但是這半個時辰裡面,陳銘在那裏看著書。
曹家主卻房間和院子之中,來回的行走。
除了他以外,還有他們的好兄弟,典韋。
可是典韋的心卻放不下來,看著陳銘,典韋又再度追問。
“你確定真的沒有問題嗎?”
他的語氣裏帶著幾分嚴厲,最怕的就是陳銘欺騙他。
典韋在心中想著。
可是陳銘與典韋對視,卻是極其淡定的說道。
“你覺得這能有什麼問題?”
聽見陳銘的話語在耳邊響起。
典韋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只是滿臉無奈的皺眉。
典韋越是如此,陳銘就越是覺得好笑。
“你該不會以為這其中的問題非常嚴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