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仰慕者
但是,畢竟剛一見面,那個張勝楠說話的態度非常地誠懇,劉曉康不沒有在意。
“這倒沒有,不過您所辦的案子我都看過了,確實很神吶。”
“我一直都想見見本人,沒想到今天見過之後,感覺真的就像是在做夢。”張勝楠的話裡似乎對於劉曉康這個人好像是很崇拜的樣子,就像是個小迷妹
一樣。
被張勝楠這麼一說,劉曉康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紅著臉,不知該說些什麼。
畢竟辦了這麼多案子的劉曉康,還沒有人對他有如此崇拜的感覺。
尤其是這張勝楠長得,雖然沒有化很濃的妝,也是中上等的姿色。
那身材雖然穿著警服,依然堅挺纖細,十足的女神範兒。
“可不能這麼說,張組長,讓你這麼一說,我感覺我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查案了。”
“咱們還是聊聊正題吧,你們現在對案件的進展到哪裏了?”
劉曉康這時只能岔開話題,如果再這麼說下去,就該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呵呵,那好吧。”
“錢包,你去把這三件案子的卷宗和現在調查的所有進展資料全部拿過來,讓劉神探看一看。”
張勝楠說到這裏,看著劉曉康的那種眼神,似乎是有一種特殊的暗示一般。
而這樣的眼神,一下子讓劉曉康感覺心神恍惚一樣。
立刻將目光收了回來,低頭看著地,似乎像是一個很靦腆的大男孩一樣。
錢包聽完之後,看著張勝楠和劉曉康那對望時的眼神,不由得傻笑地走到了劉曉剛身邊。
低聲的說著:“劉哥,這個張勝楠可是個高材生啊,從省廳調過來的。”
“我聽說好像是衝着你而來呀!”
錢包說完之後,迅速地竄出了辦公室,而且非常懂事,將門給帶上了。
“我去,錢包你這是想把我賣了。”
“等完事兒了,看我怎麼收拾你?你個臭小子,這事沒完。”
心中暗暗罵著錢包的劉曉康。
回頭看著錢包關門時,對著自己的那種壞壞的笑容,立刻就知道這事兒有些不對。
“曉康,我可以這樣稱呼你嗎?”
“我覺得咱們以後要一起相處,所以這樣叫你親切一些,辦起事來也比較方便吧!”
張勝楠走到了劉曉剛的前面,手裏拿著一杯水遞給了他。
但劉曉康看著那杯水,似乎像是毒藥一般,有些難為地接了過來。
此時,劉曉康也不知道這張勝楠為什麼對自己如此的熱情。
而且都能夠清楚的感知到她對自己的那種熱情。
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就像是被色狼盯上了一樣。
“行,叫什麼都可以,那以後我該怎麼稱呼你呀?”
“畢竟我是過來協助辦案的,有些事情還是以你為主導。”
劉曉康的話,不近不遠說得在情在理,表示也沒想再與那張勝楠更進一步。
“曉康,你叫我什麼都行,知道嗎?我在進修碩士快畢業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你了。”
“沒有想到畢業分到這裏,居然能跟你一起辦案,希望我能向你學到更多。”露出發自內心微笑的張勝楠,再一次地伸出手對著劉曉康。
劉曉康聽到這裏之後,也有些不知所措。
立刻將手中的水杯放到了一邊,再次與張勝楠握了握手。
表現出一種受寵若驚的樣子。
可就在這麼近距離的時候,張勝楠卻上前一步伸出另一隻手,伸向了劉曉康的頭髮上。
“別動,你的頭髮上好像沾上了什麼東西,我幫你拿下來。”
張勝楠在靠近劉曉康的同時又提醒著他不要往後退,兩人一下子又更加的近了一步。
可就在這個時候,門突然地就被開啟了。
錢包抱著一疊的資料,看著二人那只有情侶纔會保持的距離,一下子也傻了眼。
“哎呀,對不起,我忘敲門了,那我還是先出去重新敲門再進來吧!”
錢包很識趣地向後退去,但卻被輕聲笑語的張勝楠給阻止了。
“錢包,回來吧,沒什麼,我剛纔就是幫曉康整理一下頭髮。”
“瞅你一天天都想什麼呢?”
張勝楠自然知道錢包那話裏有話的意思,也不再吱聲。
似乎也是知道自己做得有些過了,輕咳了兩聲。
保持著一種稍微高冷的態度,坐在了自己位置上。
劉曉康此時心中暗暗竊喜,這個錢包來得真是時候。
否則自己被張勝楠搞得這種狀態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當劉曉康開始翻暗中時,這才意識到這件案子確實像自己剛纔所想的一樣。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連環謀殺案。
在看到每一名被害人的肚子都是從裏到外的破開尤其是那脊骨都是雙脊骨。甚至於第二件案子的女受害人尾骨處,居然還有再次生長出尾骨的趨勢?
“張組長,我想得沒有錯的話,這三名受害者應該死前是處於妊娠期吧?”劉曉康將卷宗翻閱到一半時,突然之間給合起來了,直接問到了張勝楠。
“是的,你再往後翻,那裏有幾份詳細的報告,也說明了這點。”
“但是我想不通的是,這三名女受害者的頭髮、指甲所檢測的微量元素。”
“應該在在受害之前的前一個月,都有孕酮素和雌激素的存在。”
張勝楠解釋道,這裏之後,自己也開始有些頭疼的捶了捶頭。
“照你說的,一個月前應該沒有受孕,而這一個月以後,居然有妊娠分娩的反應?”
“這是什麼情況?看來這是案件的突破口啊!”
劉曉康一想到這裏,他的頭也開始疼了起來。
似乎不能理解的是,一個月前沒懷孕,而一個月以後居然要分娩。
“我們也找了市裏的很多關於這方面的專家,但他們給出的答案都是一樣的,無法解答。”
站起身來的張勝楠走到了窗臺前。
看著外面的車水馬龍,似乎是想讓自己的心情平息一下。
“那你們這些天,確認死者身份了嗎?”
“我怎麼在這些卷宗裏邊卻找不到任何能夠證明死者身份的線索呀?”
劉曉康此時已經將那本合上的卷宗再次的翻了起來。
直到最後一頁也沒有找到他所想要的受害人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