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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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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揭曉

    “曉康,你為什麼會覺得是身邊親戚?”方雲笙連忙跑到劉曉康身邊,看那報道。

    本以為是電腦上的無良自媒體的推測,但上面只寫了事情,並沒有別的,普普通通的一篇新聞稿。

    方雲笙越發覺得奇怪,“你不會先入為主吧,我們當警察的,最忌諱先入為主。”

    “我沒先入為主,我只是……”劉曉康猶豫了一下,找了個詞,“我是直覺。”

    “直覺就是先入為主啊。”方雲笙皺眉,“我覺得,應該不是。”

    “我們兩個可以打賭。”劉曉康說的輕鬆,似乎勝券在握。

    方雲笙瞧見他這樣,就覺得有些來氣,倔著小臉,好像是賭氣一樣,答應了。

    案子發生後的十二小時,盧頂峯迴歸了隊裡,給氣氛沉重的小隊新增了一絲活色。

    “你這上班也太積極了,這一來,就趕上了事兒。”說話的是隊裡的錢三包,外號錢包。

    錢包略有些哀怨,瞥了一眼在埋頭苦幹的方雲笙,連連搖頭,“這幾天,方雲笙真的讓我大開眼界,從醫院回來就跟打了雞血一樣,整個村子就她跑的最勤。”

    “這不是好事兒嗎?”盧頂峰瞧著,看著黑板上的案件分析。

    “現在案子有了一絲突破,有人說,在九點二十分路過案發現場的時候,瞧見有一個男的從案發現場上來。”

    “沒有看清楚作案人的臉?”

    “天色太晚了,那人還是背對著他的,他說是光著膀子的。”

    盧頂峰瞧著,發現照片的案發現場,有一處看著古怪。

    “走走走,帶我去現場看看。”

    盧頂峰拍了拍手,收拾東西準備走人。

    “我也去!”方雲笙一把站了起來,立即說道,臉色瞧著有些古怪。

    看上去,好像隨時要倒了一樣。

    村子現在整個已經被封鎖,方雲笙手上捏著屍檢報告的檔案,瞧這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時不時的咬嘴皺眉。

    盧頂峰咳嗽兩聲,引起了她注意,“有新的發現?”

    “算是吧。”方雲笙捏著檔案,臉色難看,“屍檢報告在死者的體內採取到了精斑,按照比對沒有在資料庫內……”

    方雲笙說著,頓了頓臉色凝重,“按照昨天,我去調查了一下,村子最近的確有可疑的人來,但可疑的車輛並沒進村,而受害者張凡美也沒有出村子。”

    “村口的巡邏人當時在村頭準備巡邏,沒有瞧見張凡美出來,當時時間已經八點50,要想繞開他們去案發現場,要麼用藥綁架,要麼就是熟人作案!”

    盧頂峰點了點頭,“但,法醫鑑定了,屍體並沒有任何藥劑的顯示,所以,只能是熟人作案對吧。”

    如果要不是熟人作案,王玉婷被突然抱起,那肯定是要反抗掙扎,那肯定會引起不小的動靜。

    “劉曉康到底是什麼人物,居然,居然這麼神?”方雲笙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他光看報道就能推測出來是熟人作案。

    提到劉曉康,盧頂峰表情有些複雜,“要說的話,只能說他是個神人。”

    “他已經不是神人了吧,簡直就是個神仙。”錢包大刺刺的說著。

    一行人開始逐一調查,直接從王玉婷家的周邊開始盤問調查。

    村裏人,親戚之間也住的近,三人一圈走下來,最後將目標人物鎖定在了王玉婷的大姨家。

    王玉婷的大姨夫算是一個單身老漢,妻子走的早,家裏就他一個人。

    當盤問時間地點的時候,廖金說是當時在睡覺,對於外面一概不知道。

    但其隔壁鄰居表示,昨天九點過十分,瞧見廖金光這個大棒子匆匆忙忙回家。

    水庫發現屍體時,他也是發現人之一。

    “麻煩你跟我們回警局一趟吧。”盧頂峰壓著人上警車。

    爲了萬無一失,盧頂峰讓錢包收集了廖金的頭髮作為取證,比對DNA。

    對於罪行,肯定廖金死咬著自己不是兇手。不管怎麼問,皆表示自己當時只是出去上個廁所。

    “不是我,我沒幹!”廖金情緒激動,怒目圓睜,整個就像是暴怒的一頭瘋牛。

    “按照訪問,王玉婷的朋友說你很奇怪,喜歡摸王玉婷的背,有時候還把她抱在身上親。”盧頂峰看著他。

    廖金冷哼一聲,“跟侄女親近,這也有錯?”

    “有沒有錯,等會我們就知道了。”

    “你你用嘴硬了,我們已經拿你的頭髮去化驗比對,報告馬上出來。”方雲笙說著,憤恨的看著他,“要知道,強姦未成年,現在是重罪。”

    “……”

    報告出來了,確認了兇手是廖金,一個大老粗沒啥文化,非說是警方污衊人。

    但鐵證如山,要脫不掉。

    案件在二十四小時內破案,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廖金的動機很簡單,他從小看著王玉婷長大,看著她一點點成人,那天喝了點酒,瞧見王玉婷一個人跑過來跟她打招呼,不知道怎的鬼使神差,就把她帶到了案發現場,進行侵犯。

    本來,他只是想著能摸一摸,結果王玉婷的掙扎讓他害怕,想著要是人就這麼活著,被知道了橫豎都是死路一條,乾脆賭一把。

    於是造就了慘案。

    但喝醉酒不是禽獸的藉口,也不是任何犯罪的分子的藉口。

    “喝醉酒,只是將他心底的陰暗面自己放大而已。”盧頂峰說著,吐了一口煙,煙雲繚繞,橋不清楚表情。

    方雲笙沉悶的關上了檔案,“但,這也側邊反映出了,性教育的問題。但,又有幾個人能想到,自己的姨夫會對侄女下手呢?”

    “行了,別多愁善感了。”陳隊長環著手,“其實這樣的案件,在山區跟留守兒童之間並不少見。”

    “不過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麻姑有線索了,經常在村子周圍來回轉悠的,可能就是麻姑。”陳隊長臉色凝重,瞧著黑板指了指照片,“按照描述,這個人,現在已經整了容。”

    在逃犯之間整容已經不奇怪了,但這變相的加大了警方調查的難度。

    “按照線人描述,車輛是一個大容量麪包車,目前應該還在村子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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