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通天出手
彌勒當然知道楊戩這是在挑撥他們師徒關係,但是楊戩倘若真能加入西方教,那可比一個楊天佑有用多了。
所以,哪怕彌勒明知道楊戩的用意,還是忍不住想試一試。
而楊天佑看著不斷朝自己逼近的彌勒,亡魂皆冒,嚇得幾乎魂飛魄散。
“師尊,師尊,不要聽這個小畜生胡說,饒弟子一命!”
“師尊,我是您的弟子啊,您可千萬不能被這個小畜生蠱惑了。”
楊戩看著楊天佑這幅不斷討饒的模樣,發自內心地呵呵笑了起來。
而楊天佑此刻已經沒有心思再去關注楊戩了。
他驚恐地看著不斷向自己走來的彌勒,不停地求饒。
彌勒突然停下腳步,皺起眉頭。
楊天佑以為自己得救了,提著的心猛地放了下來,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楊戩,空口無憑,你要我如何相信你說的話。”
沒想到,彌勒壓根不是捨不得殺楊天佑,而是怕楊戩反悔。
楊戩呵呵冷笑道:“你以為我像你們西方教一樣還是不守信用的偽君子和小人嗎?”
彌勒被楊戩嗆了,倒也沒有多生氣,而是偏著頭,沉思了片刻,然後又重新走回了楊戩身邊。
只見他指間浮現出一點金光,一絲詭異的氣息在他指間的金光中跳動。
“這是我西方教噬心蠱,服用此蠱,我就信你。倘若你對我西方教有異心,那就是登時暴斃,你服用此蠱,我替你殺了楊天佑。”
楊戩在楊天佑驚恐的眼神中毫不猶豫地點點頭。
彌勒屈指一彈,那道金光就……在半空中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攔住了。
彌勒皺起眉頭,警惕地看向四周。
“哪位道友藏匿於此,速速現身,否則就是與我西方教作對!”
他心中莫名生出一股危機感,他的噬心蠱被人恰好攔住,想必此人已經待著這裏不短時間了,但他居然一點都沒有察覺到,此人必然是一位高手。
“西方教好歹也算一方大教,怎麼淨做這些見不得光的下作手段。”
空中傳來一道訕笑聲。
接著,通天教主的身影自虛空之中浮現。
彌勒眼中浮現出濃濃的驚意。
“通天教主!”
接著,彌勒毫不猶豫,直接捏碎了藏在袖中的一道玉符,這是用來召喚聖人的玉符,是接引和準提賜給西方教親傳弟子們保命用的。
彌勒很有自知之明,他可不認為自己能夠擊敗通天教主這尊強大無比的聖人,於是他第一時間向西方教的兩位聖人求援。
而通天深處須彌山腳下,對接引和準提還是有幾分忌憚的,畢竟這是在人家的地盤,接引和準提隨時都能趕過來。
因此,他也沒打算耽擱,屈指一彈,一道清光就自他指間射向楊天佑。
楊天佑瞪大了雙眼,彌勒根本就沒有保他的意圖。
開玩笑,怎麼保,這可是一位聖人的攻擊,就連彌勒自己此刻都已經自身難保,又怎麼能分出心思去管楊天佑呢。
在楊天佑驚恐的眼神中,那道清光倏地穿過他的腦袋。
楊天又仰面倒下。
自他屍體中,一道元神浮現出來,麵露驚恐之意,轉身就要逃竄。
可聖人當面,又怎麼會給他這個機會。
只見通天大手一握,楊天佑的元神就落入他手中。
解決完楊天佑,通天看向楊戩,想帶起他就走。
而此刻,恢弘盛大的聖人威壓降臨,聖人道韻瀰漫了此方天地。
“通天,你今日走不了了!”
兩道身影乘著金色祥雲自須彌山巔飄下,正是接引和準提。
通天深吸一口氣,看來今天這事是沒辦法善了了。
接引和準提轉眼間已經來到通天面前。
“殺我西方教弟子,在我須彌山下搶人,通天,你好大的膽子!”
準提怒斥通天。
但通天完全沒把這當一回事。
在洪荒,要是真有人把準提說的當一回事,那他就慘了。
紅雲道人、巫妖兩族,這些都是先例。
他冷冷地看著接引和準提。
接引仍舊是那副半死不活的疾苦樣子,而準提則是怒火滔天,頗有義憤填膺之感。
通天無奈地搖頭。
今日,憑他自己的實力想在他倆手下離開怕是不好說了。
於是,通天取出了一枚貼身放置的暗金玉符,正是虛空挪移符。
下一刻,暗金光芒大作,通天教主和楊戩的身影已然消失在須彌山前。
接引和準提驚疑地看著二人離去的地方。
又是那般手段,那暗金玉符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他們二人剛纔明明已經封鎖了時空,為何通天還能遁走。
當天在紫霄宮中也是,面對老師在紫霄宮內設下的重重禁制,通天依舊能夠將自身傳送走。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竟有如此之能。
金鰲島上,虛空一陣波動。
而後,通天與楊戩二人自虛空之中走出,來到了金鰲島上。
通天將手開啟,露出被他禁錮在掌心的楊天佑的元神。
“此物,就交給你了,你想如何處置他,自己決定就好。”
楊戩神情複雜地接過楊天佑的元神。
到了這是,楊天佑開始給楊戩磕起頭來,讓他放自己一條生路。
楊戩冷笑一聲,掌心升騰出一團烈火,開始灼燒楊天佑的元神。
看著楊天佑痛苦翻滾的元神,楊戩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悲傷的笑容。
而這時,雲華仙子也走了過來。
“二郎,這是?”
“楊天佑的元神。”
雲華仙子先是一怔,而後臉上露出複雜的神色,看著痛苦哀嚎的楊天佑元神,良久無言。
“母親,我父親楊君早就死了。這個人只是我們的仇人楊天佑,如今我們大仇得報,您應該開心纔是。”
雲華仙子默默點頭。
見狀,通天也不由得暗歎一聲,一家子苦命人啊。
終於,楊天佑的元神被楊戩掌心神火焚燒殆盡,化為齏粉。
楊戩臉上露出瞭如釋重負的笑容。
通天知道,他心中的鬱結放下了一大半。
於是,他想楊戩提出了一個問題。
“楊戩,你有沒有想過今後的路。”
楊戩聞言一愣,今後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