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重創
鯊族突然退走,楚浩然以及剩下的那些炮灰,沒忍住當場罵娘,問候鯊族十八輩祖宗都是輕的,其實他們要是知道,鯊雲準備做什麼,他們必然會心生去刨鯊族祖墳的念頭。
只可惜他們好像沒有那個機會了,鯊族一行人被賈昱拖住,就是想要引爆四靈囚仙陣,也沒有機會,那五個殭屍,戰力已經令他們不敢小覷,而那兩具邪氣稟然,卻又詭異非常的血屍,讓他們不敢輕易妄動,更何況賈昱還未下場,他們可不認為,賈昱最強的手段,就是操控那些死屍,就如今這種局勢,撤退是最好的選擇,張鉉的兇悍,他們可是親身領會過,如果這時再有別的心思,一旦被賈昱纏住,一旦張鉉破開陣法,等著他們的下場,卻是鯊族一行人,無論如何都承受不起的。
現如今,鯊雲的情況並太好,而除去鯊雲,鯊族最強的戰力,也只剩下了紅鯉一人,八爪不僅不能獨當一面,而且他還成了鯊族的累贅,不甘就這樣捨棄八爪的他們,除了離開,再動其他什麼念頭,無疑是自掘墳墓。
而且就現在的局勢來看,他們能否輕易離開都是一個問題,虎視眈眈的賈昱,或許下一瞬間,就會向他們發起猛烈的衝鋒,面對這樣的局勢,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鯊雲,雖然各自都心存退意,但鯊雲要是打算捨命一搏的話,包括鯊項天,在此時此刻也不敢提出半分非議。
鯊雲一直都是完美的,一直都是她壓著別人打,如今僅僅一個賈昱,就打破了所謂的神話,他們真擔心鯊雲邁不過這個坎兒,非要去證明什麼,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畢竟這個女人實在是太要強了,她從來都把幾萬年前的海皇迦葉女皇當成榜樣,一心只想去成就不世之功,稱霸人間,所以此刻鯊族一行人,看著她的眼神,盡都帶著小心翼翼,不敢帶出半分勸慰之意,且盡都裝出一副,好像此刻吃了憋的人,不是他們一樣。
其實其他人的想法還真如同鯊雲所想,在那麼一瞬間,她所想的,就是不惜一切代價拿下賈昱,然後在離開,她不是不能接受失敗,而是不甘心敗在賈昱的手裏,賈昱雖然不凡,可是她依舊沒有把其放在眼裏,她還有殺手鐗沒有動用,她相信一旦動用殺手鐗,不僅賈昱會死無葬身之地,就連張鉉也難保性命。
心中這麼想的她,身上的氣息驟然突變,此刻的她看起來是那樣的冷冽,聖潔之中更是夾雜著,漠視一起的感覺,原本那猶如剪水的瞳孔,漸漸豎了起來,好似神聖不可侵犯的她,頓時給在場的人,帶來了莫大的壓力,鯊族其他人看到這種情況,無一不是滿臉駭然,而被鯊雲盯著的賈昱,因為感受到了極為強烈的心悸之感,要不是他的心性足夠瘋狂,其實在鯊雲發生變化的時候,便早就逃之夭夭了。
鯊雲在動用血脈之力,冥冥中得到了海皇的加持的她,漸露出返祖跡象,迦葉本命鯊藍,她也是鯊族,早已成仙的她,哪怕朝著這裏望一眼,得到加持的鯊族,便足以橫掃同輩,就連越級之戰,只要對手的修為,不會超過他們兩個大境界,其都有力戰不敗的實力。
鯊雲之所以,被尊稱為鯊族公主,不僅是她是鯊族嫡系,更重的要的是,她極為被迦葉垂青,其他鯊族引動血脈之力之後,能夠被迦葉看一眼,就是莫大的榮幸了,而她卻能被迦葉隔空傳法,如此殊榮,甚至都有人說她是迦葉的分身。
如此看到此刻的她,鯊族的人才會驚駭莫名,哪怕賈昱不懼這股氣息,但是他也心知肚明,一旦想要做些什麼的鯊雲,真的那麼做了,縱然他手段盡出,今天都不可能,有生還的可能。
好在鯊雲最終還是放棄了這種打算,如果她真的激發了血脈之力,斬殺賈昱甚至斬殺張鉉,都可手到擒來,但是她卻有些承受不了這麼做了之後的代價,一旦她動用血脈之力,其必然會當場昏厥,沒有長輩的照看,在這蒼山秘境之中,僅憑鯊項天等人,是決然保不住她的,她雖然心氣高,雖然不願意接受失敗,但是她卻不會白痴到,爲了臉面連身家性命都不顧的地步。
所以別人本以為會出手的她,漸漸又恢復了正常,鯊項天等人看到這一幕之後,不由的鬆了一口氣,其實賈昱看到這一幕之後,同樣也鬆了一口氣,縱然他足夠瘋狂,有些惋惜沒能見識到鯊雲的最強手段,可絕對不是瘋子的他,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的話,卻也不想就這樣毫無價值的死去。
而與此同時,因為鯊雲之前的行為,賈昱也收了想要繼續糾纏鯊族等人的念頭,而鯊雲不動用血脈之力,卻也無法戰勝賈昱,所以本來針鋒相對的兩方,在鯊雲收手之後,便在沉默之中,選擇了妥協。
鯊族一行人離開了,賈昱沒有去阻攔,尤其本可以孤注一擲的鯊族,在沒有做什麼,順坡下驢的賈昱,自然也不會去生什麼是非,就在剛纔,他雖然憑藉一人的力量,壓制住了鯊族一行人,其也付出了極大的代價,那五個殭屍還好說,血屍吞噬的可是他的精血,要是鯊雲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不惜一戰,明知是死,種族主義極強的他,也不會後退半步,而鯊族一行人現已離開,強撐著的他,根本沒有心思去管什麼四靈囚仙陣,被那具死屍圍在中間的他,便迫不及待的恢復起了法力。
他沒有心思去管被困在陣法之中的張鉉,能夠逼退鯊族一行人,已經極為難能可貴,再說了他與張鉉合作,完全是建立在一致對外的基礎上,其實就他心中的想法,更希望張鉉能夠死在這場埋伏之中,不過他這人雖然足夠陰險狠辣,甚至變態,但是他卻高傲的,從來沒有去做小人的打算,不然此刻的他,要是去擊毀,不懷好意的鯊雲留下的陣盤,不一定不能實現心中的願望。
陣法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張鉉等人都有所猜測,不過面對這一變故,當以楚浩然為首的一方,在暗自罵孃的時候,張鉉卻牢牢把握住了這一機會,齊眉棍在手的他,恍如瘋魔,被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分了心的楚浩然等人,成功的被他們自己送入了幽冥。
一棍下去,縱然那些反應及時,可依然有那麼幾人,沒有逃過身死道消的厄運,其中就有那好像是炮灰頭子的劉福,張鉉好似刻意照顧他似的,別人只是身死道消,他的下場,卻是魂飛魄散。
“殺!”突然爆發的張鉉,頓時讓剩下的人驚醒了過來,看見猶如瘋魔的張鉉,那些炮灰們,想也不想,就如潮般的往後涌去,可是楚浩然怎麼可能會讓他們如意?毫無感情的一聲冷喝,不少性命在他手中攥著的炮灰,只好繼續衝殺。
楚浩然現在不想去管陣法外面究竟發生了什麼,想要藉助這次機會殺死張鉉的他,在驅趕那些炮灰消耗張鉉的法力的同時,也著手準備,對張鉉的殺招,他身為姬無命的狗,還是有機會,啃幾塊骨頭的,爲了討好姬無命,當姬無命拿出幾門功法任由他選擇的時候,其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最為詭異最為邪惡的兩門,《萬鬼噬魂》以及《天妖變》。
就在此刻,原本風度翩翩,且貌若潘安的他,發出了一聲猶如野獸般的嘶吼,然後整個人,開始妖化,脊背處漸漸凸起,等到面板被撕裂的時候,一排骨刺,映入了所有人的眼簾,四肢的關節處,同樣長出根根骨刺,獠牙破口而出,稠密的鬃毛,眨眼之際,便佈滿了全身。
這樣的楚浩然,散發著極為強烈的危險氣息,縱然是張鉉,也不得不慎重對待,而那些剩餘的炮灰們,更是全部駭然失色,那一刻幾近所有人,都沒有猶豫半分,盡都飛快的遠離了楚浩然,哪怕遠離楚浩然之後,他們需要面對張鉉這個殺神。
但是現在想要離開,一切已經太遲,妖化後的楚浩然,好像徹底泯滅了人性,其仰天嘶吼了一聲,突然朝著那炮灰下起了狠手,掏出人心之後,雙眼通紅的他,便把那一顆顆,血淋淋的人心,送到了口中,每吃一顆人心,其身上的戾氣,便加重一分的楚浩然,更是變本加厲起來,直到他與張鉉,毫不理會,那些炮灰或是求饒,或是拼命,盡都被他們二人斬殺殆盡之後,他才停止了這種變態的瘋狂。
張鉉與楚浩然,就那樣望著對方,雙方都沒有掩飾各自眼中的殺意,張鉉冷冽,楚浩然嗜血。
“你今天一定會死!”已經不是人的楚浩然,殘忍的盯著張鉉,沙啞的說道。
“有本事來拿!”張鉉現在沒有心情,與楚浩然去說些什麼,本來他以為,當這一天來臨之後,會問起楚浩然為什麼想殺自己,可是看著現在變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楚浩然,想著之前他那中非人的舉動,他連一刻都不願讓這楚浩然活在世間。
“桀桀~”聽到張鉉話,楚浩然的臉上泛起嗜血的神情,其殘忍的大笑著,像是在看死人一樣,盯著張鉉的同時,猛然大喝了一聲:“萬鬼噬魂!”
之前殺人的時候,他不僅吃了那些人的心臟,而且更是囚禁了他們的靈魂,在極短的時間內,更是把那些人的靈魂變成了惡鬼,當然他要殺張鉉,豈能不做準備?等其拿出一隻漆黑如墨的鬼袋,把不知準備多長時間的鬼物,全部抖出來的那一刻,他與張鉉的決鬥,也正式拉開了帷幕。
“你真該死啊!”張鉉看著那些惡鬼,想到了他們不知經歷怎樣的折磨,才變成了這副模樣,而且這楚浩然爲了殺他,更是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尤其等他看到,那些惡鬼之中,的那幾道孩童的身影,其身上頓時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殺意,他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這麼想要殺死一個人,他從來也沒有像今天一樣,變的如此憤怒。
“桀桀~裝什麼聖人?你同情他們?那就與他們一起作伴去吧!”楚浩然看著變的怒不可遏的張鉉,頓生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就像張鉉想要迫不及待的殺了他一樣,已經等不及的他,整個人都興奮的顫抖了起來。
一聲厲吼之後,那些惡鬼好似接到了什麼指令,在朝張鉉撲過來的同時,更是發出了直透靈魂尖銳至極的厲嘯,那一瞬間,就算張鉉從未疏忽,在這種厲嘯之中,也不由的變的恍惚。
而楚浩然等的就是這一刻,當張鉉受到鬼嘯的影響,變的恍惚的一瞬間,他便如同一顆炮彈一樣,撲向了張鉉,鋒利的獸爪,直奔張鉉的心臟,還有張鉉的喉嚨,而那些惡鬼,更是在張鉉變的恍惚的一瞬間,更是前赴後繼的朝著張鉉的識海鑽去。
“抓住他們!”其實張鉉的失態,僅僅只有不到半個呼吸的時間,他就擺脫了鬼嘯影響,而等他清醒過來的那一瞬間,好似忘記了朝他撲過來的大敵,此時此刻的他,卻是率先命令十二品滅世黑蓮,把這些惡鬼給抓起來,他的語氣不容置疑,那一瞬間的他,讓十二品滅世黑蓮,都不敢直視。
十二品滅世黑蓮,終究還是沒有違背張鉉的命令,而沒有後顧之憂的張鉉,此時此刻,才把所有心思,放在了楚浩然的身上,把齊眉棍一丟,張鉉選了與楚浩然硬碰硬,《金剛不壞神功》和《靈猿變》飛速運轉的他,剎那之間,變成了一個,金光閃爍的巨人,想要殺死楚浩然的他,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把楚浩然一拳一拳砸死在當場。
付出了極大的代價的楚浩然,看見那些惡鬼,根本沒有傷到張鉉分毫,本來就猙獰無比的他,現在連心靈都變的極為扭曲,此刻看著反向朝著自己衝過來的張鉉,他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嘶吼,根本沒有減速的他,眨眼之間,就狠狠的和張鉉撞在了一起。
爪與拳,不停的碰撞著,誰也沒有後退的意思,妖化的楚浩然,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變的強橫至極,張鉉哪怕每次出拳,都動用拳意,可是每一次碰撞,卻最多隻能與楚浩然打個旗鼓相當。
楚浩然看到這種情況,笑的更加囂張,而一直一言未發的張鉉,卻是在每一次碰撞之後,便毅然義無反顧的再次衝殺向前,此刻的他們,就像倆個不知疲倦的巨獸一樣,以最原始的手段,發出各自最強的一擊又一擊。
轟!
又一次碰撞之後,躲開了那想要戳瞎眼睛的骨刺同時,張鉉錯失了,避開那想要把他的心臟給掏出來的一爪,一件中品法器的玄衣,只是令那一爪,稍微頓了一下,便被那一爪給洞穿,楚浩然的這一爪,終於建功,雖然沒有洞穿張鉉肉身,可是獸爪上,傳來的巨大的力量,卻終於讓他受了傷。
一口逆血,頓時噴涌而出,遭受震盪的五腹六髒,令張鉉的五官,都皺成了一團,不過要狠,張鉉絕對是佼佼者,忍著劇痛的他,不等那楚浩然再次出手,狠狠的一拳,便讓楚浩然臉上的得意瞬間定格。
他這一拳,同樣沒有洞穿楚浩然的妖身,但是他這一拳,所造成的傷害,卻不是楚浩然之前的那一擊,所能比擬的,同樣是噴血,楚浩然噴出的血中,卻夾著幾塊內臟碎片。
同樣一擊得手的張鉉,更是得勢不饒人,換拳為爪的他,雙手抓住楚浩然手腕長出的那兩根骨刺,在楚浩然難以置信的目光中,硬生生的把其給其根折斷,而後只見,張鉉把那兩根骨刺,如同匕首一樣,挽了一個花,握著骨刺的張鉉,照著楚浩然的胸膛狠狠的插了下去。
吼!
危機時刻,厲吼了一聲的楚浩然,稍微猶豫了一下,便放棄了回防的打算,滿眼嗜血和瘋狂的他,雙爪猛然探出,其所去之處,便是直取張鉉的腦袋,他倒要看看,張鉉敢不敢,與他一命換一命。
吼!
可是楚浩然,還是低估了張鉉,本想以攻待守的他,沒有想到張鉉,還有絕招,張鉉從來沒有動用過的手段,今天終於用在了楚浩然的身上,佛門金剛吼,是張鉉為數不多的絕殺技。
當楚浩然想要抓爛張鉉的腦袋的那麼一瞬間,張鉉突然大吼了一聲,幾乎能夠彼此聞到對方的呼吸的楚浩然,根本無法躲開這一擊,心神震盪的他,一如之前的張鉉,神情有那麼一剎那,變的恍惚起來,而張鉉等的就是這一刻。
幾近全身的力量,都灌輸在了雙臂之上,只聽噗嗤聲響起,那兩根堪比頂級法器的骨刺,便勢不可擋的洞穿了楚浩然的胸膛,說時遲那時快,楚浩然聽到那一吼之後,便知道中了張鉉奸計,其雖然反應極快,但是終究還是讓張鉉順利得手。
不過已經反應過來的他,看到張鉉還想進一步重創他,其兇厲氣息,頓時幾近化成了實質,急速後退的他,拿出了從姬無命那裏得來的劍型符寶,張鉉有所隱藏,他怎麼可能會沒有殺手鐗?
當楚浩然拿出符寶的那一刻,張鉉全身的寒毛頓時炸立起來,其更是猶如墜入冰窟,心悸無比的他,連靈魂都開始顫慄起來,死亡氣息頓時瀰漫在心田的他,頓時放棄了想要進一步的打算,想也不想急速後退的他,也把所有的防禦寶物拿了出來。
時間好像過去了很長,實際上,從楚浩然拿出符寶,到張鉉後退,且全力防禦的時候,時間僅僅過去了兩個呼吸,如果時間再長一點,張鉉可以防禦的更加完善,但是倉儲之餘,他只能憑藉現有的手段,去抵擋那足以滅殺築基後期的符寶了。
一尺有餘的飛劍,在楚浩然激發符寶的那一刻,眨眼之間,就出現在了張鉉面前,哪怕是上品法器,在此劍面前,也好似紙糊的一般,等到其摧毀了最後一件,黃級防禦寶物之後,僅僅消耗了六層威能符劍,在張鉉滿臉駭然中,洞穿了他的胸膛,且把他給狠狠的擊飛了出去。
“不可能!”楚浩然沒有一劍殺死張鉉,神情變的尤為難看,不過此刻張鉉依然被他重創,帶著強烈的不甘心,以及猶如實質的殺意的他,便朝著張鉉撲了過去,落水狗似的張鉉,在他的眼中,猶如案板上的鮎魚,他今天吃定了張鉉。
“不可能!”但是等到張鉉也拿出一件符寶的時候,楚浩然徹底絕望了,他看著起碼丟掉了半條命的張鉉,艱難的爬起身來,不停的吐著血的同時,更是忍受著留在他身體中的劍氣,肆意破壞著的痛苦,好似就算要死,也要激發符寶,把他斬殺當場的狠戾模樣,其極為不甘心的怒吼了一聲的同時,便拿出了從姬無命那裏得到的破陣符,他知道自己絕對擋不住接下來的那一擊,所以只能帶著無盡的不甘,去避開張鉉的反擊。
此刻的張鉉,情況雖然差到了極點,要想斬殺張鉉,沒有比現在更好的機會,且只要他在堅持一下,或許能夠完成他主子,交代給他的任務,但是楚浩然還是退縮了,他出賣了靈魂,出賣了宗門,所求的只有變強,再變強,所以像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爲了討好姬無命,而死在這裏?
在他看來,自己以後還有機會,雖然張鉉沒有死在符寶之下,但是他看的出來,張鉉情況實際上糟糕到了極點,此刻暫避鋒芒,等到下一次見面,他認為自己在去斬殺張鉉,才更有機會,何況此刻的他,已經打定了主意,在離開之後,一定要把張鉉受了重傷的訊息傳出去,這樣的話,沒有時間療傷,且在別人糾纏下,傷勢還會加重的張鉉,在面對恢復了傷勢的他的時候,其必定必死無疑,如此這更加堅定了他離開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