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9章 觸動非常大
也不知道是不是大部分的蜀國人都是這麼的想著的!
也不知道劉禪到底都教了他們多少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司馬懿在剛剛這麼的聽完以後,整個人的心裏都是有些想要將他們這些人都給直接殺了的!
但是如果不是因為都想要從他們這些人的嘴裏問出來重要的訊息的話,司馬懿這會兒都已經忍不住的自己想要動刀子了的。
所以,最終司馬懿的目光就是這麼的有些憤怒的看著面前的劉辯,想要看看劉辯接下來到底會要怎麼說的。
“阿斗啊阿斗,你看看你自己教著你自己計程車兵們,都是變成了這麼的不倫不類了!
將居然還想要什麼照顧他們的家人什麼的,這些事情,能夠讓他們為國捐軀,本來可就已經是一個榮幸了啊!
但是你再看看你自己,卻居然要搞出來這麼多的事情!朕真的想不明白,你究竟是怎麼想著的!”
劉辯聽著司馬懿說出來的話,整個人的神色便是這麼的笑而不語著,就還想要看看,司馬懿到底還會問出些什麼問題的。
而此時,司馬懿這麼的問完以後,沒有聽到劉辯的回答,反而是那些將領們,又是一個個的在竊竊私語著,這會兒司馬懿自己都能夠猜測得到。
那些士兵們說的情況,不是自己的就很有可能是說著劉辯的事情。
然後按照這些蜀國計程車兵們對自己的討厭程度來看,那麼這些士兵是不可能會說他們自己的君主的,那麼說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自己了。
所以一想到他們都在自己的背後說自己的壞話,司馬懿這會兒臉色上的表情,實在是太難看了的。
他一直都是在隱忍著憤怒,如果不是因為這些士兵們們看起來還是有些價值,否則他早就已經將他們給解決掉了的。
所以此時司馬懿一遍又一遍的在心裏對著自己說著,他們還有利用價值,自己不能夠就這麼快的將他們給殺掉。
索性,爲了能夠不見到他們的最好的快速的做法,就是直接將他們給帶走,關押進他們的大牢裡面去。
所以司馬懿這會兒看著那些站在自己的身邊計程車兵們,便是對著他們吩咐的說道,“現在你們馬上將他們給抓起來,帶走!”
此時司馬懿這一番話落下來,那些士兵們一個個都是在面面相覷著,就是都沒有人行動起來。
他們的臉色上都是寫滿了猶豫不決的,互相的這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沒有人行動起來。
沒錯,這會兒他們的心裏多少都已經有一些想要叛變的想法了。
而司馬懿看著他們這個樣子的行為,整個人的臉色都是瞬間的變得非常的難看和憤怒的。
“怎麼,難道你們一個個都忘記了,你們可是魏國人啊,土生土長的!而且你們在這個土地上還有你們的父母長輩,就因為蜀國人隨便說一些話你們就相信了。
你們就要拋棄你們的故鄉了嗎?你們就要將你們的老母親之類的家人們都拋棄在這裏了嗎?”
此時司馬懿這一番話說下來,那一些原本一個個都還有些不想動計程車兵們,都立刻的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是啊,其實他們自己現在非常的心動又怎麼樣,他們的家人畢竟都還在魏國的土地上,他們的血脈留著的是魏國的血脈呀。
雖然說魏國在還沒有成立成國家之前是一個地方罷了,但是他們所生活在那個地方就一直都是在那個地方所生長的。
從來都沒有想過遷移的事情,因此他們的長輩們肯定也是不願意遷徙的,所以就算如今這個地方成爲了一個國家的領土範圍內,他們的家族和大部分長輩都是不願意離開他們世世代代所生活的地方。
於是逐漸就有士兵們開始行動起來了,他們走到了劉辯和夏侯淵以及那些將領們的面前,準備開始將他們給抓拿起來。
司馬懿看到這樣子的情況,整個臉色上都是露出了幾分滿意的笑容。
很好,這就是自己所想要的效果。
而此時劉辯看著他們一個個這樣子的行為,整個人都是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的。
唉,沒想到終究還是要選擇用自己最不想要用的方式啊,其實自己非常不想要用這種方式來對待這些士兵們的。
因為自從自己的將領們說出了這些話之後,劉辯的心裏的觸動就非常的大,而且腦海裏也是在潛移默化的改變的一些想法。
他覺得每死一個人就相當於一個家庭的破滅,所以他非常的不喜歡看到這種妻離子散的場景。
但是戰場上終究還是會有生離死別的,所以最終劉辯還是默默的準備著,準備按照自己所想的方式來進行了的。
而那一些將領們和夏侯淵看著這一些魏國計程車兵們在逐漸的靠近著,他們的心裏原本都還一直堅定的認爲着劉辯能夠將他們給救出去的。
但是現在看到了這樣子的情況,他們的心裏都一時間的變得動搖了起來。
就算是有辦法,那又怎麼樣呢?現在這麼多人靠近者他們,而且勢必要抓住他們的,所以他們能逃的話又能夠逃得了多遠呢?
這個樹林的位置距離他們蜀國是有一大段距離的,所以想要逃跑的話,看起來恐怕是有一些艱難。
說不定他的心裏早就已經非常的緊張和不知道應該要怎麼做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應該要怎麼做纔好,畢竟他原本是答應了這些士兵們是想著要帶他們出去的。
但是現在嘛,他們很快就要成為自己的囚下犯了,別說想要出去這裏,離開那個牢房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此時在司馬懿的心裏就是這麼的得意洋洋的想著的,就想要目睹著看著他們到底最後會露出什麼樣子的表情,想要看著劉辯的臉色上露出驚恐和不安的表情。
然而司馬懿很快就發現這一切都跟自己所想的有著很大的差別。
正當夏侯淵有些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他看到了劉辯從自己的身上好像在摸索著什麼東西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