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烏鴉都是我的奴僕
這個電梯之前電力中斷的時候是使用不了的,但現在電力已經恢復,它自然可以再次運作起來。
到達樓上的一層,我們一涌而出,朝著眼前的一條樓道進發,在地上看到不少的血腳印展露,我對比裡一下發現應該是來自易興波的。
跟隨腳印,我發動犬門嗅覺的能力,這些血腳印上有血腥味傳來,我可以利用它們傳遞的方向找到易興波的位置。
“跟我走!”我一聲令下,所有警員們都跟在我的背後,但高明強卻說道:“何顧問你發現什麼了?”
“很強烈的血腥味,正在朝著那邊的一條樓道而去!”我斬釘截鐵地說著,使勁地奔跑,其他人不斷跟著我。
到達樓梯前面之後,發現這裏已經斷裂了,樓上的一層地板都穿了一個個大洞,看起來如果踩在上面會很危險的,就算我們能上去,但隨時都會在樓上掉下來。
本來以為這裏是頂樓,但頭上還有,也就證明這一層不是最高的,此刻我們都聽到樓上傳來了呼喊和擊打的聲音,看來是張大同和易興波!
他們在樓上大概是打起來了,我和蘇雅馨互相對視一眼,但不知道怎麼上樓,如果樓梯是殘缺的,那他們之前又是怎麼上去的?
這裏應該有其他樓梯,我讓大家到處找,分散找,必須要快點找到上樓的方法,這樣才能和張大同並肩作戰。
就在這一層一幅壁畫的牆壁旁邊,出現了一條樓梯,雖然還是有點斷裂,但比之前的好多了,只要小心,經過斷裂的時候側身小心過去就沒事,但要全部人一起上樓有點困難,所以大家只能逐一地挨着牆壁往樓上走。
高明強先在前面開路,隨後是蘇雅馨,我接著和其他人跟著,這一路走的很驚險,這樓層下都是空的,經過的泥土也很稀疏,小心地踩一腳都有要掉下去的可能,受到高明強體重的影響,眼前一處泥土使勁地下落,到蘇雅馨過去的時候,基本上這些泥土都已經墜落下了眼前露出一處空襲,其他人根本過不去,如果跳過去,天知道對面殘缺的平臺能不能支撐著。
萬一過去後腳下的泥土一鬆,那我們就完了。
現在只有高明強過去了,特警們伸出一個個抓鉤提了上去,我和蘇雅馨也被兩個特警抱著一起到了樓上。
一來到樓頂,我們幾乎是把槍齊刷刷地指向了眼前的易興波,這傢伙果然在這裏,張大同也在,看到他們的時候,易興波的一隻手臂正掐著張大同的脖子,而張大同也用腳夾緊了對方的腹部,兩者似乎正在僵持。
我們帶著人包圍了易興波,拿著槍讓他鬆手,發現已經無路可逃了,易興波卻一點也不恐懼,反而還哈哈大笑起來,身子顫抖著,彷彿我們來了,他特別興奮。
“警察同志哦,你們來的正好,剛好能試驗一下我的新血清!”話音剛落,易興波鬆開了張大同,本來張大同還愛夾著他腹部的,誰知道易興波一手把兜裡的一個藍色藥液瓶給打碎了,張大同頓時把腳縮了回來,退後幾步!
能讓張大同都那麼畏懼的,一定不是簡單東西。
液體變成煙霧逐漸擴散,慢慢地消逝了,可是周圍有不少警員卻突然捂住自己的脖子,劇烈咳嗽起來!
易興波冷笑道:“哈哈,是不是很好玩很刺激,這是DH23型血清,噴在你們身上是不是很爽啊,現在你們覺得喉嚨彷彿被無數螞蟻撕咬一般,疼痛不已,幾乎想把自己的喉嚨都抓爛了!”
那些警員們發出了陣陣慘叫,我卻眼疾手快地來到那些警員的身邊,拿出我們何家的清靈液就往上面塗抹,或許是能看出什麼易興波在打碎那些噁心液體的同時,使勁地衝了過來,他的身體此刻比之前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更加高大,牙縫裏藏著不少血絲,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著,青筋暴露,瞳孔擴散,背後的黑色斗篷揚起,提起皮鞋舉起手臂大喊著朝著我衝來!
沒想到他第一個就是衝着我來的,我沒有躲避,直接被易興波的頭部撞擊的直接整個人飛了起來,看我飛出去了,蘇雅馨轉頭正想是說話,誰知道易興波又來了,他舉起手掐著她的脖子,又想把她舉起來!
但蘇雅馨的反應很快,就在她脖子被掐著的一刻,雙腿一蹬直接夾在了易興波的腰間,脊椎不斷用力,試圖從易興波的魔裝中掙脫,此刻張大同直接拔槍,由於易興波的注意力都在蘇雅馨身上,他這次扣動扳機直接打中了易興波的左腿。
易興波臉色變得慘白起來,左腿穿了一個洞,嘩啦啦地流出無數液體,身體顫抖了起來,轉頭看向了張大同:“你真是陰魂不散!”
我被撞飛後,身子翻轉幾個筋斗後也恢復了過來了,雙手按在地上,單膝跪著,朝著易興波衝了過去!
張大同此刻也配合我一起朝著易興波襲去,兩人如同來自陽間抓捕魔靈的使者一般,配合蘇雅馨的用力翻轉,易興波整個人被我們推倒!
此刻易興波雖然悔恨,但依然只能停止掙扎。
好幾個特警直接撲過去把他按在地上,並且給他戴上手銬。
“易興波,你已經被警方正式拘捕了,如果你拒捕,不要怪我不客氣!”蘇雅馨嚴肅地說著,招招手讓特警把易興波帶走,那傢伙不斷掙扎說什麼都不知道,我們在那些機器上提取了不少指紋,因為他長期在這裏工作,機器上留下指紋很正常。
離開洞窟,我們出來的時候,半空中的烏鴉彷彿沒有主心骨一般都全部墜落了,我們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詭異的現象,也不知道這些烏鴉怎麼了,此刻易興波卻說道:“我是吸血的惡魔,烏鴉都是我的奴僕,現在它們的惡魔被帶走了,它們感覺沒有活著的意義!”
“盲扯,這些只不過是自然現象而已!”我嘴巴是這樣回答的,但實際上我自己也沒有底,但易興波沒有再說冷哼一聲上了飛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