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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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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密室殺人案的種類

    雖然對他有所懷疑,但他的反應太正常了,加上沒有證據,我們一下子也不能奈何得了他。

    現在我們只好去找701和704的住戶,然而在諮詢的時候才得知這兩個單位都沒有人住。

    這兩個單位現在都處於拍賣當中,很少有人回來的,也就是說當時樓上的情景就只有男孩才能得知。

    走訪的工作不能進行,現場發現的線索微乎其微,或許真的只能把死者先帶回去了。

    我們離開了這座樓房,下來的時候,我發現男孩正在樓上的陽臺低頭往下看,不過他的神色很平靜,完全不像遇到什麼特別的事情。

    他如果和案件有關,怎麼可能做到如此波瀾不驚,即便是我用心理學的角度分析,都完全找不到任何破綻,這傢伙心理素質要不要這麼強。

    回到公安局,看來假期什麼的不用想了,因為又出了案子,而且這案子有疑點,但高明強卻堅持死者是自殺,可是監控已經拍攝到那女人進去了。

    要不是沒有看到她逃離的畫面,我們現在都可以確定兇手就是她。

    法醫科那邊正在驗屍,由於暫時沒有訊息,我忍不住就來到法醫科,看看這裏會不會有什麼可以幫忙的。

    謝楚楚看到是我,就給我遞過來一份報告說:“剛搞定你就過來了,你們那邊有什麼訊息嗎?”

    “暫時沒有,臉部你也還原了,交給何馨了嗎?”

    “當然,很快就能得知死者的身份。”謝楚楚露出專業的笑容。

    我翻看著化驗報告,上面寫到死者頭上有不少出血點,但只有一次是知名撞擊,就是在頭上,死者的四肢和腹部都有被人用針刺穿的痕跡,傷口還是剛被弄上去沒多久的。

    謝楚楚說:“死者出事之前有人開啟了他的衣服在其腹部和四肢用針狠狠地扎過,拔出之後才把他推下去的。”

    “為什麼要用針?難道是因為有什麼仇恨,所以要讓受害者承受痛苦?”我疑惑道。

    “有這樣的可能,但他既然要死者死,直接推下去就行了,當時他去到死者的家裏之後沒有出來,大概是他進去了20分鐘後,才聽到死者墜樓的聲音,這20分鐘足以做許多事情!”

    現在那女人已經被我們完全懷疑了,但為什麼我們在勘察現場的時候完全沒有找到她的蹤跡,除了那幾根頭髮外,就沒有找到人。

    頭髮的DNA我們調查過了,現在沒有找到嫌疑人也不能進行對比,結果也只能暫時放著化驗室。

    我來到技術科,讓何馨開始排查樓房附近的監控,但我們竟然沒有看到案發附近樓下有什麼女人出現過,這看起來特別詭異,女人彷彿是沒有上樓就突然出現在7樓了,那東西到底是?

    我和在場的人都紛紛咋舌,但蘇雅馨卻否定道:“一定是女人從大樓另一個入口上樓躲開了監控而已!”

    “沒有,我們派人檢查過,大樓的入口只有一個。”何馨回答。

    “那只有一個可能,女人本來就是在樓上的,你調查過其他樓層的監控了嗎?”我問。

    按照這樣的出租房子,走廊上都有監控,如果在出事之前看到其他樓層有女人出去過,那這些人都會變成我們的懷疑物件。

    何馨聯絡了樓房的房東,讓他幫忙在值班室提取,過程中,我看到了男死者的身份資料。

    農翔宇,34歲,男,無業遊民,之前在富康煤礦廠上班,但失業已經半年了,之後他整天借酒消愁,不知進取,每天晚上回來都喝得醉醺醺的,還經常在屋子裏大吵大鬧,好幾次鄰居都投訴過他,但這傢伙從來不當一回事。

    在發現他屍體的時候我們沒有找到任何可以證明他身份的物件,手機也沒有找到,大概是兇手不想讓我們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才帶走的。

    看到資料,馮思宸就猜測道:“農翔宇的鄰居,不可能是因為一點動靜就殺人吧!”

    “當然不可能,但我從前也聽聞某個城市出現過一宗奇特的案子,一個男的因為不喜歡的自己岳母總是打麻將吵到他工作,竟然趁著岳母不注意進行行兇,現在的人啊,真是什麼都有的!”何馨回憶著某個新聞說道。

    “這種情況很少見吧,我覺得農翔宇的情況應該是仇殺,這傢伙本來就不是個什麼好人,得罪了什麼人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跟他一起住的那個女人,也不知道和他是什麼關係。”我猜測道,坐了下來,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知道有個女人又怎麼樣,我們怎麼都找不到她啊,她為什麼可以逃跑的這麼隱瞞。”何馨嘀咕道。

    我腦海裏開始回憶著所有關於密室殺人案的種類,1、死者為自殺;2、意外死亡(比如心臟病等)3、死者死於兇手在房間內佈置的機關。

    我在腦海中把基本方式都羅列了一遍,在想到第三種的時候,如果當時女人根本就已經離開了房子,在男人的身上安裝了什麼殺人機器,自己則是在進行遠端控制的話,那她就不用在動手之後逃離了。

    但男人最終是墜樓的,沒有死在屋中,那機器又怎麼可能殺死它呢,在屋子裏當初一定還有一個人,把男人推到窗外去的。

    只要找到這個人,案子就破了。

    我在無奈之下只好從新回到案發現場,這次我是一個人來的,之前被我們問過話的那男孩子,看到我又回來了,就皺眉問我:“警察哥哥,我聽說隔壁有人墜樓了,是真的嗎?”

    “是的,之前你跟我說沒有聽到什麼動靜,你當時到底在做什麼?”我故意又試探性地問道。

    男孩還是好像之前一般,篤定道:“我說過了啊,我在睡覺,由於生病,我當時有點迷糊完全不知道隔壁的動靜!”

    男孩還是如此波瀾不驚,完全沒有破綻,讓人不解。

    我沒有理會他自己一個人走進農翔宇的家裏,之前我已經穿上鞋套,背後那男孩不敢進來,加上外面有警戒線他不是辦案人員也不能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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