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小倩一時間娓娓道來，蘇牧倒是明白了七七八八。

    有關道侶雙修、陰陽共濟什麼的，好歹也是個小說迷，自然理解的了。至於後面那些陰極轉陽，化去妖體，大概也能猜到什麼情況。

    很顯然，黑山老妖怕是不滿足於當一個沒什麼前途的妖邪鬼怪了，畢竟這條路，按照前世仙俠玄幻小說中的路子，其實是沒什麼上限或者說前途的。

    當然了！

    這並不是說實力方面沒什麼前途，前世小說裡那麼多大魔王、魔君、魔王、魔帝什麼的，那個也不差了。

    這個沒有前途，指的大概是沒有某些方面的進階之路了！

    畢竟做妖做到頭，在天上那幫人眼裏，也不過是個厲害點兒的地痞無賴、陰溝裡的臭蟲罷了。

    真要混，還得是往天上爬纔是正理！

    而混到黑山老妖這種檔次，它自己顯然不滿意就這麼被鎖死了進階的通道，於是盯上了身為七世純陰之體的聶小倩，想借她玩一手“脫胎換骨”！

    嗯……

    大概就相當於鯉魚躍龍門？蛟蟒渡天劫？

    反正就是要脫胎換骨的意思，當然理解成“洗白”也沒什麼問題。

    從這個角度上而言，不得不說，黑山老妖還是挺有夢想或者說上進心的！

    這麼一來，自然而然也就能解釋它為什麼非要娶聶小倩不可了！

    說實話，在原劇情裡，雖然沒有具體的資訊來判斷到底是黑山老妖主動找樹妖姥姥要的聶小倩，還是樹妖姥姥主動將聶小倩送給的黑山老妖。

    但這麼一位地位超然的妖魔界大佬，居然會大張旗鼓的娶一隻不怎麼入流的女鬼，本來就有些門不當戶不對了！

    要知道這個時代背景下，哪怕是妖魔鬼怪，通常也是耳濡目染的，講究個門當戶對的！

    所以蘇牧以前閒的蛋疼的時候，也研究過這個沒有十年腦血栓都想不到的問題……

    倒是現在聽聶小倩這麼一說，似乎一切都合理了。

    至於聶小倩那什麼七世純陰之體的身份……

    蘇牧真不知道是怎麼來的，倒是印象裡前世有部相關的電視劇，曾經把聶小倩設定為七世怨侶之一來著……

    難不成這麼個身份，是被副本世界從那部電視劇延展過來的？

    好吧……

    這麼複雜的問題，不是自己研究的了的……

    總之既然黑山老妖想借聶小倩的純陰之體脫胎換骨，來個魚躍龍門，那輕易肯定不會要了她的命。

    換個角度說，眼下有聶小倩幫手，倒是能牽制黑山老妖的注意力了！

    “既然你想幫忙，那就由你好了。不過你不用出手攻擊，只需要看誰情況不對，有生命危險，往他身邊一站就好了！”

    有道是物盡其用嘛！

    反正黑山老妖想脫胎換骨就不敢要了聶小倩的命，那正好拿小倩當個人形護身符，讓黑山老妖投鼠忌器！

    聶小倩自是點了點頭，只是又想起了什麼，突然開口道：“對了公子，還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訴你！”

    聶小倩邊是說著，突然湊到了蘇牧身邊，又是一陣悄聲密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