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到底發生什麼事
就這樣,陸司爵被警察帶走去調查,其他人也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都在急救室外面焦急的等待著。
盛夏炎看陸司爵剛剛的表情,應該也是什麼都不清楚,便爲了英姐,英姐說自己錄製節目後就和慕瑾言分開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這樣看來,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能等慕瑾言醒過來了。
得知訊息紛紛趕來的盛家哥哥們都堵在了急診室門口,一群小護士們也是紛紛花痴。
最後護士長沒辦法,只能走來勸他們說:“麻煩你們可以去那邊等嗎?你們在這裏會影響我們工作的。”
盛家哥哥們一頭霧水,眼睛裏麵只有焦急的等待,其中盛任奇拉著護士長,低沉帶有磁性的聲音問:“瑾言怎麼樣了?”
護士長被這種成熟的氣息魅惑了一下子,只有一下子,然後立馬清醒的說:“哦,還在急診室做檢查,你們家屬不要都圍在這裏,影響我們工作,留下個男生一個女生就好。”
說完,護士長也急匆匆的繼續進去工作,臉頰也有一點點微紅。
“怎麼大年紀了,居然也會犯花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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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們哪有那麼容易就願意離開的。
最後還是英姐勸說,留下了一個盛夏炎,其他人都去調查一下慕瑾言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所有人覺得英姐說的有道理,這才紛紛的去聯絡人調查。
盛鬱禾留下,然後用自己的身份找到了院長,年紀輕輕的他居然還是慈心醫院院長的朋友。
盛鬱禾很快就讓人把慕瑾言的腰部和腿部,以及其他舊傷報告交給了醫院的人。
醫生也很快就做出了診斷,並將人轉移到了VIP病房。
英姐不知道該怎麼感謝的好,盛鬱禾卻微微一笑的說:“我的諮詢費很貴,你確定要感謝我?”
英姐之前聽慕瑾言說過,盛家老五雖然是個醫生,但是是個貪財的醫生,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她立馬尷尬的笑著說:“大可不必。”
盛鬱禾和英姐就在醫院守著慕瑾言,有了盛鬱禾,其他想要來給慕瑾言按摩的護士,以及護工都被他指手畫腳的提點一波兒。
瞬間讓這些來看帥哥的護士們,以及護工們紛紛敗興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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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先按照陸司爵和英姐說的地方進行了調查,可是體育館內因為荒廢很久,所以沒有監控可以看到附近的狀況。
做了筆錄,從警察局出來的陸司爵,一下子就想到了網信部門!
所有人將事情報備後,按照正常的手續進行了檢視,並且推算出慕瑾言的當晚活動路線。
可是因為好幾處沒有監控,以及沒有訊號,所以看的不全面,大家只能按照後續知曉的來進行推測一番。
監控裡面,看到慕瑾言是一個人來到地下停車場,應該就是英姐說她打算一個人開車回家的事情。
英姐是打車離開的,所以沒有出現在地下停車場也是正常的。
因此可以推斷出來,慕瑾言是在地下停車場的時候遇見了其他人,所以纔會——
影片上面顯示在慕瑾言的視線盲區的地方,有個黑影子一直跟蹤她,甚至時而還會看的見他蒙著麵的樣子。
按照這些他們大概的推斷除了當時發生的事情,只是所有人都以為慕瑾言是被蒙面人逼迫到了體育館,再傷害她,讓她舊傷發作的,甚至還故意挑釁了陸司爵。
“他的用意到底是什麼?”陸司爵看著手機上已經複製下來的影片,反覆的觀看想要找到一絲證據,或者是一絲有效的線索。
聞聲,耳機裡傳來盛任奇的聲音說:“現在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如何,但是看得出來那個人是針對瑾言行動的,還是要小心為妙。”
陸司爵開著車,然後一個拐彎後回答:“恩,我先會醫院,怕出事盛鬱禾抵擋不住。”
“好,你先過去,我們等會就到。”
結束通話電話,除了還在調查的人,其他人都擔心慕瑾言的身體狀況,以及安全問題都紛紛趕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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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的病房裏。
慕瑾言還在打著點滴,昏睡著。
陸司爵急切的一路大步流星的走過去,猛的開門嚇得英姐立馬做出了防禦狀態。
盛鬱禾正在親自給慕瑾言做一些治療情況報告的檢查,並且和醫生正在探討。
看到他進來,蹙眉道:“不能穩重一些嗎?”
陸司爵白眼沒理他,直接走到慕瑾言的病床邊上,然後問:“瑾言怎麼還沒醒?”
英姐鬆了一口氣說:“你嚇死人了,我還以為是……”說道一半看到還有醫生在,就戛然而止,然後說:“瑾言的舊傷太疼了,醫生給打了鎮定劑,還在睡。”
這才讓陸司爵鬆了一口氣,然後坐在她的病床邊上,然後看著盛鬱禾問:“她的舊傷怎麼樣?”
盛鬱禾聞聲抬頭,看了一眼慕瑾言,然後說:“放心就是今天扯動了舊傷而已,好好養著,以後每天的運動量不能太多。”
陸司爵敷衍著應聲,然後又問道:“那她什麼時候能醒呀,還痛不痛呀?”
就這樣的問題,他一直問,盛鬱禾一直解釋著,弄得醫生好像無用一樣,他尷尬的站在那裏,然後笑著說:“要不你們先忙,盛教授我之後再和您請教。”
看著醫生的年紀比盛鬱禾大得多,結果還的畢恭畢敬的和他虛心求教。
盛鬱禾點頭然後說:“陳醫生,您不比這麼客氣。”說著便送陳醫生離開了病房。
這時候,盛任奇和盛夏炎也紛紛趕回來,看著病床上的慕瑾言以為病的很重。
盛鬱禾又解釋了一邊,這才讓兩個稍微放心下來。
“你們調查的怎麼樣?”
盛鬱禾問到正題上面,其他人解釋說:“現在不知道那個蒙面人的身份,也不知道他和瑾言到底什麼關係,有什麼仇恨沒有,所以也有可能是衝着司爵來的。”
“陸司爵,你到底自己得罪了誰沒有?你自己不知道嗎?”
因爲着急,盛夏炎的話有些衝,就連盛鬱禾都一副質問的表情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