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被嫉妒,被孤立
因為節目中的不同賽制,以及後期的看點,導演獎所有人重新分配。
所有人進行的抽籤,抽籤的前後順序就是要看這次的團隊合作勝利方先選擇。
這次的任務是四人一組的野外生存系列,所有人背上了補給,以及節目組準備的各種補充需求的工具,結果同組人員爲了不被蚊蟲叮咬最後選擇了防蚊噴霧和防曬噴霧。
其他組都選擇了可以更好利用的工具,比如說軍工鏟,或者是手電筒之類的。
她本來想要提醒自己的隊友們,但是她們幾個人之間好像更有話題,沒人把她當一會兒事兒,只有在危險或者是需要慕瑾言出馬的時候纔會喊她找她。
而大家這麼對她,無非就是因為她的鏡頭很多,而且去到哪裏都是導演組主要拍攝的一隊,但是又覺得她招搖,所以只有在鏡頭裏麵,她們這一隊伍看起來非常融洽而已。
現實中並非如此。
但慕瑾言心中瞭然,可是她絲毫不介意,只是想要完成節目拍攝而已。
沒想太多的她帶著這一隊人拿到了第一名,抽籤時她們還說想要在一起,說慕瑾言為人很好相處,還說她很害羞等。
但實則當抽籤公佈後,如她們所願了之後,態度卻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更是在拍攝結束後,準備搬換房間時,她們故意在她前面走,說著難聽和嫌棄的話。
“真不知道是不是導演組故意的,怎麼那麼剛剛好咱們仨和她一個寢室了?”
另一個小姑娘說:“噓,人在後麵呢。”
第三個人小姑娘更是不介意的諷刺道:“在就在被,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另一個寢室待不下去,就想要讓導演作弊和咱們一個寢室?”
“誰說不是呢?可惜阿鳳要到別的寢室了呢。”
“對呀對呀。”
她絲毫不介意,一臉冷漠又平靜的走在她們身後,然後直徑轉身回到寢室整理東西。
寢室的其他女生已經回來,擔心的詢問她情況,還說不行就和導演說一聲讓阿鳳回去。
她搖頭拒絕,微笑的說:“沒關係,我不介意的。”
幾個女生見她這樣說,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幫她整理東西還給她送過去。
想要表現的更加團結和友誼,結果被那三個女生諷刺慕瑾言是被趕出來的。
她們動怒想要解釋,被慕瑾言攔住說:“不要和她們一般見識,我沒事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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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寢室裏,盛哲豪這個大直男都看出今天那三個女生對瑾言好像充滿敵意。
甚至好像冷暴力對待她,讓盛哲豪非常氣憤,想要找她們單獨聊聊。
可是這是在拍攝,他不能單獨找這些人聊天,這樣是被不允許的。
無可奈何,在下午的訓練前,所有人都排好了大隊伍。
十幾個人男生一排,女生一排站好。
盛哲豪揹着手,表情嚴肅的讓人害怕,他不停的圍著女生那邊打轉,話裏有話的說著,“我發現你們最近的訓練是不是太輕鬆了?”
所有人好像排練過,齊聲答:“沒有!”
這一聲讓盛哲豪也嚇到,但立馬回覆平靜,結果用更加憤怒的聲音吼道:“我沒讓你們說話,都給我閉嘴站好!”
所有人立馬要緊嘴唇,讓自己爭取不發出任何聲音來。
“你們這一天天訓練不怎麼樣,小把戲一套一套的,別以為我不知道,看不出來,再讓我發現一次,看我罰不罰你們!”
所有人都只能默不作聲,但是看起來那三個女生好像沒有任何反應一樣。
盛哲豪特地的站在她們三個人的面前,然後問道:“聽到我說的話了沒?”
三個人一愣,這才恍然剛剛的話合着就是對她們說的?
不禁讓人懷疑,盛哲豪和慕瑾言到底是什麼關係?
最後,她們三個也不是什麼善茬,便委屈的哽咽著說:“知……知道了。”
訓練中,三個人還假裝不舒服,看起來好像是被盛哲豪針對了一樣。
這正好就讓導演組的有了可以利用的點。
製造一些話題性。
一下午高強度的訓練,讓所有人看著好像都要崩潰了。
但這是因為大家到了最容易疲勞期,也是最累的幾天,如果渡過了的話就可以輕鬆應對後面的一些訓練內容。
這也是盛哲豪為此特地定製的訓練計劃,還是他手下留情後的訓練內容。
所有人都上氣不接下氣,就連慕瑾言好像都露出了一些有些累的表情,這一切都讓節目組進行了剪輯,以及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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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這次的節目播出後,引起了網路上的各種議論,以及評論盛哲豪的暴躁脾氣等。
說他不適合當教練,甚至還有人想要扒出他的真實身份,將他是盛家二公子的身份輕鬆爆出。
還有人說他不是專業人員,也不是在職人員,說就是爲了出道所以收買節目組等話題。
這些都是因為節目組的剪輯問題,將盛哲豪的暴躁,以及後面訓練中大家的疲憊,以及將慕瑾言的疲憊放大等。
讓所有人都以為他是個‘暴君’,在體罰這些人。
【盛家二公子來這裏幹什麼,是不是有什麼特殊愛好,比如說虐待!】
【有錢人的癖好咱們不懂,但是也不能這麼折磨人吧?】
【簡直是慘無人道,看看他兇巴巴的樣子,把人罵的好像要哭了。】
【就連瑾言都累成那樣,肯定是報復了被,故意虐待了被!】
這樣的輿論和評論多得是。
甚至那三個小隊成員還在網路上賣慘,將自己裝病的照片發在了網上,說自己因為勞累而暈倒。
甚至還有@出了其他兩個小姐妹,還暗諷慕瑾言因為身體不錯所以根本沒事兒。
這些評論讓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鍵盤俠們,更是有了噱頭。
慕瑾言看到這些後,好像並不意外,而是直接的找到了盛哲豪,然後帶著生氣的態度說:“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盛哲豪以為她也不相信自己,解釋的說:“我沒有,我只是做一個教練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