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除了他都不可以
回到國外的陸司爵就好像蒸發了一樣。
沒有電話,沒有簡訊,只有臨別留下的一串數字,彷彿是一個電話號碼吧?
但是八位數,應該不是手機號碼。
她強忍著,直到一天夜裏,她看著網路上的那些非議,那些指責,那些暴力行為。
雖然不介意,但是難免會有些委屈。
她也不過是個女人而已。
當晚,她兩罐啤酒下肚,思念如翻山倒海一樣襲來。
最終在迷迷糊糊下撥通了那串數字。
“您好,這裏是陸家,請問您是哪位,找誰的?”
清脆的女生聲音,甜甜的好像是個會撒嬌,會照顧人的那種女孩子。
好像很適合陸司爵……
是他的秘書還是助理呢?
可她為什麼會在陸家?
對方沒聽到她的回答,便又問一遍。
她這才緩緩開口說:“我找陸司爵。”
聞聲,對方好像立馬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便笑著驚呼道:“您就是少夫人吧?”
她一愣,不知道怎麼接話,說了自己名字後對方立馬確定的喊道:“對慕瑾言,就是我們陸家少夫人的名字!”
慕瑾言還有些蒙,結果就聽到熟悉又優雅的聲音,“小娟,是瑾言的電話嗎?”
叫小娟的女生應聲答是。
陸母這才笑著接過電話,然後一上來就各種噓寒問暖。
最終也沒給她什麼講話或者詢問有關陸司爵的事情,末了還是遠處傳來的低沉又威嚴的聲音提醒道:“瑾言一定是來問小四的事情吧?”
陸母這才反應過來,然後說:“瑾言,你放心,小四很好,只是沒辦法聯絡你。”
聞聲,她緊張的問:“為什麼?是出什麼事情了嘛?”
陸母這才笑著解釋:“不是,是他在接受封閉式接班學習,畢竟之前落下太多了。”
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小瑾你放心,小四那邊沒有女老師,伯母給你把關呢!”
她聽著感覺好像母親一樣的感覺,當然和盛家那位母親的感覺不一樣。
雖然玩笑中好像很放鬆,但她絲毫沒敢鬆懈,只能問了問陸司爵吃的好不好,學習的怎麼樣,恨不恨她等這些話題。
聊到很晚才掛了電話。
-
一個月後。
電視劇拍攝已經結束,但是因為她被粉絲,乃至各種仇人抵制。
現在算是臭名遠昭,沒有任何的節目以及電視劇、電影、甚至網劇都沒有人聯絡她。
忙了這麼久終於回到了當初待業狀態。
可即便這樣,她也只是每天躲在家裏,不是看書,就是刷劇,甚至將之前根本沒有時間看的劇和紀錄片全部看完了。
盛家有人嘴巴不嚴。
將不怎麼關心娛樂事件的盛家長輩,都知道了慕瑾言和陸司爵的事情。
盛家幾個哥哥被立馬叫回去挨批,甚至還將一切過錯都懲罰在他們的身上!
無奈下,他們幾個人出注意,趁機讓慕瑾言回家住,還可以和家裏人多培養感情。
被雞毛撣子打的不輕的幾個哥哥,此時正在用祈求的眼神看著盛家長輩們。
盛母雖然疼愛女兒,但這幾個混小子也是她心頭肉,便說:“說的沒錯,瑾言總是和我們生疏,肯定是因為不是經常在一起住的原因。”
盛父又是個寵妻的,雖然表面看不出來,但最心疼盛母的就是他。
“我覺得也不錯,就讓他們戴罪立功,將慕瑾言帶回來!”
一直默默不做聲的盛任奇,突然說:“她不可能回來的。”
幾個人瞬間瞪大了眼睛,然後說:“大哥,你別亂說,也許我們真的有辦法呢?”
他依舊嚴肅的說:“你們想著怎麼把小妹帶回來,不如我們全家出去玩,正好散散心。”
這件事情更加得到了長輩們的歡喜,但是因為盛母的身體,不能外出,最後將這項任務交給了盛家的幾個兄弟。
他們信誓旦旦的說:“放心,交給我們,保證完成任務!”
-
盛家兄弟三番五次的各種邀請,最後拗不過這才同意出去散心。
結果爲了慕瑾言,長輩們特地選定了海邊,並且還跟著過來了。
她不習慣和盛家的長輩相處,更不習慣應付他們的關心,便一個人走到海邊去散步,去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
她帶著疑惑轉頭,居然是陳天澤!?
他怎麼會在這裏?
二人還沒聊上幾句,這邊盛家人就喊她回去吃飯,她覺得有個熟悉的人在還能有些共同話題,這才邀請了陳天澤。
讓她意想不到的是——
陳天澤居然是個富二代!
而且陳家和盛家相識!
餐廳包間裡。
盛父見到陳天澤來了,便介紹說:“瑾言呀,你和天澤也認識?”
她點了點頭說:“之前一起拍過節目。”
盛父非常高興,笑著說:“你們年輕人就是有緣分,都不用介紹你們就認識了。”
“你和盛家的人很熟?”對比問自己的父親,她選擇了陳天澤。
陳天澤笑著解釋道:“伯父是我的長輩,是盛家和陳家之前就認識,我作為陳家的兒子,參加過幾次活動,自然是認識伯父的。”
她還真沒想到,陳天澤居然也是個富二代,這個演藝圈裏怎麼富二代這麼多呢?
她只是敷衍的應答了一聲,然後繼續低頭吃飯。
結果陳天澤好奇的問:“你怎麼會在這裏?好像還和盛家很熟的樣子?”
她想要隱藏一下,不想解釋,結果盛家爺爺嚴肅的說:“瑾言就是我們盛家的小妹,這麼多年終於把她找回家了。”
“盛家小妹?”
陳天澤瞪大了雙眼,但沒有任何不適或者是不悅的表情,反而說:“那就重新認識一下吧,盛家小姐。”
她也帶著一絲敷衍的笑著說:“陳家公子,彼此彼此。”
見兩個年輕人說的好像很投機一樣,長輩們也就寒暄,時而插上幾句話詢問,便更多的時間都是給他們之間聊天。
“真沒想到,你居然是個富家公子。”她說著輕笑了一聲,然後覺得不太妥,便解釋道:“我不是那種意思,只是覺得驚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