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潑髒水
圍觀的人學生越來越多。
將張凡跟導師圍在了一個圈裏麵。
看上去就好像他們兩個人。
要進行一場單挑決戰一樣。
“這裏是學校不是你的家!”
“你這麼亂來,知不知道會造成什麼後果?”
導師的嗓音如驚雷一般響亮。
“最多就是我從上面掉下來摔死而已。”
三米五米的高度,足夠讓一個人摔成殘廢乃至死亡。
但是張凡從來就沒有從高處跌下來過。
“還最多而已。”
“你不把學校的紀律規矩當回事嗎。”
“你真不把自己的性命當回事!”
導師面紅耳赤,更加激動起來。
“學校的紀律規矩?”
張凡冷哼一聲,眼裏盡是不屑。
“就算我在這裏出了人命。”
“校方也有辦法可以把訊息給壓下來。”
“如果壓不住就直接說我因為壓力過大。”
“跳樓自殺就完了。”
這個是學校的慣用伎倆。
其實每一個高中跟大學。
都有因為承受不了壓力。
或者得抑鬱症了而自行了斷的學生。
但是這些案件在社會上。
從來就沒有掀起過很大的波瀾。
最多是讓大家知道有這麼一件事情發生。
之後就不了了之了。
這個年代能夠考上大學的都是天之驕子。
但是不代表他們揹負的壓力就有多小。
反而在親戚家族的期待之下。
他們的壓力會更大。
“我看你簡直就是瘋了!”
“難怪副校長跟校長都說你有作案動機。”
“我看你就是精神狀態不正常!”
導師退後了幾步。
看著張凡的眼神也是變得非常的奇怪。
“副校長跟校長憑什麼懷疑我?”
張凡忽然警惕。
最出來他家裏人取證的是副校長跟導師。
他可不知道校長跟副校長同時懷疑他。
這兩個人都是陳安的親戚。
如果說他們兩個人都懷疑自己。
那就是把直接當成了唯一的嫌疑人了。
“就憑你從來不參加學校的任何活動!”
“就憑你進入了只有演奏者的後臺。”
“並且洪濤也看見你上了二樓!”
導師指著張凡的鼻子惱怒道。
“雖然我們沒取證到關於你的任何嫌疑。”
“但這件事情我勸你還是早點自首。”
“別等到真的證據確鑿了之後。”
“你才肯認罪伏法!”
一句話如驚雷一般炸響。
周圍看熱鬧的學生也都是臉色大變。
彼此之間交頭接耳。
發出一陣嘈雜紛亂的話語聲。
“認罪伏法?”
面對重重質疑,張凡反而是笑了。
“我就想知道我認什麼罪,伏什麼法。”
“這件事情並沒有受害人。”
“可擅自進入只有演奏者能待的後臺。”
“難道也觸犯了法律?”
學校可以說是公共場合,小禮堂也一樣。
那麼多的學生都在裡面觀看演奏。
誰也不能說誰沒有離開過。
這件事情相關部門並沒有立案調查。
所謂取證,也只是單獨針對張凡他一人。
根本就是校方的私人行為。
他們藉着相關部門的許可而已。
學校的領導們跟相關部門商議之後。
就把這件事壓下來讓校方自行處理。
只不過幾個刁鑽的記者瞭解到了這件事。
然後趁機寫了寫新聞而已。
而這些記者也可能窺探到了。
相關部門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所以在寫相關文章的時候。
他沒有帶上任何人的大名。
只寫了某所大學而已。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張凡你別以為現在查不到你。”
“不代表以後就查不到。”
導師已經是沒有絲毫留情面。
“那我倒是要看看學校。”
“要怎樣把一個無辜清白的人打成罪犯。”
顛倒是非黑白的是張凡見過不少。
但是那些想要在自己身上潑髒水的人。
每個都已經被他送去了該去的深層牢籠。
“總會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校方已經決定把這件事情給嚴查到底了!”
“你自己好自為之!”
說完導師甩了張凡一個白眼。
轉身快步離去。
他的話就像是一把刀。
徹底斬斷了張凡跟他之間的師生情誼。
不過,對於張凡來說。
他們之間本來就是陌生人。
所謂的師生關係。
也僅限於他醒來的前一刻。
“真是有夠無理取鬧的。”
看見導師匆匆離去,含著怒火的步伐。
張凡無奈搖了搖頭。
快五十歲的中年人了。
說話還這麼的不穩重。
居然把校長跟副校長的心思。
當著這麼多的學生的麵說出來。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學校的兩個大領導。
把重點的懷疑放在了一個學生身上。
還是在沒有任何線索跟前提的情況下。
僅憑著他有去過後臺。
“清者自清,我張凡沒有什麼好解釋的。”
周圍看熱鬧的學生還沒有上去。
張凡幽幽說了一句。
他昂首闊步向前走。
走到那圍起來的地方。
學生也是給他讓開了一條道。
導師的這一番話無憑無據。
但是也把他打成了嫌疑犯。
可以說之前副校長和學校的老師對他的會談算是一種審問。
之前他想要藉着被審問後無視的情況。
來洗清自己的嫌疑。
現在看來也是泡湯了。
“對不起啊張凡。”
“我不知道事情會變得這麼嚴重。”
聽說了事情的洪濤。
在校門口找到了張凡。
“沒有什麼好對不起的。”
“你實話實說而已。”
張凡那天確實去了後臺。
也確實上了二樓。
就算洪濤說謊也沒有用。
其他的表演者也都在後臺。
肯定也有看到他上二樓的。
萬一洪濤幫他撒謊。
那他的嫌疑更重一分。
洪濤也會被當成幫兇來調查。
“那現在怎麼辦啊。”
“你導師說了這件事情會嚴查到底。”
“這是一定是要把你當成兇手不可了。”
涉及到好朋友,洪濤也是相當擔心。
“那就任由他們查好了。”
張凡聳了聳肩,副校長跟校長的心思。
聰明的學生肯定也都已經猜到了。
至少作為受害人的蘇琳琳。
絕對沒有懷疑他。
不然她也不會在西餐廳裡跟他喝咖啡。
向他說了這件事情給她帶來的痛苦。
“不用怕,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張凡神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