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道祖
李龍和李虎兩兄弟,在王詡那裏得到了好處之後,便直接回到了住所修煉,並沒有去食堂。
對於食堂裡發生的那些事情也是引動了天地異象之後才被驚動了,只是當他們趕到時,人都散的差不多了。
大概的瞭解了一下事情的經過,李龍和李虎立刻確定,那天地意象就是王詡引動出來的。
只是可能爲了保護王詡,自家祖師才編出了一個這樣的理由。
尹輕柔雖然沒有真正的看到王詡的意境,但她剛纔能夠明顯的察覺得出來,那天地意象就是從王詡的字帖裡面散發出來的。
並非像自家祖師所說,是他修煉到了關鍵時刻。
傍晚。
夕陽西下,天地都被一層薄薄的金紗所籠罩。
王詡躺在院子裡面曬著太陽,極為的悠閒。
至於呂布則是閉關兩天了,到現在還沒有出來,也不知道那一本故事會有什麼故事能夠吸引呂布。
王詡把自己畫的兩幅畫放在了一旁,這一幅畫,其中畫的是一頭兇獸窮奇,另外一幅畫則是畫着一個人。
這人是一個老者,身下騎的是一頭青牛,不管是窮奇也好,還是這一個老者也好,畫的都是栩栩如生,彷彿直接就能從畫裡面走出來一般。
王詡望著夕陽,眼睛一眨一眨,不知不覺間一陣睏意襲來,便在藤椅上面緩慢的閉上了眼睛。
“該死的小子,居然害我在那麼多人的面前丟了臉面,縱然那天地異象只是一個誤會,但我依舊還是留不得你。”
王詡不知道的是,有一個人正靜靜的潛伏在他院子的周圍。
他使了一個術法,將自己周身的氣息給掩蓋,同時也穿上了一身夜行衣,不過從他的眼睛還大概能夠看得出來,此人應該是無崖子。
無崖子在王詡當時引動天地異象的時候,就已經動了殺心,他必須要殺了王詡才能夠以洩心頭之恨。
只是後來得知天地異象這種事情本來就是一個誤會,這讓他心中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殺心卻依舊未曾退去。
這一次他就是要偷偷摸摸的來殺了王詡,不過他並不會立刻動手,這樣未免太讓人懷疑了。
他要以道家的神通手段在王詡的身上下一個類似於詛咒一樣的東西,讓王詡慢慢的死去。
在普通人看來,這也只不過是得病了,根本就不會認為他是被人用什麼手段給謀害的。
原本無崖子還有點擔憂,如果真的是王詡引動的天地異象,那麼他必定會被儒家的各位長老甚至於掌門密切關注。
那個時候自己在動手,可能要耽擱些時日,沒有那麼順利了。
結果沒想到這件事情鬧了一個大烏龍,只是這樣一來,更推動了自己的行動。
無崖子身法很快,能夠看到的只是一個影子。
若是普通人,只會感覺到一陣清風拂過,壓根不會有任何反應。
他身形一晃,已然來到了王詡的院子裡面,左右觀察了一下,發現王詡那一個惡奴並不在,不由得再次鬆了一口氣。
心頭大喜,真是天助我也!
在院子裡面環顧一週,立刻就看到了躺在不遠處藤椅上的王詡。
“小子,要怪,就怪你自己為什麼要招惹我!”
無崖子獰笑一聲,眼神當中殺機一晃而過,他開始手掐法決,從自己的懷裏麵拿出來了一張符咒。
奇怪的是無崖子的手裏並沒有火苗,但那一張符咒卻是燃燒起來。
一陣清煙,燃燒過後,無崖子伸手朝著王詡那一個方向一指。
一陣肉眼可見的青色光芒朝著王詡極射而去,只是就在即將要落到王詡身上之時,那一道清光卻像是撞到了什麼東西,朝著無崖子反彈了回來。
這可把無崖子嚇了一大跳,急忙閃身,躲過了。
清光消散於虛空之中。
“有古怪!”無崖子一臉狐疑地看著不遠處的王詡。
他還以為對方是不是在裝睡,可仔細的感受了一下,王詡的呼吸平穩,明顯是真正的進入了深度睡眠。
可為何卻有一層看不見的東西阻擋了自己的法術。
就在他還想要出手之時,一道怒喝卻是猛的在一旁響徹而起。
“孽畜!”
這一道怒吼聲,當真是如同平地起驚雷。
可把無崖子嚇得不輕,他感覺自己腳底下站的地面都顫動了一下。
再加上他這一次本來就鬼鬼祟祟,行動不便被人得知。
這一道怒喝像是要把他的心臟從嗓子眼裏麵跳出來。
轉過頭看去,無崖子差點直接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只見不遠處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老者,胯下騎青牛,正在怒目圓瞪的望著自己。
“道,道祖?”
無崖子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還以為是出現了幻覺,就連說話也開始變得結結巴巴起來。
在他面前,他居然看到了道祖?!
也就是整個道家的創始人,可道祖不是身騎青牛出了函谷關之後就再也沒有了音訊嗎?怎麼會在這一個小院子裡面?
“孽畜,你身為我道家弟子,居然行如此齷齪的手段,實在為我道門恥辱,給我跪下,請求先生原諒,若先生能夠饒了你便吧,若是先生不能饒你我再來尋你麻煩!”
那老者怒氣衝衝的說著。
在他話音落下之後,無崖子手腳不受控制的撲通一聲便跪倒在了王詡的面前。
等到無崖子抬頭繼續看去時,卻發現那老者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只是在那前方的桌子上有一幅畫,上面畫着的自然是剛纔看到的老者模樣。
這一幕又讓無崖子嚇得不輕。
他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想要站起來,卻發現手腳還是不受控制,整個膝蓋就像是被釘在了地面。
他一旦想要站起來,膝蓋就有一種莫名的痛感,傳遞到了他的神經,讓他痛的整個身子都開始痙攣。
“道,道祖,我錯了,我錯了。”
無崖子痛得滿頭大汗,再也不敢有任何的懷疑,直接認錯。
他看著躺在躺椅上熟睡的王詡,內心都快要哭出來了。
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還是頭一回受這麼憋屈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