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嫁禍
孔浩剛纔本來是想要說的更過分一些,只是最終還是按捺下了自己內心的那些不滿。
他知道現在尹輕柔剛剛原諒自己,他可不能再那麼愚蠢說一些沒用的廢話。
他就是要讓尹輕柔主動的去懷疑王詡,而不是直接說出來。
“你是問這個,並沒有什麼,那救命恩人是想要前往儒家,成為我儒家的弟子,剛好這一次我們在路上有緣碰到了,於是便一同出發前往,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尹輕柔答道。
“難道師妹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我們剛剛遇到了危險,這個人便出現了,而且看他身上的氣息就知曉這必定只是一個普通人,只不過他身旁卻有一個實力還不錯的惡奴,這種組合怎麼看都怎麼有些奇怪。”孔浩意有所指。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尹輕柔皺眉道。
“師妹你別誤會,我並不是想要說壞話什麼的,我只是想按照實際情況把我自己心頭的想法跟你說一說,如果你覺得我要是說錯了,你也不要見怪,因為我的心裏一直都是為你好。”
孔浩接著說道。
“是這樣的,我們這一次遭遇羅網的殺手,就在你們即將要遭遇到不測的時候,這個人剛好跳了出來,而且他還把羅網的人全部都殺了,這一切未免也有些太過巧合了,而且他還想成為儒家的弟子,又剛好救了你,這會不會是有意為之。”
“你到底想說什麼?”尹輕柔不耐煩了。
“我想說的是,師妹,眼前這兩個人該不會同樣也是羅網的人,又或者說是其餘勢力的人吧,他們這一次是有預謀的,救了你的性命也並非是那麼簡單,按照我的估計這兩個人絕對也是圖謀不軌,別有他心。”
孔浩總算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孔浩,注意一下你說話的措辭,什麼叫做看這兩個人可能也別有他心,我堅決不相信這兩人會是你口中所說的那些人。”
尹輕柔黛眉微蹙,打斷了孔浩接下來想要說的話,轉過身子離去。
她被孔浩說的這些東西給搞得心頭有些煩悶。
孔浩張了張嘴,本欲說些什麼,可最終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卻又再一次的捏起了拳頭,情不自禁的咬牙切齒。
這才過了多長時間,尹輕柔居然開始為那一個該死的男人說話了,這還得了?
繼續接觸下去,他自己的位置豈不是會被完全替代?
尹輕柔回到了王詡的身旁,雖然內心依舊還是不願意相信孔浩說的話,可他說的這些東西多多少少也給自己敲了一個警鐘。
尹輕柔將目光放在了王詡的身上,想要看看能不能瞧出一些破綻。
可她卻發現眼前的王詡臉上的神情自若,一點也沒有她想的那般。
“看來應該是我多想了,眼前這人絕不可能會像是孔浩說的那樣,會是羅網,或者說是其他組織的人,這一次救了我們也都是巧合而已。
尹輕柔在心中如此安慰著自己,只是就連自己可能也不明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居然對於眼前的王詡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裡面。
她居然不希望現實的情況真的像是孔浩所說的那樣。
或許是因為自己的內心終究有了這一些隔閡,這一路上尹輕柔都沒有再和王詡說過多的話。
這裏離儒家果然很接近,等到第二天的正午時分來到了儒家的大門,這是一座山峰腳下。
而在那裏還有一塊巨大的牌匾,上面寫著儒家兩個字,即便只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可在上面散發出了一份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境。
彷彿那一塊牌匾上面寫著的不是兩個字,而是代表了一方天地的意志。
這一點王詡剛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了,只不過這種意志在即將來到自己身體面前之時,卻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給擊潰。
回到了儒家,尹輕柔先是把王詡安排在了一個院子裡。
“王公子,這一次就先勞煩你在這個院子裡面住下,剛好近期我們儒家會展開一次考覈,如果你要是能夠透過這些考覈的話,那就能夠順利的成為儒家弟子了,我剛剛回到宗門,還有一些東西需要去跟師尊報告,先失陪一下。”
尹輕柔告別了王詡。
院子裡面只留下了王詡和呂布兩人。
王旭觀察著周圍的環境,這院子位列於一處山峰之上,這裏雲霧繚繞,仙鶴鶴唳。
在此處朝著下方看去時,頗有一種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感覺。
這裏的氣息跟山腳下也頗為的不同,即便王詡感覺不出來特別的異樣,但卻依舊能夠明顯的察覺到。
來到此處之後,自己身體裡面的血液和靈氣涌動的更快了。
如果猜測不錯的話,應該是這個地方有一處陣法,可以匯聚天地靈氣。
“父親,這一次師妹從中帶回來了一個男人,不對,應該說是兩個男人,聽師妹說那人想要參加我儒家弟子的考覈,這一次為的就是來儒家參加試煉。”
而在另外一間房內,孔浩正在對著一箇中年男子憤憤不平的抱怨著。
這一個中年男子面白無鬚,也是身著一襲長袍,盡顯儒雅,只不過在雙目之中卻是隱隱約約的散發出了一陣陰極之氣。
也不知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麼。
“我知道你想說的是什麼,別以為我不明白你心裏在想些什麼鬼東西,我再告訴你一句,身為我孔天的兒子,我希望你不要一直纏繞在所謂的兒女情長之內,身為你的父親,我是不會爲了這麼一點小事而去幫助你解決那些小孩子過家家的事情,如果真的要爭取女人,那應該憑你自己的本事去。”
中年男子孔天看了自家兒子一眼。
孔浩聽到這話臉上,流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容,沒想到自己無論說些什麼都騙不過自家老爸。
從小到大好像都是這樣,孔天一直擁有著自己的傲氣,又或者說是他壓根就不願意打理自己的事情。
他覺得這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小孩子過家家,根本不值得他過多的去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