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擔憂
但是,對於我來說,就是那個辦法,到底能不能夠行得通,這個辦法,如果行得通的話,那自然是最好的。
如果這個辦法行不通的話,對我來說,卻是十分痛苦的。
因為,我一向對於這種事情,沒有什麼敏感。
如果,我的父母還在,或者說我的家人還在的話,他們一定能夠幫我。
但是,他們現在一定不在了,所以,現在能夠在我的身邊幫助我的,也就只有我一個人了。
既然,這些人沒有辦法幫助我的話,我也只能夠,透過自己的辦法來幫助自己了,想到這裏之後,我整個人都覺得自己真的是有些心酸。
如果父母在我的身邊的話,也一定能夠幫我們,爸爸媽媽或者是爺爺奶奶,也一定能夠幫我們,他們兩個人從小就對我十分好。
但是現在,他們幾個人都不在我的身邊了,現在,我的身邊能夠相信我的,也就只有我一個人了,所以對於這些事情,我心裏也是很難受的。
現在,我的父母都已經不在了,我的身邊也已經沒有人能夠保護我了,這樣的事情,對我來說,真的是很難受。
但是,我也清楚的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勁,我現在,也不能夠抱怨任何人,畢竟對於我來說,我現在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現在能夠幫助我的。
也就是隻有我一個人了,所以,如果那名風水師,能夠幫我的話自然最好了,如果,那名風水是沒有辦法幫我的話。
我也會去找別的人,而且我也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我知道這個人幫了我,所以我肯定不會說什麼。
既然這個人幫了我,那就說明這個人一定是個好人,只不過,如果他沒有成功的話,那也只不過是說明。
我身上的毒素,或者是我身上的狀況,很難得到緩解,但這並非是他的錯,只不過是我的錯而已,想到這裏之後,我的心裏也早就有些釋懷了。
畢竟很多事情對於我來說,其實沒有那麼麻煩,但是我畢竟,心裏想要讓自己好受一些,所以纔會胡思亂想一些,但是現在我已經看透了,如果胡思亂想的話。
只會讓我這個人,或者事讓我的心裏感到難受,現在我要做的,並不是胡思亂想,而是要接受我現在的命運。
也許,很多人沒有辦法,接受他們的命運,他們這一輩子也許過得很苦,他們這一輩子,也許過得很難受。
他們甚至怨天尤人,他們埋怨自己的日子過得太苦,他們埋怨自己的命不好,沒有別人的日子過得那麼好,有的人也許一出生的時候,就在金湯勺裡面。
他們一出生的時候,他們就是富二代,他們一出生的時候,就有數不盡的財富,但是,對於我們來說,我們什麼東西都沒有。
我們的日子,過的是一窮二白的,但是我們有我們自己,我們靠著我們自己的雙手,我們靠著我們的勤勞,也一定能夠把我們要做的給做出來。
我相信,勤勞現在已經是沒有人會管的事情了,大家都已經變得懶惰了,因為大家不希望自己過得很累,大家都倡導的是佛系生活。
但是我卻並不想這樣,我也想要奮鬥,但如果,我的身體沒有辦法恢復的話,對於我來說,奮鬥這兩個字簡直就是奢侈,所以我也希望自己能夠儘快的奮鬥起來,讓我的病儘快好一些。
在發生了很多的事情時候,我真的也是在埋怨我的命運,因為,我覺得我作為一個風水師的後代,怎麼能夠遇到這麼窮兇極惡的事情呢,
作為一名風水師的後代,我怎麼可能,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呢,這樣的事情,也太過奇怪了一些。
而且那些妖怪,是怎麼敢靠近我的呢,我的身上有爺爺給我的護身符,那些妖怪根本沒有辦法靠近我,但是現在,我的確是被那些妖怪給攻擊了。
我甚至開始心裏在懷疑我的爺爺,我在懷疑,我爺爺的那個護身符,真的有作用嗎?
如果護身符沒有作用的話,爺爺當初不會那麼大費周章的給我,甚至,他當初做這個護身符的時候,還花費了好大的力氣,但是如果這個護身符,不是真的的話,那他為什麼又會做這樣的東西給我呢?
而且這樣的東西,也導致我差點沒命回來,他不管怎麼說,現在事情既然已經過去了,我就絕對不會再埋怨當初的事情了。
畢竟,當初的事情,是我和王小佳兩個人共同決定的,如果我在這裏埋怨自己的話,那肯定就是埋怨王小佳了。
我不是那麼沒有情商的人,我也知道是知恩圖報的人,既然王小佳幫了我,而且我們兩個人作為兄弟,我是絕對沒有說他的理由的,所以即便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也不會說他。
更何況,我們既然一直呆在這裏,那我們兩個人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而且我們兩個人是利益共同體。
不管是發生什麼事情,我們兩個人的利益,是永遠牢牢的綁在一起的,更何況,我也相信王小佳的為人,所以這些事情,我也絕對不會隱瞞他。
而我們兩個人之間發生什麼事情的話,我也絕對不會感到難受,因為我會相信面前的王小佳的,而至於之後的事情。
我也絕對會和王小佳兩個人,想出一條道路來,如果,我將來真的治不好的話,可能就要放棄好了,王小佳還有大好的人生要去闖,他這一輩子,不能夠因為在我的身邊呆著。
我們每個人都要走出去,因為我們每個人在迎接死亡的時候,都是一個人。
我不可能不可能和一群人迎接死亡,因此,當迎接死亡的時候,我也希望,我可以變得從容一些。畢竟,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死,但是我知道,自己肯定會死。
我也絕對不能夠,因為這樣和王小佳兩個人,捆綁一輩子,王小佳還有他未來的大好人生,而我現在可能是一個快要病死的人。
有可能是一個快要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