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利潤降低
翌日早上六點,蘇晨就起床出發去了廠裡。
昨天晚上回到燕京的時候已經十點了,蘇晨就直接回了家裏休息。
來到廠子之後,何先民等人看到蘇晨在辦公室裏坐著喝茶,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廠長,你怎麼突然回來了?怎麼也不說一聲?”何先民驚訝道:“津市那邊的事情已經辦完了?不說兩個月的時間嗎?”
“出了點事兒,所以就提前了,我就回來了。”
說罷,蘇晨看向李玉珠,只見她眼眶微紅,蘇晨挑了挑眉頭,開玩笑的道:“咋,哭啥呀,看見我不高興啊,要不要擁抱一下?”
話音剛落,李玉珠忽然向前兩步,衝進了蘇晨的懷裏,輕聲說了一句:“歡迎回來。”
蘇晨還懵了。
這……他就是開個玩笑而已。
這麼久不見,李玉珠都這麼主動了?
何先民乾咳兩聲,朝著眾人說道:“退退退,大家先退出去啊。”
所以人都是一副我懂的表情,慢慢的開始往出退。
這搞得蘇晨一張老臉還不小心給臉紅了,慌忙說道:“趕緊放開,大家都看著呢。”
李玉珠這才意識到,立馬紅著臉跑開,誰都不敢看。
蘇晨這正著臉色,朝著眾人說道:“都別急著走,咱們開個小會,把李天福叫過來。”
半個小時後,李天福急急忙忙的趕來原廠,看到蘇晨立馬就噓寒問暖的,說著什麼蘇廠長,你可想死我了的。
蘇晨白了一眼這老不正經的貨,笑罵著讓他滾!
眾人一陣大笑,氣氛一片祥和。
蘇晨把這一個月在津市的遭遇簡單的描述給這些人聽,他們都想知道,蘇晨就講了講。
當然,拋去了那些不重要的事。
當衆人知道蘇晨在津市的所作所為時,都驚掉了下巴,毫不自主的開始拍蘇晨的馬屁。
畢竟他這一趟津市之行,確實精彩,都可以拿出來寫一本書了。
蘇晨揮了揮手,開始說起了正事,手裏拿著這一個月來的檔案,眉毛擰在一起。
兩個廠裡的執行情況都一切良好,但專賣店的銷量有點不堪入目。
十二家專賣店,這一個月多月的時間,總共賺了九百多萬!
連之前的最基本的一千萬都沒能超過。
刨去人工費,運輸費等等雜七雜八的費用,這一個半月也就掙了六百萬左右。
感覺像是在開玩笑。
“這怎麼回事,這一個多月的銷量怎麼減少了這麼多?曹洋,你不是自詡諸葛亮嗎?我離開這一個月給了我這麼個彙報?”蘇晨沉聲道。
曹洋一句話也沒說,就默默的低著頭,也不反駁。
“蘇廠長,這件事不能怪曹經理,這段時間廠子要不是曹經理帶著我們開出一條血路,可能廠子都不如現在了。”何先民難得一見的站出來索道。
其他人也都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看到他們這麼團結,蘇晨心裏還有些酸,感覺自己離開一個多月,是不是被疏遠了?
“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我離開這一個多月,廠裡發生什麼事情了?”蘇晨破開思緒,詢問道。
幾個人立馬爭先恐後的說了起來。
“倒不是廠子裡的事,是市場上出了情況。”
“是,你離開的這段時間,燕京出現了一個新的專賣店,也是做運動鞋的,叫奈克,不是國外的那個耐克,這個奈克自稱是耐克的同胞弟弟,鞋子做的要比咱們廠裡做的還要精緻,而且價格也比咱們便宜,一上市就把咱們的鞋子打壓的起不來了。”
“是啊,蘇廠長,最關鍵的時候還是曹經理站出來建議我們重新開闢一條道路,做了新鞋,也搞了促銷活動才勉勉強強挽回一點損失。”
蘇晨杵著下巴,臉色沉重,在他離開的時候,燕京居然還發生了這樣的事兒。
耐克的同胞弟弟?
這是個什麼東西?
“那為什麼不打電話告訴我?”蘇晨追問道。
眾人一時間表情變得為難起來,就跟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似的,搞得蘇晨還一陣莫名其妙。
“廠長,是我不讓他們通知你的。”曹洋站了起來,道:“我覺得這次你離開其實對他們來說是一種考驗,他們不能這麼一直依賴著你,什麼事情都讓你做了,那他們還幹什麼,就等著拿錢吃喝玩樂嗎?”
“我覺得這樣不行,所以我本打算,在你離開的這段時間,讓他們自己做出一點成績出來。”
話說的難聽了點,但理是這個理,何先民等人都羞愧的低下了頭。
蘇晨也大概明白曹洋的意思了。
他本意是好的。
也確實讓這些人自己做的話,再有這麼大競爭的情況下,一個多月能掙個五六百萬的,已經很不錯了。
但對蘇晨來說,這遠遠不夠。
“曹洋,這次就算了,但沒有下一次,你再自作聰明,就給我走人,聽到沒?”蘇晨冰冷的說道:“行了,你坐下吧。”
曹陽坐了下去,他也沒有任何不服氣的地方。
畢竟他連自己心裏的目標都沒達到,怎麼敢說什麼。
“我先問一下,新鞋的圖紙你們是從哪來的?”蘇晨詢問道。
李玉珠立馬回道:“就是蘇大哥你之前畫的那張圖紙,我就拿出來讓他們用。”
那蘇晨就沒什麼好擔心的,如果是之前他畫的圖紙,那就可以拿來用。
要是他們自己不知道從哪弄來的方案,蘇晨可能還得看看那鞋子能不能用。
“你們給我說說這個奈克的情況。”蘇晨放下檔案,雙手交叉道。
“這個……廠長,我們也不太瞭解這個奈克的情況,突然就一下就出現了,我們當時都沒時間反應。”
“是啊,市場部的人打探訊息了,都打探不出這個耐克背後到底是誰在運作,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們的專賣店前身是燕京的鞋店,廠子也是咱們燕京之前的那些鞋廠,沒被人收購,但他們生產出來的就是奈克這個牌子的鞋。”
“對,這背後的那個人藏得太深了,找不出來,我們無從下手,而且燕京的市場他們已經搶了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