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大火燒地窖
朱慈烺把周公子暴打了一頓,直接讓對方失去了行動能力。
而朱慈炯全程看著這一幕睜大了眼睛,卻也一句話也不敢說。
前段時間,他這個皇兄抄家國丈府的事情,他可是聽說著呢。
這麼兇殘的人,他怎麼敢觸黴頭?
而皇城司五人和朱慈烺則是帶著周公子直接從窗戶上跳下去。
五人在前面帶路,七拐八拐的穿街走巷。
可是看著這個路線,原本只能耷拉著眼睛的周公子忽然瞪大了眼睛,好像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朱慈烺笑著看著他,直接拽下了對方嘴裏的破布:“怎麼了周公子?這也不是去周府的路啊。”
周公子看著他,大聲喊道:“你想幹什麼!哪怕你是太子也不能隨便抓人啊!我要告到皇上那裏去!”
朱慈烺拍了拍他的腦袋:“我怕你沒機會告到皇上那裏了!”
周公子急忙大喊:“你到底要什麼?太子殿下!太子爺爺!”
還沒等他說完,嘴裏又重新被塞上了布條。
而眾人也已經停到了一間府宅的門口。
這間房子看起來根本沒有人住。
門口的柱子上已經因為年久失修佈滿了蟲洞。
朱慈烺將周太子掛在一棵枯樹上。
隨後他又親自趴在地上聽了聽。
直到一處地方,他讓皇城司探子找來幾把鐵鏟,對著這個位置就往下挖。
周公子瘋狂的嗚咽著,甚至把樹枝晃斷,掉到了地上還不忘扭動。
依稀能辨別出來,他說的是求你了,別挖。
奇怪的聲音出現,朱慈烺眼睛閃過一絲光。
終於,五人挖出了一道地窟。
仔細往裏面一看,竟然有著幾十個人,其中有壯漢有婦女,有老人有孩子。
“穩定住這群人,盡力安撫。”
朱慈烺吩咐了一下皇城司探子,隨後又笑著走到周公子面前:“周公子,我知道,這不是你一個人乾的,把其他人供出來,你就能活。”
周公子的眼神從恐懼變得無望,又變成堅定。
朱慈烺滿意的摘下他嘴裏的破布:“你說,我記著…”
……
當晚後半夜,京城中四處竟然傳來吶喊聲。
“奉太子之名,捉拿兵部侍郎龐元芳之子龐龍,閒雜人等速速退避!”
說罷,幾名護衛便直接闖了進去,直奔龐龍的房間。
龐元芳趕忙穿上衣服跑了出來,大呼道:“住手!都給我住手!”
可是這些護衛連理都不理他。
因為這些人正是朱慈烺所召喚出來的大唐陌刀隊!
而整個陌刀隊,只會聽命於一個人,那就是他,朱慈烺!
像這樣的事情,在京城七十多處地方發生。
大唐陌刀隊好像不需要睡著一樣,整整一夜都以一種很高的效率抓人。
直到最後一人被抓,他瘋狂的喊著:“爹,爹你救我啊!”
而他的父親無奈地坐在地上,大喊:“我要向皇上進諫!太子當廢啊!”
而正主朱慈烺這裏,聽著腦海中不停傳來的系統播報,他知道,他又一次把這群大官的仇恨值拉滿了。
喝完最後一口茶,他直接起身來到太子府的一處地窖。
此時的地窖已經裝滿了人,全部都是朝中大臣的兒子。
他看著最後一個被抓來的人,笑著問道:“你還有誰能檢舉嗎?不然的話,你是最後一個,就只能殺你一個人了。”
那人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原來,朱慈烺告訴每個人,只要揭發一個新的人,並且情況屬實,就可以不死。
所以這群人都爭先恐後的說出了自己的同夥。
這最後一人嚥了咽口水:“張弛瑞?李柏鬆?王清風?”
朱慈烺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抱歉,他們都說過了。”
隨後他拿起一個麻繩要在這人的脖子上:“你去給他們當替罪羊吧。”
這人急的急忙大喊:“等一下,等一下,我還有能說的!別殺我!”
朱慈烺停止動作,低頭看著他。
對方盡全力站了起來,伏在朱慈烺耳邊說道:“我…我可以告訴你這些人被抓來做什麼,你只需要放了我,在他們裡面隨便選一個殺。”
朱慈烺笑著點點頭:“可以,很公平。”
那人大喜,隨後又說道:“這些人全部都是拿來賣給金人的,因為世仇,他們特別討厭我們,所以願意花大價錢買這些奴隸。”
朱慈烺挑挑眉。
恨不得上去給這東西兩巴掌。
不過他還是耐著脾氣問道:“那你們中的誰去交涉呢?”
對方張望了兩下,彷彿做出了什麼重大決定一般:“周伯言…”
這正是周延儒的孩子,周公子的全名。
“行吧,那就殺他一個吧。”朱慈烺點了點頭,隨後拿出一張紙,遞給了眾人:“你們籤個投名狀,我只殺周伯言一人,簽完以後,直接讓你們作為汙點證人脫罪。”
其餘人此刻哪敢不從,一個個開始簽了起來。
朱慈烺收起紙,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直接提起來周伯言往外走。
等到朱慈烺出了地窖,眾多公子哥面面相覷。
“你說他應該會放咱們出去的吧…”
“他敢不放!我們那麼多人,他怎麼頂得住這種壓力?”
“也是,等老子出去,一定要讓我老爹瘋狂彈劾這個狗東西!”
“就是,不就仗著自己現在是太子嗎?他早晚完蛋!”
“我也讓我爹彈劾!”
“還有我!”
“對,我們出去以後就緊咬著牙不說,到時候他就是撒謊,就說他爲了私仇才殺的周伯言!”
…
眾人的議論聲越來越激烈。
直到有一人高喊一聲:“等一下…你們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立馬有人大喊:“著火了!著火了!”
仔細看去,後方的柴草竟然冒起煙,燃了起來。
這群公子哥拼了命的朝著地窖口跑去。
可是地窖口卻被鎖的死死的。
而朱慈烺就站在地窖之上,看著裡面不停冒出來的煙,他露出了笑容。
這群害群之馬,不就該死?
先殺後奏,反正這群小狗死了,那群老狗也跑不了。
當然了,他之所以敢那麼做,也有他的理由。
“後金…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