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體檢結束
嗯?林予之十分疑惑的嗯了一聲,有些驚訝的問道,‘那是金色,上課的時候老師沒教嗎?’
一邊說著,林予之一邊讓秤上面的學生下來,給後面的學生讓位置。‘那是金色,是太陽的顏色!’
‘金色?我沒見過太陽,這裏只有太陽燈。’肉眼可見的,剛剛還心情高漲的小男孩在提到太陽的時候就蔫了下來。
林予之看著心情低落的學生連忙蹲下身,揉了揉他的腦袋安撫著說,‘沒關係,以後大家都會見到太陽的,乖,去測視力吧。’
‘嗯,知道了醫生哥哥。’
林予之站起身,看著大禮堂裡面嘰嘰喳喳的學生們,心裏面思緒萬千。
他看著對面正在認認真真給學生們測試視力的卡爾迪,和遠處面對學生們似乎有些手抖的白紋,深吸了一口氣。
忙忙碌碌的時候時間總是流逝的很快。
在小學生們熱熱熱鬧鬧,嘰嘰喳喳的天真的話語裡面,最後一個學生的資料也測量好了,
前面的三項體檢都比較簡單,之後的兩個排隊的孩子們也比較少。
只有最後一項驗血臺前。
之前還是嘰嘰喳喳興奮的小朋友們,都是哭喪著臉,有的瑟瑟發抖的抱在一起,有的苦兮兮的趴在家長的懷裏。
這時候林予之才發現小孩子的臉,就像是外面的天,一會狂風漫天,一會沙塵飛揚的,總之啊,白紋的工作難度很大。
之前在學生們體檢的時候家長門就坐完了採血,這會正坐在階梯座椅上,三三兩兩的聊著天,或者關注著自家的小朋友。
林予之收回視線,看著不知道低頭在忙碌什麼的女教師。確認好之後沒有學生了,自己這邊確定完事了之後。
林予之手指輕輕地扣了扣女教師的桌面,輕聲問道。‘張老師,這裏不需要幫忙了吧?’
‘沒事了,謝謝林少將幫忙,您快去休息吧,一會地下城的通道就關閉了。’女老師抬起頭看著站在一旁的林予之囑咐道。
看向林予之的眼神裡面滿是感謝,要不是有外援幫忙,今天肯定是忙到很晚,畢竟這些孩子們平時可沒有這麼聽話,看著自己手裏還有沒處理完的資料,隨即又低下頭忙碌了。
林予之向前走了幾步,清冷的視線緩緩地掃過整個大禮堂,看到孩子們陸陸續續的都做完了前三項,現在都在最後獻血處排著隊。
看著各忙各的老師,林予之舒了一口氣,應該是不需要自己幫忙了吧,畢竟現在所有的孩子們都在最後一項哪裏排隊驗血。
說起驗血纔是這次體檢最重要的事情啊,現在孩子們的情況也觀察完了,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到底在觀察什麼。
卡爾迪那邊的情況和他這邊一樣,孩子都們都做完測試去了下一項,也是學校的老師在整理資料。
林予之看著那邊放下了指揮棒的卡爾迪,快步走了過去。
邊走邊脫下了自己身上的白大褂,‘卡爾將軍,咱們先走吧,七點多了,再不走今晚就要留在地下城過夜了。’
卡爾迪的眼神深邃,看著朝著自己走過來的林予之,他捋了捋自己有些亂的長髮後,慢條斯理的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露出了裡面精緻的暗色襯衫。
‘好,先回去吧,這邊交給白紋收尾,聽說之後的幾天還有體檢,明天讓白紋的助手過來幫忙,然......’
話還沒說完,就被林予之打斷了。
‘上去咱們再說,這裏家長太多了。給我吧,卡爾將軍您的衣服在那邊,稍等我一下,正好和張校長打聲招呼。’
看著林予之伸出的手,卡爾迪將脫下來的白大褂放到了林予之的手上,‘怎麼這會兒又叫將軍了,夫人不比如此見外。我還是很喜歡你叫我的名字呢。’
‘別亂說。’林予之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接過他遞過來的白大褂,轉身就往放衣服的地方走去。
之前他把卡爾迪的衣服放在的大禮堂右邊的窗臺上,走近了正好看到這會張校長在那邊正在和那位李醫生說著什麼。
只見兩人的神色十分的凝重,也不知道剛剛再說什麼事情。
‘張校長,打擾了,這邊的事情都差不多了,我先帶著卡爾將軍先回去,您這有什麼事情和白紋醫官對接。’林予之聲音依舊清冷。
‘好好好,林少將。’
張校長的面色有一些不好,看向林予之時欲言又止的。似乎想說什麼,但是又沒說出口。
林予之看著面前欲言又止的張校長,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掩蓋在的防護面罩的下的紅唇微啟,‘張校長,您有話直接說。’
聽到林予之這樣說,面色有些不好的張校長立馬笑扯起了一張笑臉,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人注意他們這邊,悄悄的湊到林予之的身邊低聲的問道,‘林少將,聽說地球現在的汙染情況加劇了,最多撐不過五十年?這件事情是真的麼?還有那些外星人到底能不能幫咱們啊?’
林予之一聽這話,原本溫和臉色立刻沉了下來,掩蓋在防護面罩下的嘴唇緊緊的抿起,那雙桃花眼裏的溫和逐漸被瑞利所取代,聲音也沉了下來,‘你聽誰說的?’
‘哎呀!林少將!這還用聽誰說的麼!地球情況不好咱們不管是地上還是地下大家都知道,只不過是時間多少的問題,前幾天聽說有外星人來地球的時候啊,聯盟長不是召開會民意大會麼,怎麼都是一死,大家都盼著這些外星人有辦法能幫助咱們啊,但是聽說他們也沒什麼辦法,只能緩解或者宜居新星球啊啊,你也知道再怎麼說地球也是咱們的根啊。’張校長說道這個,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這時候李醫生有拾起話頭,‘行了行了老張,你也不看看你在哪?幹嘛這是,再說了人類在地球上生活了幾百萬年了,經歷過無數次的沉沉浮浮,這一次外星人來地球就是咱們的一線生機,人家不都說了,找到辦法什麼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