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你都做什麼了
姜晚寧也沒有閒著,她收到了段懿泫的來信,段懿泫信中說他不日就能抵達京城,只不過他回京的事是嚴格保密的,京中的情況他也知道,現在唯一的制勝關鍵就是不能讓段懿曾知道他回來的事。
現在城門都已經封鎖,段懿泫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來就需要姜晚寧的幫助,而能做到這一點的就只有丞相。
可是丞相聽說段懿泫快回來了,嚇得魂兒都快沒了。
他擔心段懿泫回來秋後算賬,迫不及待就想抓住姜晚寧這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閨女,爹之前是做了許多對不起你的事,可是那些都已經過去了,我畢竟是你爹,而且......而且我也已經受到懲罰了,所以你不能對我見死不救啊!”
姜晚寧心腸仍是不夠狠,他做不到眼睜睜看著丞相落難,但是也很難拿出一副好的態度來對他,只好道:“這一切都要看你自己,現在就是你將功折罪的時候,希望你能好好兒把握。”
丞相不敢相信的看著姜晚寧:“你說......我要是真的這麼做了,三殿下就能放過我嗎?”
姜晚寧有些恨鐵不成鋼:“你做了一輩子官,官場上的事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該做你怎麼還糊塗呢?現在沒有人能救你,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丞相一聽,反正自己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既然如此,那就聽姜晚寧一回,他看自己這個女兒也心軟,一定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這個爹不管的,有她在中間說和,段懿泫看在自己是他老丈人的份兒上,應該也不會太為難自己。
就這樣,丞相按照姜晚寧說的偷開城門放進了段懿泫。
李西子等了幾天,幾乎每天都有新訊息傳過來,但是這些訊息無一例外都是唱好不唱衰的。
有時候李西子聽說了外面穿回來的訊息時就在想,這是真的嗎?進行的真的有這麼順利嗎?
照目前的訊息看來,的確是的。
她這幾天因為不停的喫喫喝喝,加上也不怎麼運動,整個人都胖了,百無聊賴的她躺在房間裡,捏著肚子上這兩天才鼓起來的肉,躺在床上直嘆氣。
她突然發現,自己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都過著被人監視的生活,無論走到哪兒,身邊都有人一直跟著。
正在想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兒的時候,外面丫鬟進來請她出去吃飯。
這幾天段懿曾偶爾會回來陪她吃飯,跟她見上一面,然後順便安慰安慰她,今天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回來了。
李西子一邊緩緩起身往外走,一邊抱怨:“我已經不能再吃了,我已經夠胖的了。”
“把自己吃胖,把自己吃醜,這樣一來他看了說不定就會不喜歡你了。”
這話出自許久不從出現過的系統。
這幾天李西子跟系統的互動倒是挺頻繁的,因為實在無聊,所以就連這個目前為止不知道是好是壞的系統都成了發泄點。
“可是減肥很難的,萬一這一身膘跟著我回到了我的世界,那我怎麼辦?”
“宿主是不是捨不得了?”
“捨不得?我捨不得什麼?”
“捨不得段懿曾啊!”
李西子道:“他我有什麼捨不得的?”
系統:“那誰知道呢?不過昨天段懿曾回來陪宿主吃飯時說的那句“西西,你相信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未來”時宿主的心動過速,分明就是你們人類喜歡一個人的表現。”
李西子揚唇:“你還知道這些?設計你的人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啊?”
涉及到它跟它背後的設計者的話題時,系統就會自己選擇沉默。
李西子這時候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也就識趣兒的不再追問。
今天段懿曾沒有回來吃飯,據說是高淵休息夠了,又開進攻了。
一場戰事這麼拖拖拉拉的一點兒也不像段懿曾的風格,他好像是故意這麼做的,至於這背後的原因,那她就不得而知了。
吃完飯,她說想在院子裡散散步,也沒人管她,反正這個家裏大大小小的出口都有人把守,甚至是狗洞都有專門的人看著以防她鑽出去,李西子已經累了,試了幾次逃不出去以後就不再想那回事了。
至少現在是不想了。
而且她現在十分有理由懷疑段懿曾就是故意讓人這麼養著她的,等把她養廢了,她自己一個人出去也無法自力更生的時候,他的目的就達到了,因為那個時候自己就再也無法離開他了。
躺著當一條不愁吃喝的鹹魚是李西子一直以來的夢想,現在這種生活就在眼前,她實在很難堅持得住。
她一個人散著步,走到了小花園想跟花園裏的狗玩一會兒,狗還沒喚出來呢,她突然聽見一陣特別的鳥叫聲。
之所以說它特別,是因為這鳥叫聲十分有規律,一時長一時短,還很有規律的重複了幾遍。
她覺得這聲音不大尋常,於是就跟著聲音找了過去,最後來到了一座牆下。
靠牆邊兒有一棵樹,她梗著脖子往樹上看,希望能看出什麼端倪來。
突然,一隻手從她身後慢慢靠近,李西子太過專注沒有發現,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身後的人已經一隻手捂住她的嘴一隻手抱住她的腰把她捲走了。
在段懿曾家裏居然還能發生劫持案件,李西子不由得重新審視起自己來,自己這不管在哪兒都百分百會被人劫持的buff也實在太強悍了吧!
這還讓不讓人活啊!
她身後就是柴房,那人挾持她進了柴房,李西子沒有掙扎,因為她也想看看挾持自己的人是誰,等看清楚了再做打算也不遲。
可是等那人把手鬆開李西子看清楚了他的臉,瞬間就愣住了:“喬一鳴!怎麼是你?你怎麼回來了?”
喬一鳴讓她小點兒聲:“我發現了一件事,也許這個發現可以讓我們回到我們原本的世界中去,所以我來帶你走。”
李西子一臉茫然:“什麼發現?你都做什麼了?”